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有多想占一有她。
赫連沉枭深沉似海的眸子裏,燃起濃郁的火光。
他低頭,狠狠吻住女人的唇。
像一大堆易燃的物品上澆灌滿了汽油,碰到微弱的火苗,便整個爆裂般地燃燒起來.....
男人一撬開女人的唇瓣,便是霸道的攻城掠地。
容薏心裏又酸又甜,緊緊環抱住他,回應着他.....
她即使還沒想起以前,但那兩個夢,讓她真的體會到了這個男人的辛苦和不易。
他愛她,真的愛到卑微。
房間裏,很安靜,隻有兩人皆濃重的呼吸聲和暧昧的的水一澤聲。
赫連沉枭像幹旱了千年的土地,急需要雨一露的滋一潤。
他從女人的唇瓣,吻到她巴掌大的小臉,從眼睛到眉毛到鼻尖,無一放過。
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是他眼裏摯愛的珍寶。
.........
赫連沉枭最終還是停了下來,側卧在女人身邊,喘着粗氣。
她現在身體還在生病,他不能要她。
容薏也好不到哪裏去,整個人渾身出了一層綿密的汗水。
原來,女人和男人是一樣的。
他難受,她也難受。
他想要她,她也想要他。
這次,沒有藥物的驅使,她沒有被迫,就是想屬于他。
赫連沉枭感受到她身上出汗了,便起來,進了浴室,拿來毛巾爲她仔仔細細擦幹了,才重新将她抱在懷裏,蓋上被子。
他這次,從鎖骨換了個位置,在她胸口寫道:【女人,你真美】
容薏用鼻音哼了一個字:“嗯?”
他繼續寫:【我恢複了視覺,看清楚了所有顔色。你的唇,真紅】
容薏驚訝了,她一直知道,他是全色盲,世界裏盡是黑暗。
陳姨說,他在她面前,爲此還一度有些自卑。
她主動啄了他的唇,間隙裏,吐出兩個低沉的字:“恭喜。”
赫連沉枭笑了,繼續寫:【我還恢複了味覺,明天,你做飯菜我吃,好嗎?】
容薏也笑了,在他胸口寫道:【好的,智障】
赫連沉枭緊緊抱着這個他摯愛的女人,恨不得将她嵌入骨子裏。
上帝待他不薄。
他想,等到她恢複記憶,就會聽到她說,她愛他了吧?
*
夜,深沉。
暗紅色的大房間裏。
女傭小染低垂着頭,一五一十地禀告:“玦少爺,那赫連少主,确實對那個女人蠻有興趣的,我走的時候,他們抱在一起很親昵,我估計他們現在在......”
她話裏的意思,不言而喻。
南宮玦坐在真皮沙發上,面色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他攥緊了拳頭,陰鸷道:“把那個房間的竊聽設備給我打開!”
他要親自看看,那個女人,是不是在赫連沉枭身下承一歡!
小染驚恐地擺手:“玦少爺,這不行的,領主吩咐過,赫連少主那個房間的竊聽和監視設備,絕對不許私自開放。”
“該死——”
南宮玦危險地眯了眯眼睛,總有一天,血蓮會是他的,他要當家作主!
“出去吧。”
“是,玦少爺。”
小染離開後,南宮玦坐在那裏,久久沒入睡。
該死的女人,爲何對他就誓死不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