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玉離開了屋子,她走到街邊,依依不舍地回頭又望了望巷子深處的屋子,片刻之後,她才舍得踏上馬車。
一上馬車,她就被一股強大的力給拉了過去,下一刻,便落入了一個結實溫暖的懷抱裏。
她猝不及防的被子書聞抱在懷裏,擡起妩媚的美眸,與他四目相對。
子書聞的眼裏仿佛泛着熊熊烈火,二人的視線間像擦出了火花,灼得花似玉的臉頰滾燙滾燙的。
花似玉閱人無數,這男人眼裏閃着何種欲念,她一看便知。
如今蘇山傲被成功救出,花似玉如釋重負,心情舒暢了不少,有男人向她示好,她豈有拒絕之理。
花似玉垂眸含笑,面容上的嬌豔妩媚,看得男人心癢癢的。
子書聞把花似玉緊緊擁在懷裏,狠狠地在她嬌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似玉姑娘,這會兒本公子可沒讓你失望吧?本公子成功把蘇公子救了出來,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許,以報本公子的救人之恩?”
子書聞喘着粗氣,一隻大手已經毫不客氣地探入了花似玉的衣裳裏。
“啊!”花似玉驚呼出聲,嬌嗔一笑:“子書公子,你可真讨厭,現在咱們可還在馬車上呢……”
花似玉一雙媚眼瞟了瞟面前的馬車帷帳,這前邊兒還坐着個駕馬車的車夫,若讓别人聽見他們在馬車裏做一些不可描述之事,那讓她的臉往哪兒擱呀?
子書聞顧不上花似玉怎麽想的,他此刻隻想發洩體内叫嚣的欲望,花似玉雖然會武,可她的力道終究在子書聞之下。
子書聞沒廢多少力氣就把眼前的女人給壓在了身下,花似玉也不是個矜持的人,她半推半就,從了子書聞。
車輪子碾壓着地面發出的“轱辘”聲萦繞在馬車間,馬車内,響起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脫衣聲。
蓦地,馬兒一陣長嘯,揚起了前蹄,車夫拉緊了馬缰,讓馬兒停了下來。
馬車驟停,馬車裏的二人差點兒撲倒在了馬車裏。
花似玉的媚顔覆上了一絲愠怒,她掀開了馬車帷帳,不悅道:“車夫,怎麽了?”
花似玉微微擡眸,便看到了正在路邊和車夫争論的男人。月光下,那男人面龐清逸俊朗,一張玩世不恭的臉看上去痞帥痞帥的,這不禁讓花似玉春心蕩漾……
“喂,你這人怎麽回事?大晚上的攔我的馬車,你不要命了?!”車夫不停地抱怨着面前的男人,這男人突然從前方的道路竄出來攔住了他的馬車,若非他停車及時,這男人指不定就成了馬兒的蹄下魂。
李神龍不停地往自己的身後望去,他神色焦急,急忙道:“哎……這位大哥,你看看能不能載我離開富貴村?我……我付雙倍的銀子給你!”
說話間,李神龍還緊張兮兮地往身後望,好似有洪水猛獸追逐他一般。
車夫皺了皺眉,李神龍開出的條件很誘人,畢竟拉他一個,可以賺到雙倍的銀子。隻不過,他的馬車裏還有其他客人,這樁買賣,不好做。
車夫擺了擺手,拒絕道:“公子,我的馬車裏已經有兩位客人了,你還是另尋他人吧!”
“哎……哎……這位大哥,别拒絕我呀!”李神龍拽住了車夫的臂膀,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樣怎麽也不願意放手。
花似玉目不轉睛地看着眼前這痞帥痞帥的男人,她微微颔首,咬了咬唇,嬌滴滴的說道:“車夫,就讓這位公子上來吧……”
“不行!”子書聞一把掀開了帷帳,他皺眉看了看花似玉,這花似玉生性浪蕩,看着個模樣英俊的男人,連眼睛都恨不得黏在别人身上,更何況,他還要和花似玉在馬車裏溫存,怎能讓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壞了他的好事?
花似玉回過頭看着子書聞眼裏流露出的殺意,一時間也不敢忤逆他,生怕子書聞一個不順心,就把眼前這俊俏的公子哥兒給殺了,那她豈不是得不償失?
花似玉心想,既然這小公子在富貴村,那她過幾日便可以來富貴村尋他,她就不信,以她的妩媚之姿,這小公子會不上勾……
“快追!快追!千萬别讓他給跑了!”這時,他們前方的道路上忽然跑來了一群人,他們個個兇神惡煞,打着火把,前來抓李神龍。
“娘耶!”來不及多想,李神龍拔腿就跑。
“抓住他!抓住他!”那群打着火把的男人發現了李神龍的蹤迹,一群人窮追不舍,沒跑多遠,他們便抓住了李神龍。
李神龍被幾個大漢架着身子往前方走去,李神龍不死心地大喊着:“沒天理啊!強搶美男啊!你們以多欺少!有本事,咱們單挑啊!”
