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欲生?
費司霆眼眸深暗幾分,這輩子,他還沒體會過痛不欲生是什麽滋味。
“丁小姐,你可以什麽都沖着我來。但是,現在立刻放了她。”
看到在角落裏不言不語的女人,莫名心悸。
“我可以放了她,但是要你配合才行。先把針給他打了!”
“我要先見她的臉,摘了頭套。”
丁妙蓮眼神一個閃爍,走到君子言身邊,背對費司霆,摘下她的頭套,用頭發擋住她額前磕碰的傷。
費司霆看到君子言那一瞬,心終于安穩一些,嗓音可怖的危險:“你到底,把她怎麽了?”
“沒事,就是乙醚聞多了,暫時昏迷。别擔心,一會就醒。”丁妙蓮揮揮手,“快給他打針,然後,給我倒着吊起來!”
費司霆這次沒再反抗,任由那液體輸入到他體内。甚至是,被束縛住了雙腳,倒着吊了起來。
墨黑的深瞳,一瞬不瞬盯着在昏睡的女人。
丁妙蓮陰毒道:“來人,拿鞭子,蘸上鹽水,給我把他上衣扒了,狠狠打!!”
楚玉,我對你多好,别人打你,我給你報仇。可是你呢?狼心狗肺的東西,不僅跟我離婚,還要跟君子言複合!你不知道,這對我是多大的侮辱嗎?!
恨。
很快,費司霆的上衣被扒掉,露出蜜色的肌理,每一塊腹肌,完美到無可挑剔。
幾個男子咽口唾沫:“丁小姐,這男人身材也太好了吧?連我一個男人看了,都覺得不忍心下手打......”
“廢物!”
丁妙蓮奪過沾了鹽水的鞭子,狠狠抽上去!
僅僅幾秒,男人的腹部,便出現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費司霆渾然未覺,這種疼痛對他來說,不值一提。
但他忽然發現,縮在角落,被兩人用槍抵着頭的君子言,她的額頭,在滲血。
她受傷了?
眼神,蕭冷地剜了一眼丁妙蓮。
他敢如此傷害他費司霆的女人!
丁妙蓮發了狠地打,嘴裏罵罵咧咧着,精神有些失常,俨然像一個神經病。
男人的腹部,胸前,以及後背,全部都是一條條血痕,縱橫交錯,煞是可怖。
幾個手下在一旁看着,心裏不忍。媽呀,這得多疼啊?還踏馬蘸了鹽水!
丁妙蓮打了半個多小時,終于打夠了,扔掉鞭子,“來人,去拿拶子來!”
有人驚恐:“拶子?那不是夾十指的刑具嗎?用這個對付他嗎?會不會有點太殘忍了!”
畢竟,十指連心,那份痛,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
丁妙蓮冷眼一剜,“叫你去,你就去,啰嗦什麽?!”
“是,是。”
她看着被倒吊的男人,陰測測道:“既然,你非要來救君子言,那總要付出點代價吧?鞭子抽你,隻是開胃小菜。一會,你若是十指夾刑,能熬得過去,我就放你和君子言走。”
費司霆波瀾不驚,眼眸深冷,“希望,你說到做到。欺騙我的下場,我自己都不知道,會是如何。”
“是麽?”丁妙蓮不以爲意地笑了,“真奇了個怪,這君子言有什麽好,值得你和楚玉這麽惦念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