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搖頭:“不是,我說讓你等一下。”
她轉身上了樓,不一會,拿下一把切菜刀來,遞給他,“用這把刀。”
費嘉年:“......”
南宮銳:“......”
“你記得,要用這把刀,親自把他那玩意切了。”君子言也不在乎什麽臉面不臉面了,把刀塞進費嘉年手裏。
而後,她才上了樓。
費嘉年攥着刀,表情古怪。
南宮銳性感的眉眼一挑,“走了。”
“幹什麽?”
“去找你哥。”
兩個人各自駕駛一輛跑車,直奔X國駐紮A國的軍區重地。
一身橄榄綠軍裝的費司霆,正在開部隊早會。
他面容清隽,神色疏離,高冷禁欲,完全看不出,昨晚曾經經曆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
所謂衣冠禽獸,大概也就他這樣了。
“走開,讓我進去。”費嘉年冷聲斥責。
士兵認得他,也認得南宮銳,一個是司令的親弟弟,一個是元首的親侄子,皇室貴族,他一個小蝦米,隻有瑟瑟發抖的份,哪敢真的攔啊?
“什麽事。”費司霆坐在主位,淡冷道。
錢副官出去看了一下,回來:“是二少和南宮銳。”
男人靜默了幾秒,起身:“會議暫時中止。”
部隊的大樓後面。
費司霆點了一根煙,淡淡抽着:“你們兩個,有何貴幹?”
“哥,你能不能放過小言言?”費嘉年冷盯着他。
男人瞳眸一涼:“什麽叫放過?”
“你不愛她,卻還要對她做那種事,你昨晚在南宮銳宴會上帶她走,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南宮銳不說話,但整個人氣場凜然,顯然也想要一個說法。
費司霆薄冷地睨了他一眼:“南宮銳,我倒是要問問你。昨晚是你的生日宴會,爲何她會被下了藥?”
“你說什麽?”南宮銳一怔,沒想到事情是這樣。
“還有嘉年,我想告訴你的是,她現在,是我合法的妻子。一,我帶她走,絕不過分。二,她中了藥,我不幫她,難道要讓你幫他?”
費司霆的話,輕描淡寫,音量略低,但偏偏讓費嘉年一口老血卡在喉嚨,吐不出來。
“南宮銳,你與其來這裏找我,不如回你的莊園查查下藥的人是誰?”
南宮銳:“......”
“嘉年,你我就不需要多說了。今天,我把話撩給你,子言,她是我的。就算有一天,她不是我的了,也不可能是你的。所以,收起你那些不必要的念頭。”
費嘉年:“......”
費司霆條理分明,幾句話,就将兩人堵得啞口無言。
他面不改色,将煙蒂掐滅在一旁的垃圾桶,轉身,往大樓裏走去。
“等一等。”南宮銳忽然出聲。
費司霆站定,淡淡回頭看着他。
南宮銳咧開唇紅齒白的笑,他從費嘉年的跑車副座上,拿起那把鋒利的菜刀,走過來,插在男人束軍裝的皮帶之間,戲谑卻滿帶嘲諷的聲音說道:“這把刀,是子言送給你的。”
“她送給我?”費司霆微怔,爲何送他菜刀?
“是。”費嘉年涼涼道:“她希望你自己親自把你下面那玩意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