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任何痘痘的這張臉,真的精緻絕美到無可挑剔。
她繃着泛白的唇瓣,“難道,因爲我曾經做錯過一些事,就要這麽對我嗎?”
欺騙她的感情,還不如直接殺了她來的痛快!
費嘉年淡淡颔首,依然冷漠到仿佛在跟一個路人說話,“因爲你曾經的所作所爲,所以必須要付出代價。我欺騙你的時候,内心沒有任何負罪感。”
莫琳琅僵硬的身體,全身控制不住在發着抖.....
怎麽可以這樣!
她知道,以前她錯了,她真的錯了。
可是不要這樣懲罰她啊,換個方式行不行?
費嘉年抿起唇瓣,繼續不疾不徐道:“如果你覺得憤怒,覺得生氣,覺得必須要讨還回去什麽,你可以說出來,隻要我能做到,都可以給你。但,除了喜歡你這一條。”
“......”莫琳琅松開了雙手,低低笑了聲,不知是嘲諷着面前的男人,還是在嘲諷她自己。
等了幾分鍾,“既然你不說話,我便視你自動放棄了這個權力。”費嘉年轉過身,“從此之後,兩不相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說完,他招手攔了路邊的一輛出租車,躬身上了去。
車子,揚長而去.....
莫琳琅呆呆站在原地,感覺身體徹骨的冰涼。
明明天氣不冷,不是麽?
眼淚控制不住,依舊往下流。
這19年的人生裏,她還是第一次真正喜歡一個男人呢。
可是,卻弄得如此糟糕!
她不在乎,他帶着目的來到她身邊。
但她接受不了,他對她的那些好,全都是假的。
*
悍馬車,行駛在京都的大馬路上。
君子言皺着眉頭,“費司霆,你要帶我去哪裏?!”
男人坐在她身邊,淡淡看着她,“去醫院。”
“去醫院幹什麽?”
“給你看頭頂的傷。”
君子言抿了抿唇,低下頭,“我的頭沒事,不用去醫院。”
費司霆不容置喙的霸道,大掌忽然圈住了她的小身子,“那也必須去。”
她往旁邊瑟縮了下,“你真是奇怪,我哥就是醫生,你不讓他給我看,非要帶我去醫院!”
“你哥是男人。”
“......”
費司霆往她的位置處,挪了挪,“你不知道,我對任何雄性生物都會産生嫉妒和吃醋的心理?”
嫉妒?
吃醋?
君子言撐大了雙眸,就那麽定定看着他。
他竟然會說出這兩個詞?
還是形容他自己?
她抿了抿粉嫩的唇瓣,似笑非笑的樣子,“你知道嫉妒和吃醋,是什麽意思嗎?
說的好像跟真的一樣。
費司霆微微眯起長長的眼睛,好整以暇又有條不紊地解釋:“嫉妒是人與人感情的一種表現,因爲生氣反感或者排斥敵對者擁有比自己好的事物或者擁有自己沒有的事物,想要将這樣事物占爲己有的想法,就是嫉妒。”
君子言:“......”
“吃醋,就是......”
“停停停,你别解釋了。”她忙伸出手掌,制止。
“爲什麽不想聽?”男人淡淡盯着她。
君子言别開臉,“不知道,反正就是不想聽。”
她不敢面對這樣的他?
幾乎已經能夠預料到,他解釋完吃醋的含義後,要說什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