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高詩詩一時興起改編的打油詩,迅速擴散了出去,不一會,不僅高二五班的男生們都知道了,連操場上另外幾個高一高三的班級也響起了“鵝鵝鵝”的聲音,不管是男的女的美的醜的,都在四下張望,都想看看那個“白毛池大嘴”長得什麽樣。
“哎呀,這事鬧得有點大了,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高詩詩看到現在的這副情景,心裏有些過意不去,“班長,你說我要不要跟池大聰道個歉?”
“沒事的,過兩天就沒事了。”蔣曉蝶笑了笑,“再說池大聰也不是那種開不起玩笑的,你看他跟葛靜靜一來一回的,他心大着呢。靜靜啊,剛才池大聰要往你身上哪裏來一耙啊?”
“呸呸呸,你怎麽能跟他一樣欺負我?”葛靜靜作勢要撓蔣曉蝶,“詩詩啊,我太喜歡你了,你編的段子可真解氣。如果我是一個男的,那我一定愛死你了,今生非你不娶。”
“呸,臭靜靜,不是你先跟他吵起來,也不會鬧成現在這個樣子。”高詩詩沒好氣得瞪了她一眼,“要是這是傳到孟老師耳朵裏,還不知道會怎麽訓我呢。”
“不怕。我就說我早上讓池大聰補作業,他心懷怨恨,故意跟我吵架,他挨罵了是活該。”葛靜靜滿不在乎的一揮手,“孟老師敢說重話,那我以後再也不管池大聰了,愛誰誰。”
女生們嬉鬧了一番,又繼續打排球了。池大聰也不知道現在自己該怎麽辦,看着周圍人的眼神,心裏一陣煩悶,于是就離開了操場,直接回教室去了。
“嘿嘿,你的暗戀情人還給你作了一首詩啊,啧啧。”阿爾法及時的出現了,又落到了池大聰的頭上,“這叫什麽,這叫王八看綠豆,還真就對上眼了。”
“都怪你,到現在還不讓我調發色,我未來可是要拯救地球的,現在倒好,成了白毛池大嘴了,我的面子都丢光了。”池大聰唉聲歎氣,“詩詩啊詩詩,我都暗戀你這麽久了,難道在你眼裏,我就是個胖子傻大個?”
“面子丢光了算啥?等你以後把她全身剝光,徹底把她征服成小綿羊。你的後宮三千,就從這個詩詩開始吧。”
“閉嘴,下流。”池大聰不開心得辯解着自己對高詩詩的感情,“我對詩詩可是非常認真的,她是我的真愛,我不是光想和她那個的,我真的願意娶她做老婆,和她白頭到老一輩子。”
“哇哦,我好感動啊,你趕快買上九十九朵玫瑰,跪在她面前表白啊。”阿爾法哈哈大笑,“我是知道你是認真的,我連你小時候尿過多少次床,初中時候做了幾次春夢都知道。”
“啥?你不是才觀察我半年嗎?你怎麽連我初中的事都清楚?你是在唬我?”
“初一的那個音樂老師,初二的英語老師和那幾個漂亮女生,叫什麽蘭蘭啊、麗麗啊、婷婷啊....“
“我丢雷老母啊。What the fxxx!”池大聰老臉一紅,“我那時候年紀小,隻有性沖動,還不懂得是愛情,我對初中幻想過那些女的,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
“男人啊,總是喜新厭舊。由來隻有新人笑,有誰聽得舊人哭。愛情兩個字,好辛苦。”阿爾法老神在在,“我知道你現在腦子裏隻想着高詩詩一個女生的,我還單獨給她建了一個檔案,名字就是愛情一号。我也不知道在一年之後,十年之後,你是否還繼續愛着她,是否會有新的愛情二号、三号,乃至三千号。”
“想什麽十年之後,我現在還沒跟她确定戀愛關系呢。”池大聰沒好氣得說道,“愛情有一次就夠了,我還忙着建功立業,拯救世界呢。就算我以後風流無數,那也隻是生理沖動,跟愛情一點關系都沒有。”
“三次,根據我對你大腦感情區的分析,你這輩子可以有三段愛情。”阿爾法跳到了池大聰的肩膀上,“三次之後,你的感情神經就會徹底疲軟,再也不會愛上女人了。”
“這都能分析出來?人類的大腦可是地球上最精密最複雜的器官,你确定你能徹底明白大腦的工作原理,能分析情緒和感情是怎麽産生的?”
“我是誰,我可是神奇的阿爾法。”阿爾法用翅膀摟住了池大聰的頭,“我跟你說吧,我曾經用電療大腦的方式,閹割過兩百多個強奸犯,讓他們一有**就會陷入癫痫病發作的狀态,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人事不知。根除過幾十個吸毒犯的毒瘾,徹底讓他們擺脫了對毒品的依賴。至于通過電療大腦這種方式,讓人變成瞎子、聾子或者是瘋子、植物人,那就更簡單了。”
“真的嗎?尤其是電療閹割這個辦法,實在是應該在整個世界推廣,懲罰那些強奸犯。”
“當然是真的,你的眼鏡裏就有一個防身功能,隻需要對着一個人的眼睛,發射一道白光,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得讓他變成瞎子,從瞎上三個小時,到永久失明,有三種模式哦。”阿爾法嚴肅的拍拍池大聰的臉,“我這就給你開通權限,以後你就能使用它來進行正當防衛了。”
“嗯,聽起來有點像閃光彈,又有點像強光手電。”池大聰摸了摸眼鏡,“哇塞,那我以後遇見什麽不開眼的小混混小流氓之類的,連手都不用擡,隻需要說一聲,看着我的眼睛,然後,唰的一下,就亮瞎了他們的狗眼。”
“人類的眼睛實在是太脆弱了,無論是小混混,還是拳擊世界冠軍,在這副眼鏡的攻擊下,都是不堪一擊。”阿爾法搖着頭,“所以我才對你的體質沒啥要求,也沒讓你學什麽武功拳法,瞪瞪眼鏡就能解決的事,犯不着動手動腳。”
“除了閃瞎眼睛之外,還有什麽别的武器沒有?”池大聰覺得自己已經強大到可以瞪誰誰眼瞎的地步了,心裏面蠢蠢欲動,“比如x光透視,比如能融化鋼鐵的激光?”
“x光透視啊,不是沒有,但是,你确定你想看x光下的人體?”阿爾法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着池大聰,“你去随便哪所醫院的放射科,站在機器那看看不就得了?”
“哦,就當我什麽都沒說。”池大聰拍了拍自己的頭,“我還以爲有那種能隻透過衣服,不穿透皮膚的透視鏡呢,這樣就能看透姑娘們的身體了。”
“弱智。”阿爾法呸了一口,又補上了一句,“癡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