聽到她的埋怨,費司霆依舊波瀾不驚的面癱臉,“你想讓我什麽表情?”
“大笑!大笑會不會?”
他複雜地盯了她一眼,“不會。”
“那哭會不會?!大哭!!”
他更複雜地盯了她一眼,“更不會。”
赫連沉枭看着自家老婆的小模樣,低低一笑,“司霆從來沒哭過,在他的字典裏,沒有哭這個字。”
容薏斜眼瞅他,“老公,可你的字典裏有哭這個字!”
因爲她,他可是哭了不止一次。
“老婆,這麽多人呢,給我留點面子。”
費司霆看到這兩人赤果果撒狗糧的模樣,心有幾分陰郁,“你們都走,我要休息。”
話音剛落,門便被敲響了。
君子言頂着通紅的臉,走了進來。
她走到床邊,看到男人臉色忽然又很是蒼白的模樣,心一下子揪了起來,“費司霆,你怎麽了?我離開短短半小時,發生了什麽?!”
歐陽朵朵怕她擔心,忙道:“言言,你放心,剛才司霆不過是例行打了一針藥,藥物作用于傷處,是會有排異反應的。他現在的狀态,是....是正常的!”
費司霆看向她,反應倒是很快?
聽到這番解釋,君子言終于放了些心,“好,沒事就好。”
“行了行了,言言來陪着我兒子了,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歐陽朵朵驅趕着衆人,眼裏寫着一句話:【敢做電燈泡打擾我兒子和兒媳婦的,通通斬首示衆!】
她離去之前,還不忘囑咐,“兒子,記得媽媽跟你說的!”
費司霆淡淡看她,“知道了。”
門,再次被關上了。
房間裏,隻剩兩個人。
君子言抿着唇問,“你要喝點水嗎?”
“我不喝。”費司霆看着她如同燒紅了的炭塊一樣的臉,“你的臉,是不是很疼?”
“我.....我不疼。”
君子言的眼神閃躲起來,她不想被他看穿,她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忍住了不喊疼。
他不容置喙的語氣,“我知道,你很疼。”
她搖頭,“我不疼,真的。”
費司霆微眯着眸,幾分鷹隼般的暗芒彌漫出來,他按下了内線,“錢副官,叫醫生來。”
.......
很快,上午給君子言檢查的那個男醫生來了。
“司令,您有什麽吩咐?”
費司霆斜倚靠着床頭邊上,“她的臉很疼,有沒有什麽辦法幫她止痛?”
男醫生看了看君子言赤紅的臉,心裏的惶恐快要将他狠狠淹沒,“抱歉,司令,小姐的情況,是不能打止痛針的。因爲這個抗毒血清是失敗品,我們不敢随便再打藥劑到她的身體裏,如果一旦發生化學反應引起更嚴重的後果,那就壞了!所以,隻能讓小姐......忍着了.....”
說到最後,他的褲子都要尿了。
那藥劑是他監管的,不知道怎麽的就被盜走了一支!
是誰要這麽害他?
費司霆陰鸷地盯着他,幾秒後,淡淡一個字,“滾。”
“啊?”
錢副官正好也上了來,厲聲斥道:“還不快滾?去研制解藥!”
“是,是,我這就去!”
男醫生離開後。
“司令,查到了,是那個叫李子言的女護士,将藥劑用注射器弄到了眼貼裏面,所以君小姐才會遭此橫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