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司霆的拳頭,毫無疑問,将面前的男人砸了出去!
君子言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南宮銳撞在了床沿上,身子滑了下去。
他悶哼一聲,單手捂着被打到的右臉頰,緩緩站起來.....
媽的,還真疼。
“你怎麽樣?!”君子言跑過來,扶着他,眉眼間都是焦急。
南宮銳側目,看着她擔憂的小模樣,心裏愉悅,這打挨得值了。
他故意皺起眉心,将嘴裏被打出的血吐了出來,“疼.....子言,我疼.....”
“你先坐在床上,我這就去叫醫生!”
南宮銳拉住她的手,“别走。”
“怎麽了?你的嘴唇都流血了,必須馬上叫醫生來處理!”君子言着急道。
眼前的畫面,重重刺激着費司霆的雙眼,他擰緊眉頭,一步步逼近.....
深幽的眼眸泛着森冷的戾氣,看得出,他所有的情緒,要噴薄而出。
“你幹什麽?我不許你再打南宮銳!”
君子言擋在男人面前,伸開雙臂,倔強地昂着小下巴。
“你護着他?”費司霆眯着狹長的眼,嗓音低冷。
“是,我就是護着他。我不許你再打他,你若是再打他,那今天就先打死我!”
南宮銳坐在床沿,看着女人瘦瘦卻堅忍的小背影,被她護着的感覺,倒是不錯?
忽然覺得,可以再挨費司霆幾個拳頭。
“你給我讓開。”
“我不讓!”
“讓開!”
“我說了,我不讓。”
費司霆垂着眼眸,死死盯着這個讓他無所适從的女人。
她泛紅的眼睛裏,對他是濃濃的厭惡和排斥。
該死,她現在.....竟然還護着南宮銳了?
“我打他,你心疼了,是不是?”
君子言冷冷抿着唇,“是,我就是心疼了!”
微微點了點頭,費司霆倏地極輕極淡笑了聲,下一秒,他便将女人一下子扛在了肩膀上,大步往外走......
“費司霆,你又要強制性帶我去哪?!放我下來!”
南宮銳幾個箭步沖到門口,擋住男人的去路,聲音帶着寒冷,“把子言放下。”
“我的女人,我要帶走,你不想死,就閉嘴。”費司霆的話,不疾不徐,擲地有聲。肩膀上的女人在踢蹬着,他輕而易舉單手将之扣得死死。
“死?”
南宮銳忽然低低笑了,朱唇溢出這麽一個字,而後,雙手插在褲袋裏,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費司霆,如果你真的有膽量殺了我,上次在莫城的娛樂會所門口,你那一槍,就該了結了我的生命。可偏偏,你放的那是麻醉槍。這代表什麽?代表,你不能殺我。”
費司霆的眼眸陰郁到像崖底的深淵,下颌的線條繃緊了。
“我是南宮玦的親弟弟,南宮家的二少爺,A國元首的親侄子,你殺了我,會惹來一身大麻煩,下半輩子,不可能再過一天安生日子。所以,你不可能殺我!”
男人另外一隻手,從腰間取出随身帶的精緻手槍,黑色的槍洞指着面前人的頭顱,“南宮銳,你說的不錯。但我的忍耐,也有限度。”
“限度?你的限度是什麽,我很想知道。”南宮銳諷刺地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