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趴在男人身上,侃侃壓在男人蜜色胸口。
肌膚與肌膚的相親,霎那間,像是電流,一下竄遍二人的全身。
費司霆身軀僵硬,大手一下環住她的後腰,将她貼近自己。
君子言紅了臉,“混蛋,你放開我——”
畫面,還在播放。
裏面令人耳紅心跳的她的申吟,還在繼續,并且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享受。
是,她自己都認爲,那是享受了。
而此刻,她還被他以這種羞辱的姿勢抱着。
“我不放。”費司霆促狹眯了下眼睛。
“......”蓦地,君子言眼眶紅了,眼淚說來就來,控制不住地湧出狠狠一大顆,掉在男人無可挑剔的容顔上。
費司霆眉頭一颦,“哭什麽?”
有什麽,讓她哭的理由?
“你放開我!”
他抿唇,将她放開。
君子言離開他,從床上下去,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沒穿衣服,反正現在也無所謂了。
她默不作聲,背對着他,穿衣服。
“怎麽不搶了?”男人心情略好地揚了揚遙控器。
君子言依舊不理他,不發一語。
費司霆一怔,早已習慣她的張牙舞爪,反抗和叛逆。
一下子,她不說話了,他竟無所适從。
君子言穿好了衣服,冷冷盯他一眼:“費先生,你願意看,就留着看好了,反正,我無所謂,就當被野狗咬了一口。”
“你錯了,是咬了一晚上。”他糾正。
“所以,我現在應該馬上去打狂犬疫苗,避免得病。”
費司霆:“......”
君子言穿好衣服,進浴室,看到自己脖子上的紅草莓,沒東西遮蓋,忽然就覺得,無所謂了,出去後,愛誰看誰看。
打開套房的門,要走。
費司霆隻着長褲,赤腳追過來,“你去哪?!”
“我不是說了,去打疫苗?”
“......”他眼中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寵溺:“一會吃了早飯,我陪你去。”
“滾——”
君子言大力甩開他的手,往外走:“我不想看見你!”
費司霆也不再強迫,淡淡睨着她離去的背影,掏出手機,打給錢副官:“昨晚夫人中藥的事情,記得要好好查。”
*
芷鸢之城。
副堡裏。
南宮玦是被放在擔架床上推進來的。
“快去叫張醫生!玦少爺昨晚非要喝酒,而且喝了很多,傷口才不過一天,怕是發燒感染了!”
女傭領命:“是。”
南宮玦被推進起居室,小心翼翼放在床上。
他面容憔悴,幾天而已,瘦了一圈。
眼底黑眼圈深陷,下巴淺淺一層胡茬。
胸口的睡袍上,因爲傷口裂開,鮮血泌出,染紅了布料。
他大手緊緊攥着什麽,手背骨節都開始泛白,嘴裏低低呢喃着:“死女人......容薏....容薏......”
張醫生趕來,又給他止血,給他處理好傷口,歎氣:“要不,去把那個叫容薏的女傭叫來吧?你看,玦少爺多可憐?受傷這麽重,昏迷中卻隻喊她的名字。”
主堡外面。
容薏還在晨起,跑步。
隻有跑步,才能讓她忘記昨晚赫連沉枭說的那些傷人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