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心微澀,卻依舊道:“你有。”
君子言想要推開他的身體,但想到他的手術刀口,便沒有真的去推他,隻道:“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費司霆低啞道:“不能。”
“聽話,你先放開我!”
她這樣和他親近,是對不起南宮銳的,對南宮銳來說,很不公平。
“我不想放開你。隻要一想到,你還是有一點喜歡我的,我便再也不想放開你。”
君子言顧不得許多了,掰扯着男人的胳膊,退出了他的桎梏。
她擡眸盯着他,盡量平穩的語調說道:“費司霆,你想多了。”
“嗯?”男人深瞳微縮起來。
“我說,你想多了。那個房間裏,你不是讓人提起開了地暖嗎?現在是秋天,本來就不冷,一開暖氣,屋子裏很熱。”君子言指着自己紅到可怕的臉,不疾不徐解釋,“你看我的臉,我在裏面很熱,我隻是想要透透氣,才跑出來的。我不知道你會想這麽多,如果我知道你會誤會,會胡思亂想,我絕對不會跑出來的!”
聽到女人的解釋,費司霆怔住了。
他凝着黑眸,想要努力從她臉上找出說謊的痕迹,但他失望了。
原來,是他想多了。
她怎麽還會真的喜歡他?
上次,他看到她和南宮銳在一起的情形,浮現在腦海。
她喜歡南宮銳了。
真的已經徹底将他pass了。
君子言看到男人幾分頹然的俊臉,心裏有些内疚和自責,但她也沒什麽辦法了。
不說他們之間不合适,不說她已經是南宮銳的妻子,就隻是她給他帶來的,全都是傷害,她就不能再對他有任何念想。
“費司霆,我想到下面的公園裏走走,可以嗎?”
費司霆深深看着她,喉結一滾,幾秒後,才開口,“我陪你。”
她忙擺擺手,“不用,我想一個人走走。”
“不行,萬一你再遇到上次像丁妙蓮一樣的事情?”
君子言點點頭,“那行,你派幾個身手好的士兵跟着我吧。或者,我帶着我那兩個保镖。”
費司霆俊美的容顔又恢複了淡漠,“你那兩個保镖花拳繡腿,實戰能力不行。讓我的人跟着你下去,有事情的話,我第一時間就會知道。”
“行,那就聽你的。”
看着女人跟着幾個士兵離去的背影......
費司霆站在原地,右側胸腔位置絲絲縷縷的疼,他按壓了一下病号服,幾許鮮血泌出來,染紅了手指。
不一會,趕來的錢副官看到他這幅模樣,吓呆了,“司令,你怎麽又......快去醫生那裏,是不是出問題了!”
“我沒事。”
費司霆淡漠的模樣,轉身往回走,“就是傷口有一點扯開,你叫醫生來給我重新縫合。”
*
房間裏的費嘉年,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對方開門見山就問,“請問,您是費嘉年費先生嗎?”
“我是,有什麽事?”
“哦,是這樣的,我們這是星城酒吧,一位小姐從昨晚就開始在這喝酒,當時我們打烊了,沒看到她,以爲她走了。但今天上午打掃衛生的時候,突然就看到了角落裏睡着的她!
然後,她嘴裏一直喊着先生您的名字,所以,我們就從她的手機裏,找到了您的聯系方式,希望您能來把她接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