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懷舊


卻讓我更寂寞,人生下來的時候都隻有一半爲了找到另一半而在人世間行走,有的人很幸運很快就找到了,然後有的人卻要找一輩子願諸君好運,找到那個走進心裏的人,别繞了一圈又回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回家路上正等着車突然收到朋友的微信,祝中秋快樂,才突然想起今天中秋節,我從小不愛吃月餅的,月餅的口味也沒有,現在五花八門,我所接觸到的都是蛋黃月餅,但是我一直不明白月餅裏加個蛋黃有什麽好吃的,我媽最愛吃,長大以後不在家,中秋節趕不回去,一個人住的随意,也想不到給自己過一個中秋節跟小貓去買一個月餅,昨天和朋友吐槽國内中秋節放假,我們都隻能在工作中加班。

就說哈哈哈,隻有你這貨要熬夜,哥早就完成任務了,那時正值淩晨,兩個人坐在陽台喝紅酒,就突然說今天月亮挺圓,我說突然想吃個月餅,不管它是不是五仁的,在家的時候覺得中秋節沒什麽,在外頭覺得中秋節挺重要,獨在異鄉爲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專利加了才能懂,隻是不知道我媽今年沒有吃到他最愛的蛋黃月餅,說起我的童年。

作爲一個吃貨,滿腦子都是吃的街道上糖葫蘆,棉花糖的烤肉串,有夜宵攤,還有愛吃的幹脆面,小時候愛吃的菜,包括糖醋排骨,紅燒魚,骨頭湯,清蒸魚,番茄蛋湯,還有我最愛的基圍蝦,無一例外都是出自我奶奶的時候,每天我都要讓人要吃這個吃那個,我奶奶都會一一滿足我,有一天我想吃蝦的晚上我沒有在餐桌上看到我愛的就是做作的發脾氣,因爲我奶奶哄我逗我就是一句詩表示抗議,最後不知怎麽搞的火大耶,起來吧,晚以後一個人跑進房間鎖上門,那時候不見得奶奶的表情,現在回想起來就想起來那落寞的眼神,那時候住在鄉下,我家前頭有座山不遠的地方。

還有個池塘,小時候最不缺的就是時間,我可以坐在門口看螞蟻走來走去,看一整天,可以花一個下午的時間看着池塘裏的魚遊來遊去,試圖找到這些魚的商販,因爲她娃小時候就見過一次食堂,那時是冬天結了一層冰,可以滑冰,二話不說就往池塘裏一條,毫無疑問我沒滑成冰,誇張的是三天的高燒,從我媽今中午去食堂,隻有我奶奶會在我媽上班的時候偷偷把我放出去,小的時候我也。

夏天的時候就拿着毯子往地上一放,把所有的書攤上一圈,我就躺在躺在床上,是不是打我是不是看書,沒想到小學四年級就看成了戒指,爸媽急得到處帶我看醫生,可是還沒有看好我的眼睛,我媽後來就禁止我晚上看書,記住看電視,那時候我愛看書也愛看電視,不能看書,對我來說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折磨,這是我奶奶偷偷送了我一台一盞小台燈,光源不大不小正好。

能照亮我的書桌而不會透過門縫,我就這麽看完了,一整套灌籃高手和七龍珠,這就是我的小說,平凡又樂在其中的銷售,因爲我不了解世界,所以每件事情都讓我欣喜,因爲我身邊有人遮風擋雨,所以每時每刻都充滿動力,成長以後感動點變得越來越高,哪怕一部再煽情的電影都沒法讓我感動,但我看不到有關親人的文字,許久前我看了一篇,我和爺爺後來有人後來有人把那篇文章是假的,但依舊不妨礙我喜歡裏面的情感,我自己就會像我從小到大和爺爺奶奶的故事,卻發現什麽都寫不出來,不是什麽都沒有,而是不知道怎麽去表述那一件件充滿愛意卻平常的小事,我媽說我七歲時他跟我說我長大了可以自己出門去玩了,我就帶一個人,中午吃完飯偷偷跑出來了之後從小就在出門,連門都沒關,那時候正值午休,我媽有事回家一趟剛回家。

