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心下一咯噔!
“景行!”
景行應了聲,走到桌邊重新倒一杯滾燙的熱茶遞過去,“容太太,喝吧。”
“這....這....”唐曼臉都吓白了,喝下去胃還不得燒爛了?
“還不滾上樓去,在這丢人現眼!”容震疾言厲色,想要爲她解圍。
唐曼吓得趕忙要走,被景行攔住:“容太太,我家二爺的命令,沒人可以違抗!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容薏蓦然心漏跳一拍,下意識看向赫連沉枭。
唐曼說過:她生也得生,不生也得生!
是因爲她是被赫連家選定的孕母,他才這樣幫她的吧?
唐曼面如土色,知道沒人能救她了!哆嗦着唇瓣,一咬牙全部喝完....
“媽,媽,你怎麽樣?”容美婷扶着她。
灼燒的劇痛,讓唐曼半個字都說不出。很快,她被扶上二樓。
容薏這才想到要掙脫男人懷抱,可火熱大掌輕而易舉就桎梏住她....
顧青松有些吃味:“容薏,我看錯你了。你不過也是水性楊花的女人罷了!”
容薏心底冷笑。允許他出軌,不許她抱個男人?
真是大姑娘嫁糟老頭——憑什麽?
想到這,挑釁般更往男人懷裏蹭了蹭....
赫連沉枭對于她的小動作,心莫名舒适,可下一瞬,早就月中月長的男性,更加耀武揚威了!
痛!
他紫瞳危險一凜,目光掃過顧青松,落在容薏小臉:“這就是你選擇的男人?”
他薄涼又輕蔑的語氣,讓容薏心頭一澀:“怎麽,你覺得他長得猥瑣?”
“是又如何?”
“不,枭二爺你錯了,你覺得他猥瑣是因爲你還不了解他。你應該試着去了解他,才會慢慢發現,他真的是越看越猥瑣。”
攬着她的粗砺大掌,忽然一緊。
赫連沉枭绯唇噙起莫名弧度,嗓音天籁卻是地獄之審判:“景行,你說....猥瑣的男人,該當何罪?”
容薏勾唇,原來猥瑣也是種罪?
景行俨然司空見慣,一臉淡然:“按照慣例,曆經三天三夜,将其小香腸撸成腫香腸。然後用它大戰對方某處三百回合,再發配去C國夜場,交給腐女俱樂部處理。”
顧青松菊.花一緊,臉色煞白!
容薏:“.....”好狠,不過她喜歡。
忍不住仰首,笑的潋滟:“枭二爺,你說真的?”
“你說呢?”赫連沉枭揚眉,冷魅的漫不經心,猶如暗夜帝王,好像他決定的事,沒有不實施的可能。
容薏剛想說“幹的漂亮”,突然間小腹就像被紮滿釘子,痛入骨髓,撐不住,身體一軟.....
男人發現她不對勁,低頭,她水洗白的牛仔褲中間,蜿蜒下紅紅一條。
鼻尖一動,是鮮血的味道!
容薏失去氣力,雙眼模糊,男人打橫抱起她,薄唇抿成一條冷線:“備車——”
*
奢華房車,最快速度穿梭在京都大馬路....
容薏痛的冒冷汗,被攬在男人灼熱胸口,隐約感受到他紊亂的心跳和斥聲:“什麽時候到?!”
是擔心她?
肯定還是因爲要給他爸做孕母,所以如此吧!
本就堅固的心房,再次築起防備的城牆....
*
【先說一下,枭二爺戴的面具是露出眼睛鼻子嘴的,不要糾結爲什麽戴面具可以吃飯可以接吻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