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楊玉環的寝宮越來越近。
李牧一想到接下來要見到的是大唐皇帝李隆基,開元盛世的締造者,心裏不免有點緊張的發憷。
哪怕這家夥已經朝着昏君的方向發展了。
因爲他知道,昏君雖然好哄騙,卻也有一個緻命的缺點,那就是喜怒無常,任何事情,全憑喜好決定。
尤其是在李牧送給對方一頂原諒帽的情況下。
李隆基要是知道,李牧剛才在太真殿内對楊玉環所做的一切,不把他大卸八塊才怪。
雖然,這家夥的頭上已經可以跑馬放羊了。
李牧轉念一想,安祿山這麽做都沒事,還能一路做到三鎮節度使的位置上,他應該也沒有太大問題。
畢竟,萬事還有楊玉環在。
......
“這樣真的可以?”
寝宮外,李牧還是有些擔心,在來的路上與楊玉環商量的說辭,能不能騙過李隆基。
楊玉環媚目看着李牧,輕笑一下,說道:“當然可以,本宮的遠方表弟......。”
拖着長長的尾音,楊玉環走進了寝宮,去見李隆基,這位大唐的皇帝。
李牧看到楊玉環嬉笑的樣子,内心一陣沖動,心情也放松了很多。
以他現在的能力,逃跑非常簡單。
隻是,一旦逃跑,他可以說在沒有自保能力前,幾乎不可能再來大唐位面了。
誰也沒有能力,在得罪一個帝國的皇帝後。
還可以在這個帝國上确保生命安全,暢通無阻的活動。
猶豫再三。
最終,李牧還是不想放棄大唐位面,想要試一把與楊玉環商量的方法,硬着頭皮走進了寝宮。
大不了,在李隆基震怒前,讓系統開啓跨位面傳送,跑回本位面,暫時絕了來大唐位面的心思。
隻是可惜了他剛吃到嘴裏的楊玉環。
這樣一個美豔絕倫的大美人放棄了,真的有些不舍。
畢竟還沒有吃夠。
還有就是,答應楊月的黃金就要另想辦法了。
......
“三郎,這就是妾身那位遠房表弟,一直在深山之中随師父修道,這次下山是爲了到凡塵中曆練一番。”
李牧剛走進寝宮,還沒來得急站穩,看到他的楊玉環連忙對身邊的李隆基介紹了起來,按照之前兩人商量好的。
李牧聞言,擡頭看向楊玉環,目光移到一位身着華麗,威嚴,頭發有些花白的男人身上。
想必這就是李隆基了。
“貧道李牧見過陛下。”
做戲就要做全套,李牧不僅口稱自己爲貧道,行爲上也是一副電視裏道士的做派。
這時,楊玉環才意識到,她竟然也是第一次聽到李牧的姓名。
想到這裏,楊玉環不免媚眼瞪了李牧一眼,又看到身邊的李隆基沉默不語,連忙柔聲媚意的埋怨起來。
“三郎,妾身的表弟來看妾身,三郎怎麽不說話呢。”
果然,美人是男人的英雄冢,溫柔鄉,楊玉環的一聲柔媚,李隆基就有了繳械投降的迹象。
隻見李隆基連忙抓起楊玉環的一隻玉手,認錯道:“是朕錯了,不該怠慢玉環的表弟。”
随即轉向李牧吩咐道:“表弟不必拘束,賜坐。”
李牧連忙謝恩,找了一個座位坐下,眼神觀察着李隆基的一舉一動,生怕有什麽危險出現。
至于李隆基與楊玉環之間的親密舉動,他自動屏蔽了,嫉妒什麽的,深埋内心之中。
畢竟,明面上,楊玉環是李隆基的女人,他才是那個插足的。
不過,想到楊玉環也是李隆基從自己的兒子那裏搶來的,李牧就一陣感慨,做皇帝真好。
也不得不承認,後世對唐朝的評價,唐烏龜真的很貼切。
“玉環,朕有一事不明,玉環的這位表弟怎麽姓李,朕也從來沒有聽玉環說過有這麽一個表弟存在,國舅也沒有向朕提過。”
李隆基雖然很是寵愛楊玉環,卻也沒有太糊塗,沒有一下子就相信李牧的身份。
聞言,李牧心中一緊。
了解李隆基心性的楊玉環并沒有慌張,也知道三言兩語是不可能讓一位皇帝相信她的說辭的。
于是她裝作悲傷的說道:“三郎不相信妾身。”
李隆基見狀,連忙安慰道:“是朕錯了,是朕錯了,是朕不該懷疑玉環,朕這不是從來沒有聽玉環提起過嗎,才一時想要問個明白。”
楊玉環見李隆基服軟,才柔聲爲李牧解釋起身世來。
“三郎,妾身這位表弟是母親家裏的旁支,從小就跟着師父在深山裏修道,從未與家裏聯系過,就連妾身都快忘了,更不要說姐姐,哥哥他們了。”
李隆基聽後,爲怕楊玉環傷心,說道:“既然是玉環母親家裏的旁支,朕自然會帶其如至親一般。”
說完,李隆基又看向李牧,溫聲道:“表弟既然從深山中出來曆練凡塵,不如就留在長安城,也好一解你與玉環之間的離别相聚之情。”
李牧起身,恭敬道:“貧道正有此意,此次下山,除了應師傅之命體驗凡塵世俗,貧道也有補全多年來因修道缺失的親情之願。”
這話編的,也不知道有人信沒有。
不過,爲了增加可信度,他還是要露一手的,想到‘私人儲藏空間’裏的貨物。
李牧對李隆基和楊楊玉環恭敬道:“陛下,娘娘,貧道這次下山,師父怕我在世俗中缺了銀錢行走困難,便送了我一些東西,以便換一些銀錢。”
李隆基很是好奇道:“不知表弟的師父送了一些什麽寶物,快拿出來讓朕與玉環一觀。”
楊玉環也是好奇的很,她可是知道李牧的神奇之處,内心很想知道會是一件什麽樣的寶物。
得到允許。
李牧直接一擡手,從‘私人儲藏空間’内取出一件東西來,一面邊框裝飾古樸,一人多高的玻璃鏡出現在大唐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