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休和箐箐闆着臉,面無表情的看着四目道長的表演,突然,一休和尚拿着一面八角鏡狀的法器對準四目道長,一陣法力波動之後,四目道長便渾身不能動彈。
布蘭德雙手抱胸,站在一旁看戲,他倒是希望兩人都能用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道法,他對這些都非常感興趣。
捉弄了一番四目道長,一休和尚氣也消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布蘭德說道:“布道長,讓你見笑了!”
“大師乃是性情中人,貧道佩服。”布蘭德微笑道。
像這樣的事情,四目道長和一休和尚之間經常發生,也算是生活中的一種調劑,不會顯得那麽無趣。
布蘭德抽空也要到了四目道長控制一休和尚的法術,他還抽空将聚魂幡重新煉制了一下,将之前在義莊得到的鬼槐和一些其他材料添加進去,保留聚魂幡原本功能的同時,還将它内部的空間穩固了一番,可以容納數百上千隻魔頭。
其餘的鬼槐,他拿出部分,煉制了不少魂瓶,煉制噩夢藥劑需要不少鬼魂,聚魂幡中魔頭的煞氣太重,無法煉制藥劑,董小玉已經成爲了封魔珠的器靈,不能用來煉制,布蘭德的精神力修煉變得非常緩慢,幾乎陷入了停滞狀态。
“魂到用時方恨少啊!”布蘭德感歎了一句,修煉之餘,他還煉制了一些紙符,有腕表的輔助,比四目道長這種專業道士煉制出來紙符都要好,讓四目道長羞愧不已。
在腕表的協助下,《鬼氣森森》這本鬼道功法也被布蘭德研究透徹,他截取了中間一段修煉功法,稍微修改了一下,便成爲了鬼魂修煉之法。他将修改後的鬼氣森森傳授給了董小玉,并将基礎冥想法中的一個符文也一并傳承給了她。
這個符文的作用是純化精神力,被布蘭德直接烙印在董小玉的魂體中,隻要她堅持冥想,她的魂體就會越來越純淨,足夠她修煉至鬼王境界了。
布蘭德在四目道長這裏修煉研究了三個月之後,四目道長小院來了個中年人,這人是四目道長的金主,他接的一些趕屍的活兒都是這人提供的,相當于後世的聯絡人。
“四目道長,别來無恙啊!”中年人滿臉微笑,身上帶着一種親和力,讓人不由自主的對他産生好感。
“原來是程先生,失敬失敬!裏面請!”四目道長将程先生迎到屋内,泡上一壺茶後,四目道長問道:“距離下次接活應該還有兩三個月的時間吧,程先生這次來是?”他一般一年接一次趕屍的活,如果距離較遠,趕一次屍就得好幾個月,當然,報酬也是挺豐厚的。
“這次我冒昧前來,是想請四目道長幫一個忙。”程先生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請說。”
“我有一個朋友發現了一座古墓,裏面有不少好東西,可能還有一些法器。”程先生說道。
“怕是有命拿,沒命花吧!”四目道長補充了一句。
“道長慧眼如炬,那古墓裏有一隻厲鬼,道長是此中高手,所以想請道長幫個忙。”程先生讪笑了一下,說道。
“這個貧道恐怕是無能爲力了。”四目道長現在也不是很缺錢花,實力又暫時突破了一個小階段,不必再去冒險。
“道長先别急着拒絕,如果解決了那些麻煩,可以讓道長優先挑選一件法器,金銀和古董也會分您一些,足夠道長一生衣食無憂了。”程先生說出了自己的籌碼。
布蘭德在房間内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他走出房間,說道:“程先生是吧,我和你去。”
程先生疑惑的看着布蘭德,對四目道長說道:“這位是?您新收的弟子?”
“額,不是!這位是布道長,道法高強,貧道自愧不如。”四目道長介紹道。
“哦?”程先生看着布蘭德年輕的臉龐,對四目道長的話抱着懷疑的态度,他說道:“布道長,如果您有四目道長的實力,我願意付相同的酬勞。”
“我同意。”布蘭德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他主要是想抓到那隻厲鬼,其餘的倒無所謂。
“但是,布道長您怎麽證明您擁有四目道長那樣的實力呢?”程先生還是想确認一下,如果布蘭德沒有真才實學,到時候隻會導緻他們這個團隊覆滅。
布蘭德随手就是一道落雷,将窗外一根手臂粗的楠竹劈成了焦炭,程先生目瞪口呆,仿佛變成了一尊化石。
良久,程先生才回過神來,他起身朝布蘭德行禮,說道:“得先生相助,此次無憂矣!”
四目道長考慮良久還是決定不去,一來他不想将自己陷入險地,二來,盜墓會壞他名聲。
布蘭德對這些絲毫不在乎,當天下午他就和程先生離開,好在程先生這次騎了兩匹馬過來,不然布蘭德隻有步行趕路了。
第二天下午,布蘭德和程先生趕到百裏外的一家客棧,這裏已經有人在等他們了。
這個團隊有四個人,一個是尖嘴猴腮,綠豆眼的男子,大約三十來歲,他旁邊坐着一位中年道士,手持一柄浮塵,背着一柄長劍。其餘兩個都是身材壯碩的粗犷漢子,渾身透露着一個兇悍之氣。
“老程,你終于來了。我們都等了你一整天了。”其中一個粗犷漢子聲如雷霆,整個客棧的人都能聽到他說話。他看着程先生身邊的布蘭德,疑惑的問道:“這就是請回來的高人?我看着怎麽這麽弱啊!”
“黑熊,閉上你的臭嘴。這位布道長可是精通雷法的超級高手,不想死的話就少說話。”程先生瞪了一眼黑熊,罵道。
“雷法?”那位正在閉目養神的中年道士睜開眼,目露精光,他看着布蘭德,說道:“貧道毛銀祥,乃是茅山道士,不知道長是何門派高足?”
“貧道布蘭德,無門無派,隻是一個遊方道士罷了!”布蘭德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