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門的門前有一座造型古樸大橋,橋下是清澈的小河,河水流淌緩慢,能直接看清河底的水草,還有各色的遊魚自由的遊動着,如果有條件的話景正以後想來這裏電魚。
在地球上景正很少見過如此美麗的景色,僅僅在邊上看着都仿佛洗滌了他油漆罐一般的心靈,就是河中幾個正在遊泳的男人有些辣眼睛,破壞了這完美的景色。
那是八個隻穿着内褲的赤裸美男,**顔色各異,還有一個屁股上面有着景正最喜歡的社會豬圖案,他們已經遊泳遊很累了,但是他們身後遊着幾條帶魚,隻要他們一停下帶魚就會在他們的屁股上面咬一口,所以他們隻能努力的遊泳。
橋上面站着幾個第九門的人,他們一邊吹牛打屁一邊看這些美男遊泳。
神月氣沖沖的走過去對他們幾個揮揮拳頭:“幹什麽啊,幹什麽啊,大庭廣衆之下讓他們這麽遊泳不好吧。”
“怕什麽,咱第九門的名聲又沒好過,這幾個混球非法賣色,帶過來教訓一下讓他們漲漲記性。”
一個第九門的特勤怯怯的推開神月的拳頭,然後讪笑說。
神月是第九門最強的文職人員,據傳是夜兔族人,戰鬥力強的一批,很多弱小的外事人員都受過她的欺負。
非法賣色,這個意思是隻要合法就算賣色也沒關系嗎,真是個喪心病狂的世界啊,景正強行把自己彎起的嘴角捋平,他可是個正經人。
然後景正把目光轉向那八個正在遊泳的裸男,原來這些家夥是鴨啊……
景正思索了一下之後,終于忍不住走到河邊用童真的語調唱了起來:
“門前大橋下,遊過一群鴨,數啊數啊二十六七八……”
幾個第九門特勤笑的前仰後合,紅發小姐姐則氣的臉都變紅了,她帶出來的人這幅德行,讓她在神捕面前掉印象分怎麽辦啊。
于是她登登登走到景正的面前,提留着他的領子就把他拽到大街上,惡狠狠的說:
“我已經給你叫了一輛車,司機也會說地球話,馬上就過來了,你還是快離開吧,不要給我丢人了啊。”
隻過了一會兒,一輛拉風的黑色面包車帶着一溜兒充滿了污染的尾氣行駛過來,玩了一個潇灑的漂移之後停到景正的身前。
“哎……車費能不能報钅”報銷的銷字還沒有說出口,景正就被直接塞進黑色面包車内,外面的紅發小姐姐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
“小哥兒,你要去哪裏啊。”臉白的不正常的大叔用很生硬的BJ話熱情的對景正說,生硬是指司機的語調,給景正一種很冰冷的感覺,而這司機的話還蠻正經的。
“愛森公寓。”不知爲何,在這輛車上景正稍稍覺得有些冷。
“啧啧,小哥,你是得罪第九門的人了吧,在咱們區給新來的穿越者住的地方愛森公寓是最差的了。”那司機自來熟的和景正說。
“這樣啊,那黑叔叔一定是在嫉妒我的美貌,不過沒關系,住的地方不是最差的我怎麽逆襲。”景正有着迷一般的自信他能成功。
“對了,小哥,在咱這車上别抽煙,你燙個窟窿我就沒法開車了。”
景正揮揮手:“老哥你放心,抽煙有害健康,戒煙多活十年,隻要不停的抽煙戒煙咱就能永生,現在我正在戒煙階段你放心吧。”
忽然景正回過味兒來,什麽車能被煙頭燙個窟窿,還有這溫度,僵硬的語調,那慘白的面容……
這特麽是個鬼的士啊……
景正哆嗦了一下,喜歡給别人刺激的他終于還是被刺激到了,真不愧是遍地穿越者的世界啊,果然什麽事兒都能發生啊。
一路上景正都盡量的應和着這個大叔,生怕把他惹毛了之後吸陽氣,或者當個替死鬼。
戰戰兢兢行了一路,靈車終于在一個破舊的公寓前停了下來,景正拎着自己的東西下了車,然後直接左腳踩右腳摔在地上。
他是一個精神病患者,但是他的精神病不是天生的,而是後天受刺激形成的,在他成爲精神病之前最怕的就是鬼……
拿出自己的鑰匙,上面寫着518号,順着号碼爬到五樓,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腿還是有點哆嗦,對于一個患上精神病之後還是很怕鬼的家夥來說,坐靈車實在刺激太大了。
開門走進自己臨時的家,這裏出乎意料的幹淨,而且有電腦,電視,遊戲倉,空調冰櫃,電話蟲,還有其他的生活用品應有盡有,景正甚至發現了急救包和工具包,比他地球的家東西還齊全一些。
這樣的條件才是穿越者最差的一個公寓,那麽好一些的是什麽樣的呢,不過想必還是沒有地球自己的家舒服。
進屋之後景正沒有急着休息,而是要先做好以後在這個異世界的計劃,不需要紙筆,他隻要計劃好就肯定忘不了。
在這個名爲穿越安置區的不知名地方,他的目标一共分爲三步:
第一步,憑借地球記住的知識在這裏賺大錢,改善生活環境,男人就是要對自己好一點。
第二步,憑借自己風騷的記憶力在一個月後的學校生活之中成爲第一學霸,并且多學有用的知識,在這樣一個世界讓自己變的強大起來才是立身之本。
第三部,找機會回到地球。
是的,景正最大的目标就是回到地球,哪怕是精神病也是有着自己的執念的,而景正的執念就是回到地球看看自己的老父親,那個即便在自己患病之後帶着自己四處求醫的父親。
還有他想看看在他做了那件事情之後社會到底是怎麽評價自己的,英雄還是瘋子?
要想達成全部的目的,景正就要先在這個世界活下去,并且要爬到這個世界的頂點或者足夠高的位置,一個能把所有穿越者聚集在一個地方的世界,應該有去往别的世界的辦法吧,隻要有這個辦法那麽景正就一定要回去看看。
景正是一個極其念舊的人,在還沒有落葉的時候想的就全都是歸根,興許是原來的記憶在他的腦海中最深刻,也許是患病之後那些記憶對自己格外重要,可能兩者皆有,景正也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