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司霆挑唇,“你要想,我也可以滿足你。”
君子言:“有病!”
如果他敢把菊花亮給她看,她一定學少衍,給他戳爛!
去拿了一包濕巾來,沒好氣地道:“坐下!”
聞言,費司霆坐在一張椅子上,似笑非笑看着她。
君子言歪了歪唇瓣,真的是無語,他長這麽高幹什麽?坐在椅子上,她才勉強能和他平視。
拿濕巾,一點點擦拭油漬......
“費司霆,你媽上輩子,肯定給你生錯了性别。你這牛奶一樣的肌膚,沒有一個毛孔,連我都自愧不如啊。”
聽着像是誇獎,她卻是咬牙切齒說完,語帶挑釁和揶揄。
費司霆墨黑深瞳,蓦地就像覆蓋上一層厚重的陰霾,緘默了幾秒,才寡淡地開口:“别提我生母,我隻有現在的一個母親。”
君子言知道,他說的現在的母親,是嘉年的親生媽媽,那個美麗端莊又溫柔可人的混血阿姨。
“你不開心了?”
費司霆淡淡搖頭,“沒有。”
隻依稀記得,那個狠心的女人,将他丢棄在了孤兒院,便揚長離去。
那時候,他很小很小,還剛生了眼疾,連她什麽樣子,都記不清了。
8歲那年,父親将他接回費家,說那個女人,已經去世了。
從此,弟弟嘉年的母親,便也成了他的母親。
連一個看不清事物的親生兒子,都可以随意丢棄,他不會認這樣的女人做母親。
即便,她已經去世了。
君子言識相地不再提這個話題,手很是粗魯地繼續爲他擦臉......
小龍蝦的油漬,偏辣,嗆在鼻孔裏,感覺癢癢的。
沒有忍住,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感覺到,噴濺在自己面頰和嘴唇上的異物,費司霆微微颦起眉。
君子言這才意識到,她把鼻涕噴在他臉上了!
“哈哈.....”沒有忍住,她笑了出來,“費司霆,我這真不是故意的了。”
“沒關系,一會給我洗幹淨。”
費司霆深深凝着她,最近,她因爲他而笑了幾次了?
扮醜或出糗,她能開心,那便值得。
君子言感覺真的出氣了。他強制性逼迫她給他擦臉,就要做好被虐的覺悟?
“好了,自己滾進浴室去,重新洗一遍!”
“我說了,你給我洗。”
“我不!”
費司霆微微眯起眼,“你确定,還要再跟我讨論這個問題?”
他的視線下移,落在女人的某處,諱莫如深的暗芒劃過眼底。
這一次的欲念,毫不遮掩。
君子言下意識并了并腿,咬着牙,往浴室走,“還不滾進來?”
感覺到女人的手指,在自己臉上揉搓着泡沫,費司霆隻覺,四肢百骸仿佛竄過電流,眼眸睜開,盯着一臉不耐的她。
“你能不能閉上眼?”
“不能。”
“那泡沫進了眼睛裏,你就活該!”君子言故意揉搓他的眼睛。
洗完了,她本想将毛巾,直接丢給他,讓他自己擦,想了想,不想糾結這個問題了。
她給他擦!
費司霆心底失笑,她爲他擦臉的動作,像在揉面,用了很多力氣。
“我說的那個問題,三天内,給我答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