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男人薄唇崩出一個極度厭惡的字,狠狠甩開女人的手腕。
君子言趔趄在地,手腕被攥過的疼痛,根本不及心口萬分之一的痛。
一個滾字,讓她全身忍不住輕輕發抖。
費司霆坐起來,眼底燃着暗色的火焰,像盯着仇人一般:“君子言,不許你亂碰我。”
她不靠近他,他便不會在夢中,錯亂地吻了他。
“......”
“你聽清楚了?”
君子言啞然,半晌,哽咽着喉頭,道:“我知道了。不過,我不希望你睡在地上,沙發上也不要,你睡床上去吧。我睡這裏就好!”
“啰嗦。”他是個男人,還需要她一個女人讓?
“我......”
“滾回去,睡你的覺。”
“好.....我進去就是了。”
君子言起身,往卧室裏走,不敢回頭,卻淡淡說了一句:“對....對不起。”
女人離開後。
費司霆坐在原地,目色怔忡,整個人像剛從地獄裏爬上來的幽靈,毫無生氣。
他似是在思考什麽,卻又像什麽都沒想。
過了許久,他終是拿起手機,看了看未接來電和短信。
隻有君子言的一通電話。
沒有他等待的囡兒!
*
接下來的一周,容薏央求過赫連沉枭帶他去黑市,探聽兒子的消息。
但也僅僅成功了一次。
赫連沉枭說,黑市真的不安全,不讓她去。
無奈,她隻能和君子言呆在酒店裏。
手機,乍然響了。
坐在沙發上的君子言看了眼來電顯示,是丁妙蓮。
她直接挂斷了。
可對方顯然是跟她耗上了,電話鈴聲一直催命似的,響個不停。
容薏這一周找不到關于兒子任何消息的煩悶之氣,無處發,正好,有個綠茶婊砸送上門來,哪有不打的道理?
“子言,把手機給我。”
君子言将手機遞了過來。
她接起:“幹什麽?”
那頭,丁妙蓮還以爲是君子言:“今晚是我和楚玉的婚禮,君子言,你别忘了。”
“......”
“不說話?怎麽,怕了?”丁妙蓮嗤笑的聲音傳來:“我就知道你沒禮服穿。老朋友一場,我給你準備好了,你在哪,我派人給你送過去。”
容薏薄涼地勾起唇角,直接挂了電話。
然後,發送一條短信過去:【我今晚準時到。】
那頭,丁妙蓮收起手機,哼,君子言你敢來,我讓你丢人丢到太平洋去!!
容薏站起來,伸伸胳膊伸伸腿,“子言,走,該去吊打小賤人了!”
“丁妙蓮嗎?”
“嗯哼,當然是,她敢那麽欺負你,我能饒了特?”
“薏姐姐,其實,無所謂的.....”上大學時,欺負過她的人,又何止丁妙蓮一個?
容薏戳戳她的眉心:“你真是孺子不可教也!這世界上,隻有弱肉強食!她敢欺負你,一次次找你的茬,你就應該狠狠給她一耳光,讓她知道你的厲害,下次,她就不敢惹你了!”
“可是......”
“可是什麽?有你薏姐姐在,不會讓你吃虧!”容薏上上下下打量着君子言:“子言,你這身衣服和發型,真的不行。看來,得先給你回爐重造。”
ps
子言要回爐重造了。
求個票票,夜夜就讓她漂亮點,得不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