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蔡英雄吃了早飯,開車去公司上班。
到了辦公室,毛傑就找過來了。
毛傑很和氣的問:“小蔡,你這些天到哪去了?”
蔡英雄心虛的說:“出去旅遊了。”
他真怕毛傑細問詳情和責罵自己。
毛傑才懶得費那個心思,現在蔡英雄出局了,不可能再越過他。隻要小蔡呆在魔都,就隻能當高級打手。爲了讓小蔡當好打手,必要的籠絡還是要的。
毛傑點了下頭,說:“小蔡,不是我說你。下次要出去,也給我說一聲。另外帶上手機,盡量保證我有事能找到你,好嗎?”
蔡英雄不知自己錯過了什麽,見他不追究,就如獲大赦,連忙陪笑點頭。
毛傑和氣的微笑着走了。
蔡英雄長松了口氣。他覺得毛傑爲人真是不錯,這都沒怪自己。
蔡英雄上午在公司玩了會遊戲,中午吃了飯,他就回家了。
他急着煉化高級魂果,要将錯失的時間補回來。
變身爲桂嫣後,他一天到晚不停的話,能煉化兩顆。一天抵得上以前六天。
到六月一号,蔡英雄煉化了一百二十五枚高級魂果,自感實力又有了一次飛躍。
他悶着頭,繼續煉化高級魂果。
六月七号,蔡英雄接到天刑的電話。他匆匆變身接通電話。
“桂姑娘,不好意思,又有事要麻煩你了。”秋老頭笑呵呵的說。
桂嫣郁悶,她感覺自己上了一條名爲天刑的賊船。她強作歡顔,笑道:“秋老伯,你說吧!什麽事?”
“是這樣的,明天日月島有一個秘境要開。那裏我們官方的人不方便去。但是不去的話,異寶就要落到日月島或外國人手中,本來是我去的,可是我現在去不了,隻好麻煩桂姑娘了。”
日月島因爲曆史問題,至今保持着分裂狀态。軍方的将軍們去不了。隻能是乾坤的人以民間高手的名義去。
天刑本來是想自己去的,但怕桂嫣知道消息後,發現自己騙她。于是幹脆就來請桂嫣出手。
桂嫣勉強的笑道:“我知道了,今天就會出發。”
“很好,我還有一個私人請求。”
“是什麽?”
“我的不肖子秋炎,這次也會去。如果方便的話,在他遇到危險時救他一命。沒有生命危險就不用管他。”
桂嫣嗯了一聲。秋大土豪是朋友,是兄弟,能救的話,當然要救。
“那就這樣,祝你一切順利,再見!”
“再見!”
桂嫣挂了電話,拿起蔡英雄的手機,跟毛傑發了短信。說他要出去玩幾天,請個假。
毛傑馬上回了信,假是準了,但要求他在五天内返回。說五天後有大行動,蔡英雄必須到場。
桂嫣汗了下,仔細盤算了下,覺得這次去秘境,主要任務是奪寶,不用象蒼山秘境顧慮那麽多的話,五天應該趕得回來。
晚上,她收拾了一下,到超市買了堆食物和礦泉水,就飛遁去日月島了。
這回她吸取教訓,不坐飛機了。悄悄的進去,悄悄的奪寶,奪了就走。
一個小時後,桂嫣飛到了日月潭。桂嫣隐身飄在湖心,一邊煉化高級魂果,一邊默默等待秘境開啓。
日月潭風景優美,碧波清澈,本是著名的旅遊區。
現在被軍隊封鎖了,不放遊人進場。往日遊人如織的景區,放眼看去,滿是荷槍實彈的軍人。美麗如畫的山水風光,擺上那些肅殺的軍人和槍炮,看着真是讓人别扭。
湖邊停泊了幾艘遊艇,準備進秘境的人全在遊艇上等着。
遊艇上的歡聲笑語,酒香和脂粉香水伴着靡靡的舞曲在湖面上飄蕩。
桂嫣搖了搖頭,就要進秘境搏殺了,這的人還有心思搞舞會真是絕了。
當她煉化完一顆高級魂果時,秘境開啓了。
桂嫣第一個進了秘境。
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她很是驚愕,她從沒看過這樣古怪的地形。
她不敢相信的飛到高空往下看,地面就象是一面巨大的鏡子。除了鏡面,什麽都沒有。
沒有山石樹木,沒有花鳥魚蟲。
上千人陸續進來了,他們分散在秘境各處,都錯愕的看着這面巨大的鏡子。
秘境現在應該是白天,天上有一輪紅日,藍天白雲。鏡中同樣映照出紅日藍天白雲。人走在鏡面上,就跟在空中飄一樣,上面是天空,腳下也是天空,那感覺别提多奇怪了。
桂嫣高速在秘境中飛遁了一圈。
最終找到了鏡面中心,她皺眉看了半天,啥也沒看出來。她心裏有點急。
她習慣了找到老怪,幹掉老怪,然後奪寶的破掉秘境的過程。但那一套,對這個秘境,顯然毫無用處。
别說老怪了,連隻螞蟻都找不到,這個秘境要怎麽破?
桂嫣看了看鏡面,生出一個怪異的想法。麻披,異寶不會就是這面巨大無比的鏡子吧?它的面積起碼有十多萬平方公裏,我要怎麽拿走它?
她在鏡面中心用唇膏畫了個圈,放了一個可樂瓶子做記号。她總覺得要收這鏡子要到這來。
放個瓶子在這,找起來比較容易些。
桂嫣飄走,四下尋找起來,想要發現秘境的奧秘。
她飄了好一會,卻全無發現。四下裏全是一模一樣的鏡子地面,再看不到别的東西。
秋炎她倒是找着了。
桂嫣心想:得了,我跟着他吧。一來保護他,二來,這家夥肯定比我知道的多。看看他有什麽發現。
秋炎走不多時,就聚集起一批人。
鏡面很滑,很不好走。一不留神就要摔跤。
秋炎取出毛巾,扯成小布條,綁在鞋底上,走在鏡面上就穩當多了。四十多人,跟着他學。他們行走的雖然有點慢,卻很平穩。
走了一個來小時,秋炎覺得天氣越來越熱,自己又渴又餓又累。他勉強又堅持了一小時。
餓得腹中如有火燒,累得兩腿都有點抽抽,身上的衣服被汗濕透了。
他對衆人說:“我們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再走吧!”
二十來人迫不及待的坐下來,開始喝水吃東西。
有十來個人驚奇的看着他們,毫無要吃東西的想法。
秋炎心中一動,問:“你們不覺得熱嗎?”
日月島的一個女生簡婭驚奇的說:“一點都不熱啊!你們怎麽熱成那樣?”
秋炎擦了把滿頭的汗,微笑道:“是嗎?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簡婭含笑搖頭說:“我不累啊!”
她越走越有勁,一點都不覺得累。
秋炎含笑又說:“要吃什麽嗎?”
簡婭搖頭,說:“謝謝,我不餓。”
秋炎沉思道:“從昨晚晚餐到現在,有十個多小時了,你一點都不餓?”
簡婭自己也有點困惑,她皺眉點了點頭。
秋炎又問了幾個人,他發現隊伍裏分成了兩派,一派象他一樣,覺得又熱又累又渴又餓。另一邊是少數派,他們不累不熱不渴不餓。多數派在這覺得難受死了,少數派卻覺得這裏很舒服。
秋炎不明白,爲什麽會有這種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