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樓頂落在地面上。
李牧順勢揮起手中的斬馬刀,将一個飛速沖過來的人砍成兩半。
接着,沖入了人群。
這種事情。
在過去的幾個小時中。
已經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次。
多到。
他的神經系統和胃部,已經完全适應,開始麻木,肌肉擁有了記憶,可以根據不同的情況,自動的擡起手臂,做出一系列的劈砍動作。
沒有一點負罪感。
因爲他砍的不是人。
而是喪屍。
瘋狂、嗜血、沒有疼痛感,對一切活體生命擁有非人的靈敏嗅覺,極度渴望鮮血的喪屍。
半山上那排破敗的好萊塢白色字母。
讓李牧知道這裏是洛杉矶。
那架出現在空中的紅色小型固定翼飛機。
再結合殘垣斷壁的洛杉矶,城市裏随處可見的喪屍。
李牧要是還不知道身處的未知位面世界,是一個什麽樣的世界,那他也就可以回本位面,老老實實的做個普通的富家翁,取個漂亮的老婆,陪着妹妹,安穩的度過一生算了。
不用去想什麽跨位面傳功,進入其他未知位面。
生化危機。
李牧沒有想到,系統的第二個位面世界,會是一個末世位面世界,到處充滿喪屍的生化危機位面世界。
在這之前,他以爲還會是一個曆史位面。
唯一慶幸的是。
這個生化危機的位面世界,不是以生化危機遊戲爲曆史發展的位面。
而是,以生化危機電影爲發展的位面。
畢竟,他沒有玩過生化危機的遊戲,不知道遊戲裏的生化危機是個什麽樣的發展過程。
還好的是,生化危機的幾部電影,他是有看過的。
不能說電影裏所有的内容都記得一清二楚,一些電影的主要内容,大概發展......。
李牧還是可以回憶起來的。
尤其是,對那架紅色小型固定翼飛機記憶尤深。
......
揮刀。
将幾個擋路的喪屍的腦袋砍掉。
李牧向着紅色小型固定翼飛機飛去的大樓快速移動,揮着手中的斬馬刀,将那些沖過來的喪屍砍殺。
過程中......。
并沒有在意一些喪屍會抓咬到他的身體。
也不擔心。
這樣會不會導緻他感染上病毒,變成一個喪屍。
關于這個問題。
他問過系統,在剛到這個生化危機位面,看到無數的喪屍向他撲咬過來時。
得到的回答是。
不會。
注射過‘初級基因優化液’的身體,喪屍的抓咬力度,對他的身體造成不了一點傷害。
可以說,喪屍抓咬過後,身體上連個痕迹都不會留下。
換言之,不小心感染上病毒,也不需要擔心。
在系統對基因病毒的等級劃分中,生化危機中的病毒,夠不上進入基因病毒的等級序列。
屬于一個星球内文明對基因研究的初級産品。
與‘初級基因優化液’不在一個等級。
李牧即使是感染上生化危機中的病毒,身體也會自動防禦,快速滅殺對身體産生異常的因素。
這就是‘初級基因優化液’,在基因藥劑上,對低級基因類病毒的統治力。
如同,一個全副武裝的壯漢,對付一個剛出生的嬰兒。
......
于此同時。
紅色小型固定翼飛機準備迫降的大樓上。
一群人激動異常。
“我就說過會有人來救我們。”
“嗨。”
“我們有救了。”
“我要回家。”
一個男人搖響了防控警報,想要引起紅色小型固定翼飛機上面的人注意,他們在這裏。
稍後。
當意識到飛機要在樓頂迫降,他連忙對樓頂上的其他人大喊道:“他要迫降,快清空場地。”
見到飛機低空飛行,樓上的所有人開始努力的挪移礙事的物體,爲飛機清出一條可用的跑道來。
至于夠不夠飛機滑行的長度,沒有人去在意。
希望。
在這個喪屍橫行的世界裏,沒人願意讓希望跑掉。
飛機再次向着樓頂低空飛來,搖搖晃晃。
沒油了。
“哦,不要。”
看到飛機墜下低于樓頂的高度,樓頂上的所有人都充滿了失望,與沮喪。
也許是命運開的玩笑。
或者是主角的光環。
飛機再一次從樓頂下飛了上來,迫降樓頂,一直橫沖直撞的滑行,向着樓頂的另一端撞去。
在飛機沖破樓頂的護欄,挂在樓頂,像個跷跷闆一樣,将要掉下大樓時。
樓頂上,迎接飛機降落的衆人中,一個黑人,飛撲的挂在機尾上,挽救了飛機,也挽救了飛機裏的人。
飛機停穩。
艙門打開。
從飛機上出來一個女人,所有人都愣了。
黑人玩笑道:“很漂亮的着陸。”
站在飛機上的女人淡漠道:“看上去應該叫做墜機。”
黑人笑道:“盧瑟韋斯特。”
“愛麗絲。”
接着,飛機上又下來一個女人。
“她叫克萊爾。”
然後樓上的所有人都圍了上來,充滿希望的詢問。
一個美女來到愛麗絲身前說道:“我叫克裏斯多。”
這時,一個卷發男人打斷道:“不要在介紹了,你是不是阿卡迪亞派來救我們的,把我們從這個該死的地方弄出去。”
态度傲慢,無禮。
愛麗絲疑惑道:“你剛才說什麽,阿卡迪亞?”
克裏斯多連忙解釋道:“阿卡迪亞,哪裏有很多幸存者,文明,安全,可以保護我們。”
跟過來的一個亞洲人補充道:“而且沒有感染。”
愛麗絲抱歉道:“隻有我們兩個人,如果我們說的是一個地方的話。”
聞言,衆人失望的離開。
見衆人離開,愛麗絲來到擺弄飛機的黑人身邊,歉意道:“很抱歉,沒有能幫助到你們。”
“沒事,人總是要接受失望的,他們隻是太希望你把他們帶去安全地帶了。”
那個一開始搖響防控警報的男人接着說道:“安傑爾奧提斯。”
.......
躲在樓頂暗處的李牧,将一切都看在眼裏,與電影中的一些記憶中的内容做着對比。
感覺差不多了。
李牧從暗處走了出來,在一群人的震驚中,将手中的斬馬刀往肩上一扛,開口道:“很抱歉,打擾一下你們的聊天,我能不能加入,我叫李牧,一個修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