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忽然就安靜了。
所有人發現,男人的眼色忽然就變了顔色,本帶着幾分流光的眸子,慢慢開始越來越幽深,眼瞳漆黑如墨。
“我看她喝的爛醉如泥,被幾個男人占便宜,沒有人管她,她身邊也沒有保镖跟着。”赫連少衍沒有發現費嘉年的異樣,繼續說着,“不管怎麽說,她也跟你好過一段時間吧?這麽久了,她沒有離開京都,你竟然都不知道?”
男人混血的面龐沒什麽表情,但垂在身側的一隻大手,微不可查收緊了.....
君子言看出了氣氛的不對勁,從費嘉年手中拿回墨鏡,遞給赫連少衍,“好了,别說了,沒看到嘉年不高興麽?”
“是麽?嘉年,你不高興了?”赫連少衍不好意思笑了下,“這還是小爺第一次把你弄得不高興,下次小爺會把你弄得更不高興,叫你搶小爺眼鏡!!”
他戴上墨鏡,說的沒心沒肺。
君子諾撫着額頭,心底直歎氣。
少衍,你這個傻叉玩意,怪不得小仙女不喜歡你,都是你該啊啊。情商低到讓人想往你臉上吐唾沫,有人喜歡你才怪。
費嘉年淡淡笑了笑,眼底的所有複雜全部消散不見,聲音不冷不熱,“我沒有不高興。”
他爲什麽要不高興?
那個女人,已經徹底離開了他的生活,是陌生人,她怎樣,和他無關。
.......
君以修被推進了特護病房裏。
因爲麻醉,他還在沉睡着。
穆戀之守在旁邊,看着點滴。
所有人給了他們單獨的空間,退了出去,在外面的廳裏坐着聊天。
君子言這會是真開心了。
她的爸爸,沒事了。
笑容一直挂在她臉上。
但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心髒就慢慢升騰起一分分心悸。
總覺得,還是漏掉了什麽東西,但最近神經衰弱到記性實在太差,一時半刻之間,越是想要想起來,越想不起來是什麽。
coco是個閑不住的主。
他在廳裏一直亂竄,東瞧瞧西看看,很是無聊......
就在君子言心中的不安越擴越大時,門被敲響了。
水小仙拎着果籃,進來了。
“子言,抱歉,我現在才來看叔叔。”
她忙起身,笑笑,“怎麽會?你也是才知道。”
容薏看到水小仙,高興的不得了,過來一把抱住她,“死鬼,你想我沒有?”
“想啊,當然想。”
赫連少衍看到來人時,想奪門而出。但想了想,他怎麽能這麽慫呢?破水仙要是敢把他的糗事說出去,他一定弄死她!
容薏好奇極了,貼着水小仙耳畔,低聲問,“少衍那眼睛,真是你打的?”
“是。”
“爲什麽?”
水小仙剜了一眼戴墨鏡的男人,哼了聲,小聲說:“他想強~女幹我。”
容薏一怔,然後笑了,眉眼彎彎,涼飕飕道:“沒毛病啊。喜歡就強~女幹,表白有啥用?”
“......”告訴她,這不是她姐妹!
coco在廳裏轉了好幾圈,這裏還真是沒什麽好玩的東西。
隻在角落的案幾上,放着一個粉紅色的手包。
他看了眼正在聊天的大人們,沒有人注意他。
哦也,好哎!
打開看看,裏面有什麽好吃的零食沒有......
摸來摸去,除了鑰匙之外,隻有一個小盒子。
coco噘着小嘴巴,想了想,拿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