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昆随手拍滅了一道劍氣,順便鄙視了她一眼:“你這不是廢話麽?因爲我沒有發動啊,這又不是什麽被動生效的技能。”
“什麽!居然是主動釋放的!”這下小波浪更加震驚了,“我覺得你塗的那個粉末極有可能就是禁仙石,不過居然能将禁仙石的能力從被動化爲主動,這門功法的創造者真的是太厲害了!難怪能和我七舅老爺齊名。”
趙昆一邊前進,一邊用雙手抵擋住那些劍氣,沒有被傷到分毫。照道理,這絕世兇陣的攻擊除了威力強大以外,速度應該也是非常快的,他一個人階居然能完美地擋住每一擊,實在是有些驚人。
小波浪自然也是發現了:“咦,你這手法好像不一般啊。”
“這是《龍皇撕天手》唯一配套的鬥戰術,叫做‘龍皇四十八手’,能夠将這雙手的能力發動到最大,例如這一式‘百閉’就能将自己全部的弱點都遮擋住,還有這招‘千鳥’能夠瞬間擊潰四面八方所有的敵人……”趙昆一邊施展,一邊給小波浪介紹道。
小波浪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因爲這門武技實在是太神奇了,居然僅僅憑借幾個動作就接觸到了天地法則,趙昆現在看上去好像就是普通的出拳、收手,實際上他的姿勢每一個都暗合天道的運行軌迹,所以就算動作不快,卻能夠将一切攻擊都給擋下。
不過她看了一會兒就想明白了:“你這個技能完全就是個雞肋嘛,隻能對能量體有用,要是人家扔一塊大石頭來,你不還是得被砸死?”
龍皇撕天手雖然是主動技能,但它發動的時候趙昆肯定是沒辦法附加靈氣的,也就是說,他永遠就隻能用肉體凡胎來施展“龍皇四十八手”。這一武技雖然精妙,但沒有靈氣的加持,威力根本上不去。别看他現在威風八面,連空間都能斬斷的劍氣在他手上也就一巴掌的事情,但那是因爲劍氣沒有實體,如果迎面而來的不是劍氣而是一柄真劍,他就算能把劍變成凡兵又如何?光靠金屬的銳利就足夠把他刺個對穿了。
趙昆對此并不否認:“所以我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這劍陣裏要是有任何一柄真劍,我就不會進來了。”
“你怎麽知道的?”
“秘密。”
趙昆不再多說,專心地攻略起了劍陣。剛入陣時是劍氣,後來就變成了人形劍靈虛影,用着各種精妙玄奧的劍術,再後來劍氣上還附加了冰火風雷等到元素,但就和趙昆說的一樣,始終都是能量攻擊,在他的雙手面前完全就是泡沫。不過想想也是,一個沒人維持的劍陣過了那麽久,裏面如果有真的劍器也早就腐朽了。
趙昆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穿過了後山的劍陣,以他人階10段的體質并不算太大的消耗,而且因爲練了兩次《摩诃大涅槃》,他的靈魂力量遠比之前強大,所以依舊是神采奕奕。
他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半山腰,面前是一面陡峭的崖壁。
趙昆擡頭看向峭壁的頂端:“就是那裏了,我的夢想就在上面。”
小波浪好奇地跟着他一起向上看去:“什麽什麽?讓我看看,上面有什麽?”
趙昆深吸了一口氣,吐出了三個字:“女浴池!”
“哈?”
“而且還是露天的。”
當時小波浪就懵逼了。
她看着趙昆爲了考入外門付出了那麽大的努力、爲了這次的行動又做了那麽充足的準備,漸漸已經認同了趙昆是一個爲了夢想揮灑汗水的熱血青年。誰曉得,事到臨頭了,趙昆居然回頭就給了她一悶棍:“你踏馬看錯老子啦!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你辛辛苦苦5年,就隻是爲了偷窺女浴池嗎!?你就那麽想要看女人的果體嗎?變态、下流、X蟲上腦、哎喲!”
她還想繼續說,趙昆已經一個彈指彈在了她的腦殼上。
“我才沒有那麽低級,”趙昆道,“我上去可不是爲了看那些妖豔賤貨的。”
“嘶,”小波浪揉着腦袋,問道,“難道這女浴池裏埋有什麽絕世珍寶?”
趙昆搖了搖頭:“我不是爲了看那些妖豔賤貨的果體,我是想看我未來老婆的果體。”
“這不還是想偷窺嘛!”小波浪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
“看自己未來老婆的事情能算偷窺嗎?就跟你借了貸款出來用,算是偷錢嗎?這隻是提前預支而已,是很正當的。”
小波浪:“……總覺得哪裏不對。”
趙昆忽然坐下跟她聊了起來:“我沒跟你說過吧,其實我爹是一家青樓的護院,我從小就是在青樓長大的,直到13歲那年那老頭子死了,我才離開。”
“難怪你能夠那麽厚顔無恥地摸女孩子的胸部,還特喵親了人家兩次。”小波浪仿佛一個發現盲點的華生。
趙昆笑了笑:“我從小到大見過不知道多少女人,也看到了很多不一樣的東西,那些女人上一刻還在男人懷裏撒嬌,下一刻就能在背地裏嘲笑那人細短快、三寸丁,她們張開雙腿笑意相迎全都是圖謀男人的錢而已,爲了錢,什麽惡心的事情都做得出來,背地裏的陰暗更是聳人聽聞,尤其是爲了争客人,她們可以做出一切你能想象的、想象不到的惡毒事情。”
“我爹生前總跟我說‘女人其實就是那樣的,隻是我們男人把她們想象得美好,所以她們便成了仙子’,甚至臨死的時候都在念叨着要我千萬不要被那些妖豔賤貨給騙财騙色了。”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小波浪忽然道,“騙财我能理解,你是挺有錢的,但是騙色從何說起?你這黑不溜秋的,五官也就那樣,哪裏來的自信覺得女孩子會圖謀你的色?”
趙昆這次沒有計較她的作死,而是自顧自繼續道:“我看他那麽擔心,就跟他發誓一定會找到一個真正的好女孩帶回去在他墳前上一炷香,他聽了這句話,最後死的時候臉上還挂着笑,也不知道是欣慰還是在嘲笑我不自量力,呵呵,不過我馬上就能把人帶回去了,到時候就把他的墳頭草修到一米高,省得他曬不到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