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爾薇雅從兩年前醒來後,就沒人敢這麽粗魯地對她。
這是,第二次了!
“你們是誰?”
該不是,又是那什麽赫連沉枭的人?
“我們家二爺要見你。”保镖面無表情。
果然!
“少爺,嗚嗚嗚......怎麽辦?”安琪拉畢竟年紀小,很害怕,以爲,她們真的要被弄死了。
雪爾薇雅被單獨帶進了套房。
紫色蠶絲絨的昂貴沙發上。
男人慵懶地斜靠着,雙腿交疊,地獄王者的強大氣場。
“你這擦一擦就石更的種馬,有話不會好好說嗎?”雪爾薇雅掙脫開保镖的束縛,生氣道:“不知道本少爺,也是金枝玉葉,嬌貴的很嗎?”
赫連沉枭紫色眼眸,冷厲地釘了“他”一眼,氣息薄涼:“你可以選擇再說一遍。”
他已經28歲了。
這麽多年來,除了容薏,還沒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雪爾薇雅是真有脾氣的人,“說就說,我怕你啊?一擦就石更的種馬,我看你,幹脆改名赫連硬算了!”
赫連硬?
赫連沉枭紫瞳狠狠一縮,起身,桀骜尊貴的身形逼近,詫異、複雜、不解的目光,盯着面前的矮個子男人。
赫連硬,容薏濕。
這是,他女人親自給他起過的名字。
“你怎麽知道?”
赫連沉枭狠狠扼住“他”的下巴。
雪爾薇雅被迫擡頭,看着他。
她一直沒仔細觀察過。
原來,他這雙紫色眼眸,是這樣一副模樣。
狹長,深邃,幽暗,神秘莫測。
“什麽我怎麽知道?”
“赫連硬。”男人出聲,提示。
“我随口一說!”
雪爾薇雅别開下巴,她是真的随口一說,想到什麽怼人的,就不遺餘力。
“你認識我女人。”
赫連沉枭想起昨晚聽到的那些,笃定。
“實話說,我不認識。”
“你騙我?”男人神情陡然陰狠,本期待着,“他”會真的認識容薏。
雪爾薇雅不想再撒謊和他兜圈子,“是,我騙了你。不過,昨晚你那麽兇,我還能怎麽辦?”
“那你是如何得知,她的事情?”
“我真是随口瞎編的,不過瞎貓碰到死耗子。”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聽說,你老婆當初死了,你跑上步行街發瘋,哭得.....肝腸寸斷?”
赫連沉枭凜了凜眸子。
坐回沙發上,薄唇繃緊:“景行。”
“是,二爺!”
景行将一份早就拟好的合同,遞過去一份:“Y先生,這是二爺和你的合約。”
“合約?”
雪爾薇雅接過。
“二爺要聘請你爲他的生活助理。”
雪爾薇雅輕笑一聲:“赫連沉枭,你是不是有毛病?我是一名T台男模!”
要給他做生活助理?
那就是吃喝拉撒,都要她管?
景行:“所以,價碼,你可以随便填,保證你走一輩子T台都賺不到。”
嘶——
雪爾薇雅将合約撕成脆片,揚在赫連沉枭身上,“你當真以爲我好欺負?”
她眼神桀骜又不羁,完全是一匹脫缰的野馬。
赫連沉枭以爲自己會動怒,但他卻沒有。
這個矮個子男人,總讓他想起,剛認識的那個容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