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還未開口的,就被身邊兩個保镖死死扣住了。
“哥,你幹什麽?!”
“你就那麽喜歡費司霆?那麽想跟他搞基?”南宮玦伸出長腿,在自家弟弟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他到底有什麽好的?值得你從A國千裏迢迢,追到X國來,嗯?”
南宮銳擰眉,“哥,你神經什麽,我怎麽可能喜歡費司霆那個面癱男?我喜歡的是君子言!”
南宮玦又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還敢狡辯?!你拿着喜歡他身邊女人的幌子,蓄意接近他,還想騙過你哥我的雙眼?”
“.......”
“你學什麽不好,學人家搞基,信不信,我告訴咱父親,讓他把你下面這玩意,直接給切了?”
“.......”
南宮銳氣,簡直是無言以對,“哥,我不喜歡費司霆,我怎麽可能喜歡他,他是一個男人,要我說多少遍,你才信?”
屁股上又狠狠挨了一腳。
南宮玦将他拽上了車,“還撒謊!在A國的時候,我看到你偷看費司霆的眼神,就知道了。你要喜歡男人,哥我給你弄幾個好貨色,别觊觎他,他不可能和你産生基情。就算他有一天真的願意和你搞基,你也隻能做個受,做哥哥的不願意看到你菊花殘,懂?!”
南宮銳:“......”
*
君子言坐在沙發上,心裏的沉郁焦躁,愈發強烈。
這一晚上,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看電視,總是恍惚走神。
坐在這裏,如坐針氈。
身體裏,像丢失了一件重要的器官,哪哪都不太舒服。
門,忽然被打開了。
錢副官走進來,手裏端着托盤,“夫人,司令在另外一個病房裏。你去看看他,行不行?”
“......”
“夫人,我知道,司令今天取血這事,确實有些幼稚了。但,他的心,是熱的。他隻是,不想你欠南宮銳的,他隻是,想要一個人獨占你。”
說完這番肉麻的話,錢副官内心是崩潰的。
司令,我容易嗎我?
記得,今晚的晚餐,給我多加個雞腿啊。
君子言唇瓣動了動,沒說什麽,但眼眶微微紅了一分。
不仔細看,完全察覺不到。
“夫人,我告訴你一件事,司令今天取血的時候,不是用的抽血針,而是自己割破手腕的動脈,一滴一滴出來的。”
“什麽?”君子言站了起來,倏然擰緊眉心,“他.....割破自己的手腕?”
“真的,你是不是覺得,更幼稚,甚至是極度可笑了呢?”
錢副官又歎口氣,“雖然,我也這麽覺得。但嚴肅點說,這樣的司令,更加有人情味。以前那些年,待在他身邊,感覺他冷漠的沒有任何人情味。即使,對宋一囡,也不過全是形式上的好罷了。像現在這樣,用心對夫人你,真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我相信,司令對你是認真的,希望,你也能相信他。”
“.......”
“算我拜托你了,夫人,你去看看他吧,勸他,好好吃頓晚餐。如果你不信,你可以親自查看一下他的左手手腕,傷口挺深,就知道我沒騙你了。”
君子言雙手慢慢握緊了,眼眸空然,她的唇瓣,微微動着,有些不知說什麽。
但幾秒後,還是擠出三個字,“他在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