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女人這三個字,錢副官舒了口氣。
果然,還是心軟了。
他不說他家司令是割腕取血的,夫人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答應?
想到這,錢副官幾乎要脫口而出許多事情,但想到他家司令那張陰郁晦暗的臉,還是算了。
不能再多嘴多舌,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君子言見他微有慌神,微垂着睫毛,又問:“你剛才不是說,他在其他病房嗎?現在帶我過去。”
坦白講,她心裏有些不太相信。
雖然,現在的費司霆有些時候,确實像變了個人,但如此.....的行爲,他怎麽能做得出來?
但不管怎麽樣,他确實是因爲她,才抽取了那麽多血出來,于情于理,她都應該去看看他?
“是的,夫人,你随我過來。”
錢副官端着托盤,走出了房間,沿着廊道,往最西邊的方向走去.....
君子言跟着他,到了最後一間VIP房門口。
“夫人,這托盤你端着,拿進去吧。”
她皺眉,“你不進去嗎?”
錢副官點點頭,“夫人,你自己進去。”
他家司令肯定不願意看到他這個電燈泡?
“不,你和我一起進去。”君子言堅持。
“......好吧。”他和她一起進去,馬上出來不就完了嘛。
“不過,夫人,你千萬記得,别跟司令透露是我跟你說,他割腕取血的。不然,司令會直接讓人抹了我的脖子!”
“......”
門,被推開了。
君子言跟在錢副官後面,慢慢走進了房間裏。
她看到,男人正站在開着門閥的鳥籠面前,給那隻深藍色的鹦鹉投食。
好像記得,它叫“費渣渣?”
費司霆恰好将鳥食投擲了過去,“費渣渣”用細長的喙夾住,一個瞬間,便咽了下去。
而後,它歡快地撲騰了兩下漂亮的翅膀,聲音嘹亮,“君子言,我喜歡你。”
“司令,夫人來了。”
“嗯。”
費司霆淡淡溢出一個字,将手裏的那袋鳥食放在一邊,從案幾上拿起一張黑卡,走了過來,放在錢副官手裏,聲音不溫不淡,“去吃你的晚餐,帶上其他人,想吃什麽就吃什麽,想買什麽就買什麽,花不完裏面的錢,别回來見我。”
錢副官:“......”
他眼眸撐大,簡直不知說什麽好了。
司令,你敞亮啊。
這陣子,受的所有委屈,哎,算了算了。
“司令,那我先出去了。”
君子言看着他将門小心翼翼帶上,微微擰眉,剛才費司霆的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有什麽她不知道的事情?
“你怎麽來了?”費司霆低眸,淡淡看着她,佯裝什麽都不懂。
她将托盤放在桌上,“這是晚餐,錢副官不是說,你沒吃飯?”
他走近,從後往前,輕輕攬住女人的腰身,溫熱的鼻息,澆灌在她耳畔,“你吃了麽?”
君子言掰開他的手,睨了他一眼,“和你說了多少遍了?不是讓你别随便碰我。”
“......”費司霆微颔首,“好。”
“你抽了多少煙?”
她小巧的鼻子動着,嗅到房間裏,有濃烈的煙味,走到陽台上,将飄窗打開,透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