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早就發現了這個打假人并不單純,在其身後還有着一個團隊,并且這個團隊并非普通團隊,而是專門從事詐騙的制假團夥。
于是乎,在深思熟慮之後,他才決定暫放打假人一馬,放長線調大魚。
本來他一開始的想法是直接報警,再從這打假人身上随藤摸瓜,但後來想到這樣的方法會打草驚蛇,于是便更改了計劃。
“貢獻值+5。”
就在此時,打假所得的貢獻值也到帳了,累積254點,距離完成任務還差295點——5/300。
可能是覺得這樣不太好計算,陸真對系統道:“系統,你幫我把249點貢獻值兌換成RMB,全存到我的工資卡裏,這樣貢獻值隻剩五點就很直觀了,達到三百點時,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這明顯是強迫症犯了,數字不整齊不舒服斯基。
而系統的辦事效率依舊很快,僅花兩秒種就将兌換的兩萬四千九百塊存到了陸真的工資卡裏。
然後,陸真便安心的接着找尋那個找假人的蹤迹,畢竟這才是正事啊!
順着超市北面的小道追了十多米之後,總算在前面的轉角處發現了那個打假人,陸真一邊小心翼翼的在後面跟着,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孫正的電話。
“喂,正哥。”
“小陸啊,你又有什麽事了麽?”
這是開玩笑的口吻,也證明孫正對陸真有一定的了解,後者若沒事是不會輕易打電話的。
“正哥,知我莫若你啊!我确實是又遇到事了,不過對于你們警方來講也是好事。我發現了一個規模不算小的制假團夥,現在正在跟蹤其中一個人,具體的情況電話裏也沒法說清楚,你快帶人來與我彙合吧。”
“……”
一番簡單的交流之後,雙方紛紛挂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孫正正在警局内與刑警隊的人探讨徐悲風的案情。
其中一個警員見孫正通完電話後,彙報道:“孫隊,這兩天我們嚴查了所有出去的車輛,并沒有發現徐悲風的蹤迹,相信他應該還藏在A市内。”
“嗯,以他的作風來看,他就是這種人,一個喜歡挑戰規則、喜歡刺激的人。既然如此,分一半的人手回來,開始秘密調查A市内原本徐悲風的一些地盤,說不定會有線索。”孫正沉呤道:“另外,一同消失的那兩個獄警什麽情況?”
“我們已經派人調查過他們的家屬了,但他們均沒有和家人聯系。”
聽完這些信息,孫正知道徐悲風的案子還需要時間,于是便讓下屬繼續調查,自己則帶着一個年輕的警員前去與陸真彙合。
年輕的警員今天剛調進刑警隊,很不多懂,便問道:“孫隊,我們這是去哪?”
孫正道:“我收到一個記者朋友的線報,說是發現了一個制假團夥,我們現在過去看看。”
“咦?不是去調查徐悲風的案子麽?”年輕的警員詫異道:“一個小小的制假團夥不用我們去管吧?現在應該先把徐悲風抓回來才是第一大事啊!”
頓了頓,接着道:“而且孫隊我說實話,我剛才看你打電話好像就講了幾句話而已,你真的确認那個記者的線索是真的了麽?現在的記者很多都喜歡捕風捉影,别把我們忽悠了,不隻浪費力氣,還浪費時間。”
孫正的臉當即就沉了下來,訓斥道:“小王,我知道你年輕氣盛,這也是我調你進入刑警隊的原因,但我以過來的人身份告訴你,辦案光靠莽是不行的,你得多動動腦子,如果連你都想得到,我會想不到麽?”
孫正苦口婆心的道:“而且我告訴你,身爲警察一定要一視同仁,任何危害到民衆和社會的事,都是我們的天敵,不能說因爲一些事不重要就不去管它,如果每個警察都這樣想,那這些小案子誰來管?所以辦案一定不能眼高手底!”
年輕的警員垂頭說道:“孫隊,我知道錯了,我确實不該眼高手底,我應該向你學習。不知道你是如何确認那位記者朋友的線索是否屬實的?能把這些經驗傳授給我麽?”
“說到這個,就是比較偏感性的話題了。”
孫正讓年輕的警員上車,自己一邊開車一邊緩緩道:“在電話中我們沒法了解到太多的細節,所以很多時候必須要靠自己去做判斷,而我之所以如此相信小陸,一是他的人品,我知道他是一個耿直的人;二就是昨晚也有差不多同樣的情況,我們去到現場的時候,他幾乎都已經搞定一切,等于是把功勞都送到我們嘴邊,你說有這些做爲前提條件,我能不相信他麽?”
“昨晚?”
年輕的警員漸漸皺起了眉頭,心中卻燃起一股鬥志!
他今天早上到刑警隊來報道時,曾聽幾個前輩說過,說最近刑警隊缺人,但孫隊曾有一個很适合的人選,可惜那人拒絕了孫隊的邀請,所以這個名額才得以落到他頭上,也就是說他撿了别人不要的漏,這讓他很不甘心!
而那個拒絕了孫隊的人,正是昨晚那個記者,沒想到叫小陸。
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小陸是何許人也,竟值得孫隊跨行相邀,而且他也很想看看這個小陸究竟比自己強在哪裏?
年輕人嘛,總是有一顆争強好盛的心。
因此,還沒有見面,陸真就已經莫名其妙的被一個年輕警察當成競争的對象了。
等到了真正見面的時候,年輕警員的目光更好似化爲了利刃,一直在陸真身上徘徊。
當陸真和孫正兩人在專心交流案情的時候,年輕警員就在一旁暗暗做比較,無論是身高,還是體型都是比較的點,甚至連衣着與顔值他都要比較一番。而當一切可比較的點全比完了以後,年輕警員驚喜的發現自己總體還是占優的,于是便覺得這個陸真也不過如此,恐怕是被别人誇張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