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麽?”費司霆一寸寸逼近,字字清晰地發問:“君子言,如果,那一晚我沒有出軌,你會怎樣?”
君子言微怔,“你什麽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他扮正她小身子,不讓她逃避。
“事到如今,說這個還有意義嗎?”君子言眼眸薄涼,“我們已經結束了,離婚了,要說多少遍,你才會明白?”
“有意義。”費司霆大掌撫上女人臉頰,“你跟我離婚,是因爲,我出軌了。但如果,我那一晚根本沒有和一囡發生任何關系,一切,就可以回到原點。”
君子言别開臉,“回到原點?時光不會逆流,沒有人可以跨過兩條一模一樣的河流。”
發生了就是發生了。
何況,她和他之間的問題,真的隻是因爲一個宋一囡嗎?
他現在一副死纏爛打的樣子,若是以前的她,還會誤以爲,他喜歡上了她。
但經曆這麽多,她得到最深刻的教訓是,不要自作多情。
“爲什麽不可以?”費司霆将她小身子,撈進懷裏,“隻要,你願意。”
聽到男人微有紊亂的心跳,君子言忽然感覺嗓子眼發堵。
“我願不願意,等你讓時光倒流再說吧。”她推開他,聲音幾絲嘲諷。
費司霆薄唇微動,沒再說什麽。
君子言推了推另一側門,竟然開了。
她拎起買好的食材,下次,直接打了車,回費嘉年的公寓......
費司霆今天真的很奇怪?
他确實出軌了,還能将這一切都抹掉嗎?
這個問題,真的沒意義!
*
錢副官看到君子言走了,才敢上悍馬車。
“司令,剛才接到電話,說那酒店老闆,确實有暗中聯系上面的人。但是,我們暫時查不到,對方是誰。”
費司霆淡淡的,氣場卻薄冷極了,“我們查不到的人,在這莫城裏,并不多。我想,大概有答案了。”
“司令,你是說南宮家?”
“除了南宮銳,找不到第二個人。”
錢副官一聽,就罵罵咧咧起來,“這個混賬!是他暗中給你下了藥,讓你喝宋小姐......再把錄像給拿走,讓夫人親自看到你出軌嗎?!”
畢竟,那天晚上到早上,陪着君子言的,一直是南宮銳。
費司霆幽冷地眯了眯深眸,幾秒後,淡淡開腔:“也不一定。這件事,有兩種可能。一,和一囡無關,我被南宮銳下了藥,确實和一囡發生了關系。”
“那第二種呢?”
“.......”費司霆沒作答,第二種是他最不願面對的情形。
他從小保護着的宋一囡,真的算計了他,藥是她下的,隻不過南宮銳後來把錄像拿走了。
“司令,我這就帶人,去找南宮銳去!讓他交出那一晚的錄像!”
“不用,别打草驚蛇。何況,他也不會給。”
錢副官急了:“那我們,就任由這件事不明不白嗎?!”
費司霆蕭冷地盯着車窗外:“準備錄音筆,再去找一次一囡。現在,隻能先從她找突破口。”
他的記憶裏,隻有那種畫面。
卻沒有,他穿衣服和脫衣服的畫面,這說不通。
他現在記起,當時他醒來時,褲子穿的完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