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薏一聽動靜就不對。
她走進來,看着赫連少衍坐在錯層布局的台階上,抱着自己的大腳丫子,疼得眼淚狂飙.....
她蹲下,哭笑不得地安慰:“少衍,你不會吧,磕一下,就哭了?”
“誰特麽哭了?小爺怎麽可能哭?”
是心裏哭了,淚水從眼眶出來罷了!
容薏坐在一邊,笑着拍他肩膀:“少衍,你别哭啊!”
她不說不要緊,這一說,男人真就嘩嘩流眼淚.....
沒有哭聲,就默默流眼淚。
“老鐵,你這是咋了?”費嘉年坐在他另一邊,有些手足無措。
赫連少衍感覺自己特委屈,将長了一點頭發的頭顱,擱在容薏的肩窩處,“醉小鬼,我好難受啊。”
“爲什麽難受?”
“......”
“問你爲什麽,幹嘛不說?”
“......”
赫連少衍就是不說,隻一個勁拱她的肩窩。
容薏好笑地道:“你二哥幸虧沒在這,他要在這,肯定打斷你的腿!你敢把頭往我肩膀上靠,你是不知道,你二哥多麽強的占有欲,他連我的洗腳水,都不舍得給别人喝!”
想到這,她就覺得開心,赫連沉枭是真的愛她吧?
嗯,那肯定了。
費嘉年也安慰:“少衍别哭了,再哭....再哭.....我給你看我菊花還不成嗎?看我那就别哭了?”
果然是三賤之一,開口就是不一樣!
赫連少衍樂了,坐直了:“熊樣,晚上你别又反悔,說好給看又不給看就行!”
費嘉年:“......”
他簡直要抓狂:“少衍,你的醉小鬼安慰你都沒用,我一個菊花就搞定了,我是不是應該去爲我的菊花買個保險啊?功能這麽強大,萬一哪天被看壞了,或者生個病,我還能賺一筆錢?”
嗯,他是萬惡的資本主義家!
容薏瞠目,她以爲,赫連少衍就夠賤了,沒想到費嘉年完全不含糊啊。
“給菊花買保險,虧你想的粗來?”
費嘉年引以爲傲:“二嫂子,我給我小寶貝都買保險了呢,真的!!”
“薏姐姐,你回來了?!”
樓上,君子言穿着居家服,高興地跑下來。
容薏也很想她,站起來,和她深深擁抱在一起......
“子言,最近好嗎?我也很想你。”
“我.....我還行。”
“費渣渣有沒有欺負你?”這是她最關心的問題!
君子言放開了她,微微有些尴尬:“沒.....沒有呢。”
費嘉年在一旁雙手環胸,不置可否。
赫連少衍眼淚出來不少,心裏也發洩了,郁氣幾乎消散大半,這才想起什麽:“醉小鬼,我二哥呢?你們這幾天都去哪了?”
容薏簡單說了最近的經曆,又道:“你二哥最近會很忙,所以,不能跟我一起回來,也不能給你們打電話,不過你們放心,他很好。”
赫連少衍皺起眉頭,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
聊了許久。
容薏給三人做了一頓晚飯。
她才得空,去給父親容震打了個電話。
她當然想立刻回去,但查到航空信息說,最近從A國莫城回到X國京都的航班,都在實行航空管制,便隻能逗留幾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