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薏點頭,“嘉年,你說的太對了。”
coco窩在她懷裏,歡騰起來:“對,死狗,死狗,來死狗。”
容薏寵溺地摸摸他小腦袋,指着費司霆的方向,“coco,以後,不許說你君叔叔是死狗了。喏,看見那個穿白襯衫,黑軍靴,長得比死狗還難看的人了沒有?”
coco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費司霆,“嗯嗯,漂亮阿姨,coco看到了。”
錢副官:“......”
完蛋了!
他家司令現在是衆叛親離,四面楚歌。
他怎麽辦啊?
要不要叛變?
不然,以後日子真的難捱啊。
費司霆不反駁,更不說話,他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再次握住女人的小手。
女人的手,又白又細嫩,微涼。
他發現,因爲洗過涼水澡的原因,他的手更涼。
雙掌貼在一起,他搓了幾個來回,等到掌心熱了,他再次握住她的手。
費司霆喉頭發澀,眼睛發酸,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麽一定要攥着她的手。
隻知道,他如果不這麽做,壓抑和恐慌便會占據他全身每一處感官。
錢副官看他家司令頭發濕着,去浴室拿了無線式吹風筒出來,想遞給他,但看他眼神專注,側顔沉靜中彌漫一層淡淡的愁緒。
想了想,他沒吱聲。
頭發,一會就幹了吧?他家司令頭發短!
隻是,過去那麽多年,從未見過這樣的司令。
從結婚到現在,三個多月,怎麽變化那麽快?
“咳咳.....”
床上的女人,緊皺着眉頭,發白的唇瓣動了下,咳嗽起來。
費司霆呼吸猛然重了起來,他站起身,眉宇緊張盯着女人,輕聲問:“你醒了?”
衆人一聽,君子言醒了,都趕忙站起來,湊了過來。
君子言擡起沉重的睫毛,看到男人白皙的面龐,有棱有角,頭頂的水珠滑下,平添性感。
他平素幽深如墨的眸子,此刻寫滿了複雜的情緒。
她剛想問,她這是怎麽了,爲什麽躺在這裏,爲什麽這麽多人圍着她。
但下一秒,腦海應接不暇的畫面,縱橫交錯。
費司霆和宋一囡躺在一起的照片。
她親自到了酒店套房,質問他,有沒有碰過宋一囡,他默認了。
“你餓不餓?想吃什麽?我去給你買?”費司霆緊緊看着她,大半個身子探在女人面前,“或者,你想吃我做的?”
君子言冷笑一聲,抽出自己的手,“你别碰我,我嫌髒。”
費司霆眼瞳一縮,嗓音像灌滿了砂礫:“我.....洗澡了。”
洗澡了?
君子言感覺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洗澡了,就可以磨滅,你出軌的事實?”
“對不起。”費司霆垂下睫毛,身軀僵硬,不敢看她。
容薏冷笑:“對不起?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幹什麽?!”
赫連少衍也看不過去了,說的也毫不留情面,“是啊,司霆哥,我也算是你弟弟,有的時候很多事看在眼裏,我都明白,隻是不想說罷了。你有點,太欺負子言了。你不珍惜她,現在後悔了,是嗎?但可惜啊,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