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觸碰到她的柔軟,便是狂烈洶湧的攻城略地。
容薏“唔唔”了兩聲,便什麽話都說不出了。
直到,男人氣喘籲籲放開她。
赫連沉枭理智回籠,懊惱自己沒有忍住,吻了日思夜想的她。
“容薏,我們徹底分手了。剛才這個吻,是最後的分手吻。”
他聲音平靜中更顯冷淡,毫無感情,像一件遠古時代的冷兵器。
分手?
容薏身子有些發軟,他每一次說分開,她心裏都酸澀地流淚。
“我不會跟你分手的!我們兒子都有了,爲什麽要分手?!”
她不要!
堅決不要!
“我真的已經不愛你了。”赫連沉枭面色依舊平靜:“你放手吧。”
容薏眼淚大顆砸下來,“我不信,不信,就是不信!”
到底是爲什麽?
他不相信她了?
亦或者,隻因爲她被南宮玦親吻了,他就嫌棄她了?
還是說,他骨子裏确實薄情寡義,愛一個人時轟轟烈烈,不愛一個人時,就可以如此冷漠無情?
車子,在主堡門口停下。
從後面的保镖車下來的景行趕來,拉開車門:“二爺,到了。”
赫連沉枭凜然下了車,沒有再看身後的女人一眼。
車廂裏,一片安靜。
司機都下車了。
容薏依舊坐在那裏,目色怔忡。
她不知自己怎麽下的車,怎麽走進的卧室,怎麽睡着的覺。
她隻覺得很累。
她希望,睡一覺醒來,這一切都是做夢!
赫連沉枭還是愛她的,還會抱着她,親吻她,把她捧在手心裏......
*
君子言從舞池裏離開後,又走到了自助餐桌前。
她想吃,瘋狂得吃。
好似隻有多吃點食物,才能短暫驅散心裏那種恐慌和無措。
那是一種,超乎她掌控,再次讓她可能脫缰的一種力量。
她絕不要這樣!
女傭推着餐車經過,在她面前的高腳杯裏,斟了小半杯紅酒。
她想也沒想,一口喝完了。
不遠處,剛結束和赫連少衍跳舞的宋一囡往這邊看了過來,看到她将那杯紅酒喝光時,眼底劃過陰冷又詭谲的光。
哼,君子言喝下去的,可是她讓人加了超級烈性情~藥的酒。
一會如果她在這宴會現場裏,當場發騷最好,從此被人唾棄爲蕩一婦,身敗名裂,遺臭萬年。
如果她發現身體不對勁,離開這宴會大廳,那她便想方設法讓人帶她到這城堡的房間裏,猛男都給她準備好了。到時候,費司霆若是看見她跟别的男人苟合,後果麽.....
來這玩的公子哥很多,替死鬼她都已經找好了,任事發後,南宮銳怎麽查都查不到她頭上!
君子言感覺有點口幹舌燥。
她吃了很多水果,又喝了一大杯飲料,還是覺得難受。
臉頰發熱,渾身也燥熱,有些像中暑的前兆?
怎麽可能?!
這宴會廳裏,開着冷氣十足的中央空調。
君子言煩躁地擡起頭,心忽然一抖,她感覺有人在看她?
下意識往一處真皮沙發的方向看去。
隻見,男人慵懶随性地坐着,修長的雙腿輕輕疊搭。他冷峻疏離的臉龐,隐匿在暗影裏,晦暗不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