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威脅陳百升


望着懷裏已經陷入昏迷的上官羽棠,皇甫弘毅心一揪,抱着她的雙手都不自覺地收了幾分力,她的傷不容耽擱,得盡快替她療傷。

皇甫弘毅氣沉丹田,腳下一踏,便抱着她往端賢王府飛身而去。

……

陳府後院裏,林香茹和江芝桃站在一旁抽泣着,陳惜心有餘悸,差點兒她就回不來了。

這幾位從小深居閨閣的姑娘,哪裏經曆過大風大浪,今晚遇見的幾個賊人把她們吓得不輕。

“惜,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陳百升皺眉問道。

陳惜吸了吸鼻子,委屈道:“爹,今晚我們被四個蒙面黑衣人堵住了,也不知他們是劫财還是戒色。”

江芝桃一邊哭一邊應聲道:“是啊是啊,多虧了木護法我們才能順利脫身,嗚嗚嗚……伊甯郡主半路回頭去幫木護法了,也不知她們現在怎樣了。”

聽到這番話,陳惜怏怏不服,上官羽棠不僅在皇甫弘毅心裏有一席之位,恐怕今夜之後,就連林香茹和江芝桃都會對她感激萬分。

陳百升心中納悶,“木護法?上官羽棠?她今晚怎會在北陽城?”

林香茹用帕子擦了擦眼淚,道:“今晚坐在端賢王身旁的女人就是木護法大人。”

白羽就是上官羽棠?!陳百升震驚不已,他隻見過木護法女扮男裝的模樣,而且與她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難怪今晚會認不出來了。

不過,皇甫弘毅喜歡的女人是木護法,那惜的競争壓力不就更大了?上官羽棠不僅是上官丞相的女兒,又是朝廷三品官員,這身份地位與自己平等,那惜該怎麽辦?

隻希望那群突如其來的劫匪能把上官羽棠劫走,毀名聲也好,殺了也罷,總好過留下來擋了惜的王妃之路。

江建柏輕拍着江芝桃的背安撫着她,随後又對陳百升拱手說道:“陳城主,您是北陽城的城主,如今在映月湖附近發現了劫匪,想必得每日派遣侍衛巡街,才能确保北陽城百姓的安危。今晚的賊人興許是爲劫财劫色而來,咱們也得防範于未然。”

陳百升睨了江建柏一眼,心想,這北陽城是老子管轄的城池,管你屁事,輪得到你在老子面前訓話麽?

縱使心中不服,可表面功夫也得做好,陳百升和顔悅色道:“江城主所言極是,臣定會加強北陽城的防守。”

冷風絕勾唇輕笑,他戲谑地望着陳百升這張虛僞的面孔,緩步走上前,道:“陳城主,幸好今晚有驚無險,令愛平安無事就好。”

興許是冷風絕的氣場太強,這氣勢壓得陳百升都不敢直視他,隻好把眼神落在了冷風絕身側,連連點頭道:“是啊,是啊。”

冷風絕走近幾步,在他耳邊輕聲道:“在下有幾句話想和陳城主單獨說,也不知陳城主是否方便?”

陳百升遲疑了一會兒,他和冷風絕并不熟悉,也不知對方要和自己商議何事。

傳聞冷風絕擅長拉攏人心,除了護國山莊,沒有大臣會不給他面子,而陳百升做人向來八面玲珑,對于冷風絕的請求,他也沒有拒絕。

冷風絕渾然天成的霸者氣息壓得陳百升胸口發悶,他硬着頭皮做了個“請”的手勢。

“冷堂主,請。”

陳百升把冷風絕領進了後院的書房,親自給他斟了茶,道:“冷堂主,請坐。”

興許是冷風絕長了一張異魅俊美的臉,又有一襲銀發,乍看之下像是練功走火入魔所緻,令陳百升心生畏懼。

冷風絕端坐在紅木椅上,他又豈會看不見陳百升眼裏的懼意。他伸手接過了陳百升遞來的茶杯,邪魅一笑:“多謝陳城主,城主大人無需拘謹,在下隻不過有份厚禮想私下贈予城主。”

被冷風絕這麽一說,陳百升更加尴尬,他這是在自己家裏呢,有什麽好拘謹的。

陳百升臉色極不自然,他坐在了冷風絕身側,惺惺笑道:“不知冷堂主是有何物贈給在下?”

冷風絕嘴角一勾,他大手一攤,把一個小錦盒放在了茶桌上。

“這是北裏藍玉,算是在下的小小心意。”

北裏藍玉?!陳百升眼睛一亮,這北裏藍玉産自北裏國,據說這藍玉需要百年形成,是天朝國尋不到的寶玉。

當下,貪财如命的陳百升眼裏隻有藍玉,把對冷風絕的懼意都抛之腦後,更無暇顧及這玉到底從何而來,畢竟一塊拇指大的藍玉在天朝國可價值五百兩啊!

陳百升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錦盒,這裏邊放着一塊銅錢般大小的圓玉,這玉呈天藍色,色澤通透,在燭光下熠熠生輝,是真玉!真玉啊!

