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女人最無情的不是不喜歡你,而是根本不搭理你。我現在倒是期望,她能再給我一盆洗腳水喝,可惜了,那盆洗腳水,我沒有珍惜。”
南宮銳有一瞬的懵:“你還是我哥麽?”
竟然,能說出這種話?
“如果上帝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得到她的一盆洗腳水,我肯定好好珍藏。等我死去那一天,我再全部喝完。”南宮玦目光空放,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隻知道,整個人很難受。
28年來,沒這麽難受過。
“哥,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刮目相看。我從未見過你這幅樣子?”南宮銳低低揶揄道:“你真是花花公子浪子回頭的代表人物了。”
“你不安慰我,反而嘲笑我?”南宮玦眉頭颦着。
“你要我怎麽安慰你?說,她以後會喜歡你,她以後會很愛你,她這輩子都屬于你?”南宮銳嘲笑:“哥,你不是這麽沒自信的人!一個女人罷了,你至于要死要活?要是小叔知道你這樣,還不笑死你?”
“......”南宮玦被他氣得肝疼,“算了,話不投機半句多。不說這個了。”
“行。”
“過幾天,是你生日?”
“嗯。”
“想要什麽?”南宮玦正兒八經問。
“我想要的?”南宮銳轉身看了一眼客廳坐在沙發上的小女人一眼,漾開唇紅齒白的壞笑:“跟你一樣,不過一個女人罷了。”
“我知道了。”
“你不要亂來!子言她不是可以随便用強的女人!”
南宮玦繃起唇:“我隻說我知道了,你自己腦補什麽了?”
南宮銳:“......”
“挂了。”
客廳裏。
君子言坐在沙發最角落裏,整個人僵硬猶如死屍,一動不動。
沒人知道,她超級不敢看恐怖片。
看到那恐怖鏡頭,聽到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配音時,她眼睛都驚恐到閉不上。
她哥哥君子諾每次和她一起看恐怖片,看她不閉眼睛,還以爲她很大膽,一直誇獎她。
可事實呢.....
盯着熒屏,她知道,下一個非常恐怖的鏡頭,要出來了。
但她真的動不了。
手腳冰涼,像一個殘廢的人一樣。
怎麽辦?
她就這樣,等着電影放完嗎?
忽然,一隻長長的手臂,從她後頸處穿過,而後從另一側繞過來,輕輕捂住了她的雙眼。
費司霆坐在女人身邊,目光盯着面前的空氣,波瀾不驚,仿若泰山崩于眼前,面色也不改一分。
君子言愣住,她再次聞到男人身上清冽好聞的薄荷氣息。
莫名,腦海閃過他那天晚上,将她壓在沙發上,極盡蹂躏的畫面。
暗惱!
怎麽回事?
她怎麽又想到了那一茬?!
他強占她,她應該殺了他才是!
想到此,君子言怒火上漲,手腳竟然有了熱度,能動了。
她狠狠揮開男人的手:“别碰我。”
費司霆眼眸淡淡一凜,收回手,“不能看就别看。”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能看的?”她低聲反駁,這麽多同事都沒發現她不能看,他就發現了?
“你非要看,晚上做噩夢,可沒人陪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