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東西?
那種東西是什麽?
女人是真真懵了,“兒子,你在說什麽啊?”
費司霆看她這般,擰起眉頭,索性直接開口,“我是問你,有沒有女人用的那種東西,她來例假了。”
“哦哦,是子言來例假了啊。”歐陽朵朵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我想想啊......沒帶。”
“你是不是女人?”男人不悅地開口,“爲什麽不随身帶着這種東西?”
“兒子,我是不是女人,你心裏沒數嗎?我不是女人,咋生出來的你?你爸自己雌雄同體,自花授粉,将你生出來的嘛?”
費司霆:“......”
他下颌繃緊,轉身就走,“就知道,來找你是個錯誤。”
“喂喂,兒子,你要去哪?沒有衛生棉的話,我可以派人去買啊!!!”
費司霆冷了聲,“不需要,我自己去給她買。”
反正,不是第一次給她買了。
歐陽朵朵看着男人離去的背影,有些急了,看着旁邊的錢副官,“你還愣着幹什麽啊?趕緊追上去啊!!”
“不急。”錢副官笑的樂呵呵,“夫人,我有一件事,想先跟你說說。”
“什麽?”女人懶洋洋似笑非笑的口吻。
“剛才,司令找你的時候,情急之下,叫了你一聲媽。”
歐陽朵朵:“......”
她徹底懵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老錢,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如假包換。廊道裏有監控的,你要是不信,可以調出來看看。”
“媽的,太好了!!!錢生錢,你也是我的福星!”歐陽朵朵捧起男人的臉,恨不得給他一個香吻以示感謝。
“哎呦,夫人,你可别沖動啊!!!我以爲,你會高興到直接将醫院的屋頂掀了,沒想到你......”想要吻我啊。
“什麽掀了醫院的屋頂,我是能幹出那種事的人嗎?”歐陽朵朵露出幾分嘲諷的眼神,“我應該直接将這醫院用炸藥炸了!”
夜靳及時将她拉回了懷裏,“老婆,你還敢觊觎錢副官?是不是要真的收拾你一次,你才能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
噩夢循環往複,緊緊纏繞着君子言。
不知道做到第幾次時,她終于疼醒了。
感覺到小腹裏涓涓的熱流湧出,渾身冰涼,手腳仿佛已經麻木到不是自己的了。
她艱難地坐了起來,發現房間裏開着一盞暗燈。
然後,她沒有睡在地鋪上,而是睡在了床上。
床?
費司霆呢?
君子言蒼白的唇角抖了幾分,額際的汗珠繼續滾落下來,她掀開被子,想要下床。
但小腹尖銳沉悶的劇痛,讓她一下子沒站穩,直接跌倒在了地毯上。
她費力地爬了起來,費力地走着,在整個病房裏,找來找去.....
卧房,廳裏,洗手間,沒有,全都沒有。
費司霆,他去哪了?
一個可怕的念頭湧上來。
他又突然消失了!!
上一次,他消失了半個多月,給她爸爸去偷偷捐了肝。
那這次呢?
該不是,又要做什麽她不知道的事情?
意識到這一點,君子言捂着狂跳的心口,驚慌地扶着牆壁,摸到了門邊,走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