剛回家就發現我人不在了,急忙滿世界找,我媽說這件事的時候對我對這件事毫無印象,他說完我倒是想起來小時候好像有一次我媽急得直哭,我卻記不清,我奶奶說我剛上幼兒園時死命拉着他不讓他走,幼兒園老師把我趕出去溜一下,從門縫裏逃跑了,跑到學校的鐵門前,隻喊我不要上學,不要上學上學不能吃,我奶奶好說歹說才把我送回教室。

他說起這件事時說當時心疼壞了我一遍,竟然用那麽小就知道學校不能吃了,一邊拼命回憶這件事,刻記憶裏是一片模糊,有時候不知道爲什麽,回憶起小時候是一片模糊,記得的,又是一些很奇怪的事情,我很少會說,如果能重來就好了,之類的話,做錯了跌倒了沒什麽好說的,都是自己選擇錯過的人,愛過的人走過的路都沒什麽,重來一次我可能還是那樣。

隻是偶爾還是很想回去把那些小事記清楚,多吃幾個好菜,以後你吃的次數會越來越少,少發一點脾氣以後你會發現自己是多麽的任性,多陪家人一天,你會發現你是有多麽的愛他們,這世界上最拿我沒轍的就是我媽,雖然她常黑我吐槽外加是不是嫌棄我一黑一個準偷看我,微博又怕反感,哪怕我過得很好,她都怕我再受委屈,他就是這樣,你說他都記着你有點煩。

你有點風吹草動她就會爲你拼命嫌棄,都是假的戀愛才是真的,這世上最不會講話的就是我爸,雖然她常常一針見血的說出所有想法,但他跟我的交流一直都很少知道,最近幾年我長大了,兩人反而可以心平氣和的說上很多話,他就是這樣一邊對你說,你要長大了一邊又擔心你沒有長大,哪怕你過得再好,她也覺得你需要照顧這世上,最孤單的其實是老人,他們的圈子越來越小,他們的想法越來越少,他們想要了解你卻跟不上時代,可是他們還是拼命的爲你學會了用手機打電話,用電腦看你的消息,你不知道他們背後學的有多辛苦,所以錢一定要過得好過得非常好,請你一定要把自己照顧好,照顧的非常好,好的,不讓家人操心,因爲你是他們的安全感。

月老有酒吧,前台話頭,剛入了九張函,一通急促的電話,讓友人臉色圖片,原來是她一周歲大的孩子,咳嗽不止一兩千的朋友幫我付了帳,一臉擔憂的離開,就把我看着他的背影想起,記憶中還有一起的壇子,玩拳皇的小夥伴,如今也已爲人父,爲人服務,神色之間也多了許多責任與擔當,曾經陪我玩耍的人已經是一個成熟的男人,無端想起一段時間我的簽名,沒人陪我玩耍,所以我才長大。

我們這幫臭男生都是用大把的時間去晃蕩,然後因爲幾個瞬間成長,可能是失敗,可能是婚姻同歲的我依然某人一身,看着周圍結伴的人,歡聲笑語,頓時有些落寞,喝得興起我還不想回去,如果突然你想想,跟以前的自己聊聊天,一個人的時候,經常會玩精神分裂,自己跟自己聊天,這個空氣說話有時候很悲傷,就像一個溫柔的勸解者,跟自己安慰者有說法。

