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要這麽看着妾身,妾身好羞澀啊。”卞氏臉紅道。
袁譚頓時一個機靈,不得不說,這個卞氏真是太會誘人了,怪不得乃是曹操家中第一受到寵幸的美人。
袁譚搓了搓手,“媳粉,你覺的吧……爲夫叫你來是爲了什麽呢?”
卞氏偷偷擰了袁譚一把,“你這小崽子,難不成是要釣我?”
袁譚渾身一陣,卧槽撩,曹老闆私密的時候叫小崽子,這我得記下來。
“媳粉你說的太直白了,爲夫簡直是受不了啊。”
“媳粉,我時間緊任務重……。”
袁譚就帶着卞氏來到了最近的一家民宅前。
少頃,兇狠的曹兵将這一戶一家四口全攆了出來。
“兵大人,請不要這樣對待我們,我們是曹公治下的百姓……。”一家四口哀嚎。
士兵們十分兇猛,“既然你們是曹公治下百姓的話,曹公要暫時征用你們的宅子,你們應該好好配合,别叫喚了。”
一家四口這才發現曹公帶着一個美人在旁邊,頓時目瞪口呆,不知爲何要征用自己的宅子。
當他們看到袁譚拉着紅撲撲的卞氏進了宅子。
一家四口頓時更加目瞪口呆。
男主人此刻心裏是何等的卧槽,曹公你着急也不用這麽急吧?你完全可是花幾分鍾時間回府,去黃金屋裏。爲啥要在我們這裏呢,我們這裏又簡陋。
看起來真是太着急了。
“昏君!”衆人心裏的念頭一閃而過,還怎麽解釋這件事情,隻能這麽解釋了。
半個時辰後。
當袁譚從宅子裏走出來,衆人都是敬佩的目光看着他。
私下裏議論紛紛。
“看起來主公肯定是用過什麽秘方了。”
“這一次竟然這麽長時間,真是罕見啊……。”
袁譚整理了一下服飾,淡淡道:“夫人,你暫時回府去吧,我還有事情要做。”
于是袁譚趕緊駕鴨子竄了。
話說卞氏坐着馬車來到曹操的府邸,進去後,就看到曹操正在喝酒。
“見過主母。”郭嘉等人見到主母來了,看起來主公今天有要事,紛紛告辭離去了。
而曹操這幾天對袁軍大殺四方,剛才還和郭嘉他們說袁譚根本進不了河東城。
此刻心情很是高興,見到卞氏來了,心情更加高興了。
躍躍欲試。
“夫人終于來了,爲夫等你很久了。”曹操起身淡淡道。
“夫君,你健忘了?”卞氏納悶曹操竟然比自己還先回府,竟然還喝上酒了,還說自己終于來了,這什麽跟什麽呀,楞道。
“健忘?我健忘個毛線。”曹操眉頭一皺,也是根本不理解卞氏爲何這麽說。
卞氏頓時如遭雷擊,“剛才的不是夫君……!”她說到一半,臉色蒼白中趕緊閉上了嘴。
曹操醉眼瞄過去,“我前兩天看到關羽成了綿羊,你還看到我了?你肯定眼花了。”
卞氏嬌軀亂顫,渾身上下沒一個毛孔何止遭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傷害。
“夫人,你怎麽哭了?”曹操不解道。
卞氏到底不是一般女人,擦了擦眼淚,道:“妾身是見到夫君激動的。”
曹操此刻也相當的激動,真不愧是自己的親媳婦,就是對自己好,看到自己都哭了。
曹操守城大獲成功,此刻太高興了,摟着卞氏去睡覺去了。
與此同時。
袁譚重新回到了城門處。
就看到城門洞上吊起來的李典,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
忠誠度都被打到55了。
袁譚頓時感到過意不去,看起來自己太有當昏君的潛力了,以後絕不能用在自己心腹身上。
衆人看到袁譚來了,都是拜倒在地,生怕成了下一個李典。
當時一個魁梧的将領跪了出來,“主公,請饒恕李典這一次吧,他隻是無心的口誤……。”
袁譚看過去,發現是樂進。
原來樂進來換崗值班,看到李典被打成了這樣,此刻見到袁譚到來趕緊的求情。
“放下來吧。”袁譚淡淡道。
軍士們趕緊解救了李典。
袁譚此刻對于禁,“于将軍,你馬上把城頭上的投石機全部拆卸下來。”
話音未落,就摸出來一個軍事地圖,指道:“然後現在就出城,把投石機布置在這裏,這裏我已經派人偵查過了,全是一人高的草叢。”
袁譚拍了拍于禁的肩膀頭子,“來日本主公有一個大計劃,去吧。”
“是……。”于禁看到李典這個情況,也不敢多問。
“對了,李典将軍也要帶上,讓他戴罪立功吧。”袁譚摸了摸長髯道。
于禁一個機靈,李典将軍都快被打殘了,這還能上陣殺敵嗎?但更加不敢多嘴,生恐自己也是這樣的下場。
于是乎,在袁譚的監督下,士兵們爆發了出了三四倍的工作效率,短短半個時辰後,就搞定了一切。
袁譚趁着于禁他們出城,自己也趁機溜了出去。
…………
袁譚的白龍馬快,很快返回了營寨。
此刻典韋正在焦急等待,畢竟主公一溜達就是一個時辰見不到人,還是很擔心的。
見到主公溜達回來,松了口氣。
“馬上召集衆将議事。”
随着袁譚擂鼓聚将,趙雲他們都是從床上馬上爬起來,趕到了中軍大帳。
“主公爲何擂鼓聚将?”趙雲就問軍師們。
荀攸表示雖然自己是軍師,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應該是特殊情況,也許主公那裏有了什麽好的想法吧。”
衆人進了大帳紛紛行禮。
荀攸走出來,“主公?”
袁譚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外面就傳來一聲激動的呼喚,“主公!”
衆人急忙看過去,就看到探馬将軍汪昭來了。
“主公,我發現了重大軍情!”汪昭都來不及行禮,就激動的喊道。
袁譚猛然起身,“是不是發現了敵人投石車部隊!”
卧槽!
袁譚說完一愣,慚愧的目光看向汪昭。這位心腹,主公不好意思,搶了你裝逼的風頭。
看起來也是自己太激動所緻。
汪昭當時瞪大了眼睛,腿一軟就跪了,哀嚎起來,主公,爲什麽每一次您都能知道呢?難道您是我肚子裏都是蛔蟲,不不不,難道是跟着周文王學了八卦了?
荀攸他們看到汪昭這個情況,啥也别說,主公又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