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司霆将女人的小臉,按在自己滾燙的胸膛處,嗓音有幾許哽咽:“聽見了麽?我紊亂的心跳聲。”
君子言咬着唇,沒說話。
“君子言,你告訴我,到底要我怎麽做,你才會忘記那件事,你才會......原諒我?”
費司霆将自己的下巴,擱在女人的頭頂。
他深暗的眼眸裏,氤氲着一層迷離的薄霧。
君子言忽然感覺自己的身子,都在輕顫,但她依舊沒開口說話。
心底,一片死寂。
“你告訴我......告訴我.....嗯?”男人磁性的聲音不停呢喃:“告訴我,怎樣才能忘記,怎樣才能原諒我?”
他吻吻她的發絲。
心髒處,鋪天蓋地的絞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這種無法語言形容,無法準确感知的痛,怎會如此強烈。
“是不是,我真的割掉,你才會原諒我?”
費司霆倏然放開了君子言,雙手扣上腰間的黑皮帶,解開卡扣,抽了出來。
下一秒,他開始拉自己的軍褲拉鏈。
君子言怔了幾秒,“你幹什麽?”
男人眼眸深寒,死死盯着她,手下的動作不停,很快就将自己的男性,暴露在了女人面前。
君子言身軀僵硬到像個死屍,下意識低下頭,看都不敢看。
她和費司霆發生過不止一次關系。
但是腦海裏,未曾記得他那東西到底長什麽樣子。
他是不是瘋了?
他一次次,做出令她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真的,不再是小時候認識的那個禁欲冷情,泰山崩于眼前也分毫不動的男人了!
費司霆抽出随身攜帶的軍刀,将鞘扔在一邊,刀柄塞到她手裏,強硬的口氣:“割掉。”
君子言握着刀柄的手,發涼發顫。
“我讓你割掉。你割掉了,就必須原諒我。”
“......”
“還有,不許嫌棄我。”
“......”
費司霆握住女人的手,強硬地拉扯到自己的腿間,“嗯?動手!”
“.......你别逼我。”君子言嗓音發啞。
“我沒有逼你,是你在逼我。割了,我不要了。”他現在,想要的,是她。
“你放手!!”君子言往回撤。
費司霆不讓她逃離,“快一點,割了,馬上就必須原諒我。”
“我告訴你,我不會原諒你,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憤怒過後,君子言剩下的,像以往一樣,隻有平靜。
費司霆大手一僵,松散了力道。
君子言手中的軍刀落在腳下。
她狠狠推開他,整理好衣服,下了車。
“夫人。”
錢副官湊了上來。他剛才,隐隐約約聽見他家司令說了什麽,簡直是......
哎!
問世間情爲何物,直叫人想去上吊。
他家司令,不止完全變了個人,已經像瘋子了,腦袋不正常。
擱正常人身上,能說的出這話,能幹得出這事嗎?
幼稚!
“錢副官,你再叫我一聲夫人,我連你的耳光也打!”
君子言憤憤看了他一眼,轉身往巷子外面走,攔了輛的士,就走了。
錢副官又歎氣。
哎,他剛才想說,司令爲了想要靠近她,都被她爹打到吐血了,今天還吐呢,就不能對司令稍微好那麽一丢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