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還想跟他的女人談談?
費司霆控制不住,大掌摸到了自己腰間的軍刀,按住刀鞘,抽了出來.....
寒光畢現。
君子言怔了一秒,心鼓鼓作跳,壓低聲音道:“你要幹什麽?!”
“我去割了他的舌頭。”
費司霆眼眸依舊陰鸷,面色陰沉到仿佛可以滴出水來。
此刻的他,無疑是可怕的。
心理學家研究表明,每個人都至少有兩種人格,平時愈是不動聲色冷靜自持的人,真的爆發情緒時,會比任何人都可怕。
君子言知道他真的生氣了,忙按住他的手,“你不要胡來,他的身份很不一般,鬧出事情來,誰負責的起?”
“我負責的起,也負責定了。”男人的話,不疾不徐,低沉清冽,卻又擲地有聲。
“費司霆,你從來不是一個沖動的人!”
“是,我之前從來喜怒不形于色,但現在我變了,你難道還不明白,爲什麽?”男人低頭,深深盯着她。
她已經徹底将他所有的脾氣,激發了出來。
君子言将他手中的軍刀奪過來,扔到一邊,沖着門口道:“南宮銳,很晚了,你走吧,有什麽事明天再說。”
“你又躲着我?”南宮銳一語道破。
“不是躲着你,是....是我真的很累了,所以,明天再說。”
“是你真累了,還是房間裏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
君子言心沉了沉,強迫自己鎮靜,“南宮銳,你再這樣我生氣了,你走,我要休息!”
費司霆淡淡勾起諷刺的唇角,“我現在就去打開門,告訴他,你君子言到底是誰的女人。”
他的女人,誰都不許搶。
“你别.....”君子言拉着他的手,唇瓣透着無聲的哀求。
他如果真去開了門,爸爸和哥哥過來了,這幅畫面多難看?
如果南宮銳不在她家裏,那一切還好說,可是,她不能給家裏人丢臉。
費司霆看着她焦急又委屈的小臉蛋,心底的怒氣,忽然就消散了不少,理智回歸幾分,他暗惱,現在總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知道,越是這樣,她越會遠離他。
“我不去開門就是了。”
君子言舒了口氣。
“但我就隔着門告訴他,你是我費司霆的女人,如何?”
“你.....”她咬着牙,如果她是一隻狼狗,現在就會撲上去咬死他,“你怎麽這麽無恥?”
“随你怎麽說。”他習慣了。
君子言坐了起來,咬着牙,他要敢說,她一會真的會跟他拼了!
“子言。”南宮銳的聲音傳來,“抱歉,你先睡吧,我可能喝多了。”
他不能太急,越急越是反效果?
“君子言,你有三秒的時間考慮,讓我閉嘴。”費司霆坐在女人身邊,死死扣住她的雙手和雙腳。
“......”君子言紋絲未動,南宮銳就要走了,她不用受他威脅。
“1....2....3.....”費司霆張了張嘴,喉間就要發出聲音。
她看了一眼門口,雖然南宮銳說要離開,但她沒有聽到腳步聲,證明他還在門口。
情急之下,她一口親上男人的唇。
幾秒後,她張開嘴巴,密密實實捂住他的兩片唇瓣,不讓他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