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譚被飛行物集中,哀嚎一聲。
蓬~。
典韋及時作出了反應,以自己的鐵軀撞碎的木質窗戶。
五分鍾後。
袁譚小心的走在街道上,看到沒有人再來追,這才拍着胸脯松了口氣。
卧槽,我差一點被敬愛我的百姓給打死,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
“主公,俺有一句話憋着不說難受。”
袁譚看過去,就看到典韋從旁擠眉弄眼,看起來真是憋得難受的不行,“你說。”
“主公,剛才百姓要打死您的話,俺怎麽還感到那麽開心呢?”典韋撓頭道。
特麽的……。
袁譚臉色一變,随後立刻平靜下來,淡淡道:“你說到我心裏去了。”
叮!恭喜宿主裝逼成功,裝逼值加6
叮!恭喜宿主裝逼成功,裝逼值加8。
叮!恭喜宿主内外裝逼連擊,裝逼值加10啦!系統歡快的叫着。
裝逼值集中打卡入賬了,袁譚心裏美滋滋,看起來這一波雖然挨了揍,但血賺,血賺!
“主公,我們回去嗎?”
出城後典韋問道。
袁譚看着天色還早,就說道:“在城裏看過了,再去村落看看吧。這臨水是紡織大縣,紡織業可是支柱産業。有道是:腳上的鞋和襪,身上的衣和衫,千針萬線全是百姓造呀!”
“本相在資料裏面看到過金紡村,乃是天下紡織名村,就在這附近,我們去那裏看一看百姓的紡織吧。”
“好的主公!”典韋也是希望去看一看,畢竟整天穿衣服的他,真沒見過怎麽紡織出來的。
十幾分鍾後,袁譚就來到了遠近聞名的金紡村。
一進村,就聽到咔嚓咔嚓的紡織機聲音此起彼伏傳來。
“不愧是金紡村,全民都是紡織能手,家家戶戶都有紡織機。”
袁譚沿街走着,這聲音對他來說可不是一般聲音,這就是生産力呀!
金紡村經常有外面人來村子裏收布匹,因此村民對于袁譚這兩個陌生人出現也是不以爲意。
袁譚走了一圈,就說找一家進去實地看看,忽然聽到哭聲傳來。
百姓的哭聲觸動他的心。
“走,去看看!”
袁譚聽着哭聲,十幾步後,就在一家農宅前,看到一個中年人和一個哭泣的老太太。
“村長,再多給我老太婆幾天時間可好?”
老太太哭道。
中年人歎了口氣,也是十分爲難的神情,道:“孫大媽,不是侄子我不照顧你哈。人家都是提前給了我們錢的,完不成任務的話,反而是要賠償人家的。”
中年人看起來猶豫了很久才下定了決心,“大媽,這樣吧,你這批貨的賠償我跟人家說說,就不用賠償了。不過看起來您以後也是無法完成最低訂貨了,下一個訂貨的話就沒有您的了。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于是中年人拿着已經完成的貨走了,又是囑咐大媽不用上繳其他貨了。
典韋本說過去收拾這個村長,不過聽這個對答的話,這個村長還是個好村長。
這就耐人尋味了。
典韋這時候就看到袁譚走了過去。
“大媽?您遇到什麽困難了,給我說說吧,看我能不能幫你。”
袁譚的确想要幫助這位無助的老人家,他剛才聽到這番對話,應該是有關紡織問題的。
自己到底是學了《全球紡織大全》,這樣的話,還是可以幫上忙的。
看起來孫老太太也是需要有人傾訴,拉住袁譚的手哭道:
“好後生,大媽的紡織機又壞了,已經出不起修理的錢了。本來想着靠這個手藝,給城裏打工的兒子多存點錢娶媳婦,看起來以後的生計也變的沒有着落了。”
大媽說着泣不成聲。
“大媽,俺有錢!”典韋二話不說,立刻從懷裏摸出來一把大錢。
老太太激動的看過去,卻是搖了搖頭,“俺不能無緣無故要你的錢。”
看起來是個好大媽。
更是要幫扶的。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袁譚對典韋道。
魚??魚?這不都是一個意思嗎?典韋頭頂問号亂冒。
“大媽,我會修紡織機的,你帶我進去看看,我給你修好了。”袁譚溫和的說着話。
啪~。
大媽死死抓住了袁譚的手,仿佛袁譚偷了她錢包一樣。
随後袁譚就被拉進院子裏去了。
袁譚随着孫大媽來到做工的屋子裏,就看到屋子中間有一個巨大的木架子紡織機。
多少根線?多少個栓子?典韋感到自己看多了眼暈。若是自己的話,别說修了,哪一根線應該在什麽位置都是不知道的。
“這個太簡單了。”但對于袁譚這位紡織學家來說,這種算是最簡單的紡織機了。
“大兄弟!”孫大媽更加激動的抓住了袁譚的手,看起來還是怕袁譚就這樣跑了。
袁譚對典韋道:“快去,進城裏買一套修機器的工具,嗯,再買一套新的紡織機!”
