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薏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和男人的腳踝,綁在了一起。
身邊的男人,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還有一股,她有些熟悉的男性氣息,僅僅嗅了幾秒,她便有些心猿意馬,心生煩躁。
她爲什麽有種感覺,身邊的男人,是赫連沉枭呢?
她瘋了吧?!
赫連沉枭已經不要她了。
她現在,還是想他想到發瘋,竟在一個不熟悉的男人身上,發現了他的影子?
确實瘋了!
coco像個小大人一般,摸摸男人的腦袋:“粑粑,你要加油哦。”
雖然知道是爲了比賽而演戲,赫連沉枭心口卻依舊重重激蕩。
乖兒子,我就是你親老子。
coco又伸出小胳膊,摸摸容薏的小腦袋,“麻麻,你也要加油哦,不要讓coco失望嗷。”
容薏點頭:“好,知道了。”
發令槍一響。
coco就興奮了:“粑粑,麻麻,快,來死狗來死狗,再快點來死狗......”
赫連沉枭身體素質好到無話可說,但他隻能遷就女人的步伐,跑的很慢。
但再慢,也比别的家庭快。
容薏畢竟年輕,身體底子好,很快,跑到終點。
coco拿到屬于第一名的獎勵,高興的眉眼都快飛起來了。
“粑粑,麻麻,這巧克力,coco要留着當寶貝嗷,一天隻能吃一顆。”
赫連沉枭心酸:“随便吃,吃完了,舅舅再給你赢。”
容薏卻忽然在發呆,眼底隐匿着水霧。
她真的,好想念那個智障。
記憶,清晰了起來。
那一次,他腳底闆流了一路鮮血,是因爲在遊樂場裏,背着她參加類似的競賽赢獎品活動,走鵝卵石而加重的。
*
悍馬車停在了醫院的地下停車場。
費司霆面無表情下了車,長腿進了電梯,錢副官和兩個士兵跟在後面。
到了病房門口。
他遲遲不敢敲門進去。
他能做的,隻能是和宋一囡再也不見面。但無法洗刷掉,自己曾經出軌的事實。
她能原諒他的可能性,幾乎爲零。
虞瑤拎着果籃,走了過來,看了他一眼:“子言,是在這個病房嗎?”
費司霆眼瞳一轉,面前的女人有些眼熟?
“我們上次見過的,也是在這家醫院。我叫虞瑤,當時你在陪着宋一囡看病,我陪着子言,還記得嗎?”虞瑤面上笑得端莊得體,但心裏卻帶了幾分諷刺意味。這個渣男!!
費司霆眼眸微眯,自然聽得出,她在諷刺他。
但此刻,心裏隻有苦澀和愧疚。
他身爲君子言的丈夫,卻在她和宋一囡在畫廊起争執的時候,站在了宋一囡的身邊,他的弟弟費嘉年保護自己的嫂子,多麽諷刺。
她和宋一囡同時遇險,他卻丢棄了她,連去醫院看傷,也是一個素不相識的虞瑤陪着。
費司霆喉頭發澀,眼眶十幾年來,第一次發酸,以前,他不僅總是忽略她,對她冷漠,到底有多傷她的心,他不敢深想。
隻要想,心髒止不住的悶痛,無法呼吸。
虞瑤看他不說話,便直接敲門:“你好,子言在裏面嗎?我是虞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