那群架着李神龍離去的男人們,并沒有理會他的大喊大叫,漸漸的,李神龍的叫喊聲也消失在了黑夜裏……
子書聞坐在馬車裏沉思,剛才那攔住他們馬車的男人,怎麽那麽眼熟,好像……好像在哪裏見過,可他一時間又想不起,到底在哪兒見過這個男人。
想着想着,花似玉那雙不規矩的手摸到了他身上,一陣麻酥感打亂了子書聞的思緒,子書聞身子裏的猛獸,又被花似玉給撩醒了。
不得不說,這女人可真淫.蕩,好似無論何時,她都欲求不滿似的。
子書聞渾身燥熱,二話不說,一把撲倒了花似玉,沒過多久,馬車裏便響起了不可描述的聲音。
隻不過,馬車外的車輪聲太響,把馬車内的嬌吟聲遮掩住了,沒人知道,馬車裏的二人到底在做什麽。
……
馬車駛到了佰越城的荷花鎮,天已灰蒙蒙亮,馬車裏的二人依舊癡纏在一起律動着、瘋狂着。
他們癡纏了整整一夜,在最後一刻,花似玉已經累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子書聞穿好了衣裳,花似玉雙眸緊閉,氣喘籲籲的躺在馬車裏,她渾身乏力,連穿衣裳的力氣都沒有。
花似玉身上一絲不挂,渾身紅痕滿布。子書聞鄙夷地睨了她一眼,這樣的女人,和他春晚樓裏的那些姑娘相差無異,隻不過,他現在對她還有興趣,能睡幾次睡幾次,等他膩了,再把她一腳踹開。
子書聞拍了拍她的臉頰,“似玉姑娘,荷花鎮到了。”
“山傲……山傲……”花似玉迷迷糊糊的呓語着。
子書聞皺了皺眉,蘇山傲也生得英俊剛毅,怎麽花似玉好像沒有勾引他的心思?反而像關心親人一樣對他寒虛問暖,在富貴村時,他親眼見到花似玉替蘇山傲鋪了床。
子書聞越想越奇怪,花似玉這麽關心蘇山傲,難道他們是兄妹?
“唔……”花似玉緩緩地坐起身,她渾身酸痛,子書聞疼愛了她一夜,這會兒,她已經虛脫,連身子都直不起來。
她斜眼看了看子書聞,說:“子書公子,你先回百花城吧,我再歇息歇息。”
子書聞看着她這副軟趴趴的媚樣,想到她昨夜的嬌媚動人,這會兒一股熱流又湧入了下腹,他低下頭在她光潔白皙的額上留了一吻,唇緩緩滑下,湊在了她的耳邊,暧昧輕語:“三天後,本公子再來找你。”
花似玉輕輕推了推子書聞,敷衍道:“過幾日我不在佰越,若子書公子想要我,還是等到十天後吧……”
花似玉見色眼開,這會兒已經有些膩了子書聞。此刻,她的腦海裏不禁浮現出了一張痞帥痞帥的臉,她發誓,一定要把昨夜在富貴村遇到的那個男人給睡了!
面對花似玉的回答,子書聞心中不滿,一想到這幾日無法與她癡纏,他便渾身不舒暢。
胡攪蠻纏非君子所爲,子書聞也不再多言,隻是靜靜地看花似玉穿好衣服,下了馬車。
目送走花似玉後,街道遠處的一抹人影,引起了子書聞的注意。
是容隐?!他怎麽會在這裏?難道……他一直跟蹤自己?
容隐剛毅的面龐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他緩步而來,走到了馬車前,戲谑道:“師弟,想不到,你已經饑渴難耐到饑不擇食的地步了。”
一見面就被嘲諷,這讓子書聞心裏更加不暢,他神色愠怒:“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容隐勾唇一笑,他輕輕一躍,便飛身上了馬車,大手一揮,示意車夫駕馬離開。
馬車裏,子書聞盯着容隐,他方才語氣不善,哪怕對方是師兄,也讓他沒了好臉色。
“師弟,沒想到,你連花似玉都吃得下,”容隐不急不躁,語氣裏的鄙夷和戲谑,讓子書聞瞬間火冒三丈。
“容隐,你到底什麽意思?!難道我睡個女人,都要經過你的同意?”
容隐輕笑一聲,緩緩道來,“師弟,先别生氣,師兄問你,你難道不覺得花似玉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子書聞冷冷瞟了容隐一眼,随口道:“沒有。”
“哦?”容隐劍眉一挑,又問:“真的沒有?”
子書聞沒聲好氣地說:“師兄,花似玉在我眼裏就是一件衣裳,哪天我穿膩了,把她扔了便是,你該不會以爲我對她動真情了吧?”
“哈哈哈……”容隐嗤笑出聲,“師弟啊師弟,我們做師兄弟這麽多年,你的性子,師兄怎會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