以自己現在的學術能力,隻是維修的話,那就太屈才了,倒不如幹脆改進一番,
如今的紡織機是六十根經線和六十蹑,這些控制着經線的分組、上下開合,以便梭子來回穿織。
蹑是踏具。
袁譚打算将其改成更加先進的十二蹑。
這樣一改進,就會讓紡織工作變的更加簡單适用,而且生産效率也比原來的提高了五、六倍。
織出的布匹花紋變化更多。
袁譚不知道他這個舉動,将會徹底改革古代絲織工業,将這個紡織業整體水平提升個幾百年,并爲華夏家庭手工業的大規模生産奠定了基礎。
典韋騎着馬進城去了。
而袁譚開始研究紡織機,少頃,就把孫大媽的紡織機給拆了。開始準備改造的零件,裝在新紡織機上改造。
孫大媽也沒說什麽,她還高興很,沒想到自己遇到大善人了,還給自己買新的紡織機,真是激動壞了。
好半天後,老大媽一拍腿,“看我這個老糊塗了,我趕緊去燒水,沏茶才對!”
又一會後。
“主公,我都帶回來了!”
袁譚看過去,就看到典韋扛着紡織機進了院子。
多虧是典韋,一般人想要扛起來是不可能的。
袁譚現在也有了預案了,立刻拿起工具,嘁哩喀喳,就給新紡織機拆了一半。
哐當~,一聲響從背後傳來。
袁譚回頭一看,就看到老大媽震驚的目光看着自己。
“大兄弟,你瘋啦?新的也拆?不要拆,不要拆我的命根子!”孫大媽跑到新紡織機前,想保護孫子一樣保護着紡織機。
看賊一樣看着袁譚。
舊的拆,新的也拆呀?啥人呀!
“嗯嗯……。”袁譚咳嗽了一下,道:“孫大媽你别誤會,我給你造一個全新的,效率更高的。”
“效率更高,多高?”老大媽質疑的目光看過去。
袁譚正色道:“大媽,看您老就知道是非遺傳承人的水平,以您的功力,加上我的新機器,隻需一個工作日,就能夠完成一般人十天的産量吧。”
“啊???”孫大媽大吃一驚,普通人十倍的産量,這位大兄弟,雖然您誇獎我功力高的話,我也是不可能認同的。
孫大媽盯死過去,頓時小眼睛一眯,“大兄弟,你是不是在裝逼呀?”
“啊?”
袁譚呆傻了。
典韋也是呆傻了。
大媽,我可是紡織業大師知不知道?古往今來但凡和紡織有關的一切我都懂的不能再懂了,您這樣質疑我真的好嗎?
袁譚想到這裏從容起來。
“看起來你還不知道裝逼是啥意思吧。”孫大媽一副我也是見過大世面的的神情,就說道:“裝逼這個詞是我兒子告訴我的,說是從國都傳出來的。說的就是你現在的這個狀态了。”
袁譚一雙眉毛頓時此起彼伏的亂跳,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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