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小事,我今天過來是請雷頭吃飯的,今天雷頭可不要說沒時間”郭永仁笑着說道,雷軍是哈哈哈大笑不止。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找我,我也推了,你小子的酒,我必須喝,今天不醉不歸”雷軍豪爽的說道,郭永仁也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當年,如果沒有雷軍傳授的小技巧,郭永仁根本就撐不下去,也撐不到覺醒那一天,人肉沙包,半年廢人,這句話可不是白說的,而是血淋淋的事實總結。
中午,郭永仁又考察了一下陳文輝的進度,發現陳文輝進步真的很快,很滿意,按照這個速度下去,再有幾年,完全可以成爲郭永仁的左右手。
下午,雷軍請來了專門的攝影人員,郭永仁配合着,換了不少的服裝,拍攝了不知道多少張照片,三個多小時才算搞定,雷軍拿出來一個信封給郭永仁,被郭永仁推掉了。
“雷頭,你要是真的讓我收這個錢,那我們晚上不吃飯了”郭永仁的态度非常的堅決,雷軍這才收了回來。
“永仁,啥也不說了,你能認我這個老哥哥,我也不玩這些了,有什麽需要,你招呼一聲好了”雷軍鄭重的說道,郭永仁點了點頭,這才過去了這一場。
晚上,叫上武館的幾位老人以及陳文輝,郭永仁跟雷軍他們就一起去吃飯了,地方是雷軍找的,很實惠的一家飯店,今天開心,幾個人是喝的酩酊大醉,郭永仁記得自己是打車離開的,沒有去紀紅那裏,而是去了學校的宿舍,倒頭就睡。
第二天一早,郭永仁早早的起床修行,然後到外面吃的早餐,接着打車去了廖家,廖文成不在家裏,跟廖振華聊了一會,留下自己在金鼎市的聯系電話就告辭了。
藥膳的分紅,每個月,廖家都打入郭永仁的卡内,郭永仁這一次在金鼎高中考核的成績,廖家知道,排名第四,而且是公認最強的一屆,這一點很不容易,郭永仁的路是打開了,廖振華是精明人,肯定不會斷了郭永仁這條線。
都忙完了,郭永仁就膩味在紀紅這裏了,東西都搬到了紀紅這裏,将學校的宿舍退掉了,過幾天就返回金鼎市,焦木市算是告一段落了。
這一天,兩人晚上抵死纏綿,因爲明天中午郭永仁就要坐飛機離開焦木市了,紀紅也有點舍不得,所有的一切,都放到今晚發洩了,兩人折騰了兩次,這才老實一點相擁在床上,郭永仁點燃了一根女士煙,抽了幾口,交給了紀紅,紀紅又抽了幾口,直接滅掉了。
“紅,問你一件事,你既然說我不是你第一個男人,爲什麽你那裏還是第一次”郭永仁低頭詢問道,這個問題憋在心裏很長時間了,這一次要離開,就沒有忍住,還是問出來了。
紀紅的臉上就是一紅,“啪”的一聲,打了郭永仁胸膛一巴掌。
過了好一會,“我們當時要吧最寶貴的留在新婚之夜,真有需要了,就走後面,所以,便宜你個小混蛋了”紀紅紅着臉說道,郭永仁的眼睛就是一亮,精氣神立馬起來了。
低聲在紀紅耳邊說了幾句,紀紅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說什麽都不同意,郭永仁那裏管你同意不同意,興緻上來了,不同意也要同意,準備好物品,跨馬提槍,就跟紀紅厮殺在一起了。
接連來了好幾個高難度的動作,折騰的紀紅是回身無力,郭永仁也趴在紀紅的後背呼呼的喘氣,極品,真是一個極品,天然呆潤滑的,一千個女人裏面都不見得有一個,真是撿到寶了。
緩過勁的紀紅在郭永仁的腰上狠狠的擰了幾次,才算是出來這口氣,這個小冤家,真是太能折騰人了,自己最近腦子裏都是這個小混蛋,他的身影,已經越來越模糊了。
兩人打打鬧鬧的折騰到了半夜,這才一起沖洗一下睡下,相互擁抱着,非常的安心,睡得都比較香,早晨,郭永仁也罕見的沒有去修煉,而是陪着紀紅一起休息。
九點多的時候,兩人才起來,洗漱完畢後,紀紅做了一些早餐,兩人一起吃着,慢慢的說着話,非常的溫馨。
“叮叮叮”電話鈴聲響起來了,打擾了溫馨的兩人,相互看了看,紀紅就去接電話了,很快,紀紅神色古怪的将電話交給了郭永仁。
“說是養老院的”紀紅低聲的說道,郭永仁一聽,臉上的表情就變了,立刻接起來電話,說着說着臉上的表情就變得非常的嚴肅了,很快挂了電話。
“紅,幫我把飛機票退了,孤兒院的老院長病危,我必須要過去,剛剛養老院通知的,這一次,恐怕很難過去”郭永仁嚴肅的說道,紀紅點了點頭。
郭永仁立刻去卧室換了衣服,将銀行卡裝在身上,跟紀紅打了一個招呼,就直接離開了,紀紅長長的歎息一聲,知道老院長在郭永仁心裏的分量。
郭永仁離開了紀紅這裏,直接攔了一輛車,先是到銀行取了一筆錢,然後是直奔第八醫院,養老院的定點醫院就是第八醫院,到了這裏,郭永仁是直奔急救室。
剛剛到急救室外面,就碰到老院長的護理醫師了,“怎麽會這樣,我前幾天去看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郭永仁一臉的急切,雙眼盯着這個護理醫師。
護理醫師一臉的苦澀,“老人家早就被确診爲癌症,隻是不讓我們告訴你罷了,如果我們說了,老人家就自己了斷,我們也沒有辦法,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護理醫師直接說道,郭永仁的腦袋轟的一聲。
在急救室外面來回的走動,郭永仁你真是一頭豬啊,沒感覺到老院長說話的時候是在交代後事嗎,郭永仁回憶那一天跟老院長的談話的情景,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