就想象一個善于吐槽的捧哏來嘲笑自己,我用跟别人交談來學會虛僞圓滑應用,跟自己交談來反思自省,這年頭坦白自己并不容易,這戴眼鏡的角度和我舉起酒杯喊出了第一個我還是去追我們,咱們喝一杯是去做羞羞的點點頭,你說聊什麽,聊初戀吧,我笑笑男人總要出來,因爲那時候單純的可愛女人不太願意回出來,因爲那時候天真的可憐,我不知道别人怎麽定義初戀,反正在我這兒,這是第一次讓我心動,讓我想的徹夜不眠的人,那時候的我是個心思敏感的湊巧的事兒,瘦瘦小小,個子不高,整個沒發育的班呀,我的情窦開的比較晚,當别人跟我說起初中小學就喜歡跟人,我不禁爲自己的感受而感到遺憾,錯過多少可愛的小蘿莉啊,剛才那一年一個雨後偶然撞見了一個白襯衫馬尾的姑娘,才第一次有了怦然心動的感覺,對那時候我來說愛情是什麽都不重要,就像我知道蘋果就是蘋果,而我必須要知道它是薔薇科落葉喬木。

我就知道遇見了愛情其實是一團久久不願散去的雲霧,總是露出幹爽的透明,他可能是過去一片會建網站下的飛雪,也可能是大雨滂沱的哦,傍晚一把破舊的小雨傘,你記不清當事人的臉龐,卻仍然記得當初心動的感覺,我總懷疑那段出現的回憶,是那時候的我編造的謊言,已讓我在幹河頭高中,歲月有些許新鮮與懷念。

總之後來我在心中劃了一段時間,到我的空間好久好久久到,仿佛一出生就在暗戀那個人,就在我身邊的朋友都知道我暗戀這麽一個人,似乎是虛拟出來的話,像我有好多時候機會接近那個女孩,可是他是那麽的沒有勇氣默默的寫了整整一本情書,也不曾跟他說過一句話我苦笑着舉起酒杯買了它,你說當初你能勇敢一點傻一點該多好,錯過那個年齡,戀愛就不是那個味道了,可憐的17歲,對自己想見的人還沒開始已經給自己發出一種警告,不要過去,他不值得你喜歡别人拒絕自己之前就先面試了,自己喜歡這種東西,最初似乎都是生産自卑自卑孤僻的,你可能想象不到十年後我已經可以輕松自樂。

跟一群陌生人聊天的男男女女,許多聊得來的朋友學會自我吐槽,去溫柔待人,活在當下,盡量少留一些遺憾,那你現在一定很快樂喽,她一臉羨慕的問我,也許吧,不過我也羨慕你啊,爲什麽愛上一個人就覺得好像時間好像停止了的出現,而現在的我反而越來越不懂怎樣才是喜歡上一個人,我的筆記本首頁寫着一段話,每次打開都會讓着我,所有的自負皆來自我的自卑,所有的英雄氣概都來自于我的娃兒,我最真的是因爲心裏滿是懷疑深情,是因爲痛恨自己無情你走吧,未成年該回去睡覺,送走了那時候的我迎來了嗯。

我的個子已經長了起來,嘴便開始有了零碎的胡茬,眼神依然清澈,當時我還不怎麽戴眼鏡,喜歡運動,開始自信起來,談戀愛的感覺真是太棒了,嗯,我喝一口喝完一杯啤酒就不醉,人人自醉,就好像全世界都是你的一樣對吧?

我們也是12點半他在樓下的時候,我覺得真的我真的覺得世界都消失了嘛,對了我跟他結婚了嗎?

我說過一畢業就娶她了,我的眼睛冒着光,一臉期待的看着我,去年她結婚了,不過現在不說我放下酒杯,低頭掏出一根煙,我看你搞什麽呀,那麽好的姑娘都不珍惜我鄙視你,最初我們喜歡一個人真的很難說,也許他說話好聽,也許她長得好看,又是同學又也許隻是一次試玩活動,社團活動之後一起喝了一杯啤酒,一條線聊到深夜,那時候我們不是爲了得到什麽才去喜歡一個人的,而且喜歡上一個人,本身就是一種得到,然而什麽戀愛談到後來似乎都是在和時間談戀愛,有時候覺得他走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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