陳百升眼裏盡是貪婪,他緊緊握住了這塊玉笑得合不攏嘴,欣喜若狂地謝道:“多謝冷堂主!多謝冷堂主!”

這陳百升還真當是貪财之人,冷風絕嗤聲一笑:“陳城主先别謝我,再看看錦盒裏的東西。”

陳百升餘光一瞥,發現錦盒裏還墊着一張泛黃的紙,這張紙似曾相識。

陳百升拿出了錦盒裏的紙,打開一看,瞬間,他目瞪口呆,瞳孔緊縮,腦袋裏一片空白。

這紙上寫着密密麻麻的字,這是半個月前,他給北陽城富貴鎮鎮長的飛鴿傳書,上面寫着他們二人策劃貪污官銀之事。

“這……這……”陳百升害怕得渾身直哆嗦,他口齒不清顫抖着雙手,在這秋意微涼的夜裏,額頭上竟滴下了豆大的汗。

萬一這封信被護國山莊的人發現,不僅他的烏紗帽保不住,恐怕還得吃牢飯啊!

冷風絕面無波瀾,他随性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邪魅又低沉的聲音在陳百升耳邊響起:“富貴鎮的富貴村乃貧瘠之地,朝廷在半個月前撥了五百兩官銀計劃在富貴村開墾荒地,你和富貴鎮的鎮長一共貪污了四百兩官銀。陳城主,倘若是這件事被被皇上知道了,你會是何下場?”

陳百升惶恐不安,冷風絕是怎麽知道這事的?難道是富貴鎮鎮長把這件事透露給了他?

不行,他絕不能讓這封信留在冷風絕手中!

陳百升狗急跳牆,迅速拿着信湊近了一旁的燭火,可他再快也快不過冷風絕。

冷風絕右手一伸,手心凝聚内力,強勁的内力如同一道無形的力量,那道力量吸起了陳百升正要燒毀的紙,下一刻,這張紙便落入了冷風絕手中。

冷風絕邪魅一笑,左手裹住了手中的茶杯,頃刻之間,茶杯被内力震得粉碎,大手一斜,手心裏的粉末飄落而下。

“陳城主,凡事走錯一步都有可能陷入萬劫不複之中,若你一錯再錯,總有一天,你如今所擁有的一切都會像這茶杯一樣,化爲烏有。”

“你……你……冷大人,咱們無冤無仇……這封信……這封信和我沒關系!”陳百升說話吞吞吐吐,任誰都能看出他做賊心虛。

“哦?”冷風絕劍眉輕佻,輕笑道:“既然沒關系,那方才陳城主又爲何急于毀屍滅迹?高富貴把一切都招了,人證物證聚在,陳城主百口莫辯,更何況,陳城主的罪狀也不止這一條。”

陳百升緊張得捏緊了拳,手心直冒冷汗,他做過什麽事自然再清楚不過。半個月前,他和富貴鎮鎮長高富貴合夥貪污官銀,平日裏縱容兒子暴力讨債。在一年前,他收了别人的銀子,判了一樁冤案……

“陳城主不必驚慌,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若在下真的想揭發城主,也不會私底下和陳城主說這些話了。”冷風絕這番輕描淡寫的語氣讓陳百升氣得不行。

陳百升恨不得大罵冷風絕一頓,可人家手中有自己的把柄,他不能沖動。

陳百升隻好放低身段,歎氣道:“如何才能讓冷堂主替在下保密?”

陳百升已經上鈎,冷風絕嘴角的笑意更深,他給陳百升遞了一張紙條,道:“隻要陳城主替在下辦幾件事,在下便會把這些罪證還給陳城主。”

此刻的陳百升就如同砧闆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爲了保住他的烏紗帽,他不得不向冷風絕低頭。

陳百升勉爲其難地接過了冷風絕遞給他的紙條,打開一看,紙條上的内容讓他皺緊了眉頭。

……

深夜,端賢王府

皇甫弘毅在卧房門前放飛了一隻信鴿,随後又轉身回到了屋裏。

上官羽棠躺在床上,她雙目緊閉,身上外傷内傷皆有,十分疲憊的她早已昏睡。

皇甫弘毅已經替她上了藥包紮了傷口,她肩膀上的傷口很深,若不好生休養,定會落下病根。

皇甫弘毅坐在床邊,她此刻隻着肚兜,潔白的肚兜被血染紅了一片。

皇甫弘毅對着桌上的蠟燭輕指一彈,指間射出一道如風般的内息把燭火給熄滅了。

屋子裏瞬間陷入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皇甫弘毅的手繞到了上官羽棠的頸脖後,觸到了肚兜上的結節,他的手不自覺地頓了頓,喉間一滾,沉聲道:“羽棠,冒犯了。”

佳人已經陷入昏睡,對皇甫弘毅的一舉一動可謂是毫不知情。

皇甫弘毅一隻手墊着她光潔的後背把她微微扶起,另一隻手則精準地找到了肚兜的結節,把它們一一扯開,随後輕輕一拉,上官羽棠身上帶血的肚兜便落入了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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