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很能生又如何?你們抗拒先進的科學知識,生出來不教育都是低素質人口。隻要統治者願意,調一隊警察就能把你們全滅。”
“你們掌握了強大的軍隊嗎?沒有。狗大戶的軍隊連遊擊隊都打不過。這是我見過最爛的政府軍,沒有之一。”
“你們掌握了很多财富嗎?沒有。狗大戶的财産都是西方人在打理。你們隻不過是列強的提款機。”
“你們教育出什麽精英嗎?沒有。啥都不懂的狂熱者倒是挺多。”
“你們的文化有什麽得意之處嗎?沒有。你們信奉的那些在一千年前就過時了。”
“你們自诩溫和派,以爲這就是生存的秘訣?不是。你們能活着不過是五個大流氓還要顧及點臉面。可五個大流氓不要臉的時候居多。”
“當年阿裔也曾經攻擊并占領歐洲幾百年,那是因爲阿裔有強大的軍力和國力爲後盾。現在你們還有這份能力麽?認不清現實是要被滅族的。”
“别以爲狗大戶的日子好過。看看中東那些倒黴的駱駝,隻要很小的花費去挑動幾個反對派,半年時間就足夠更換一個政府了。”
周大爺怼啊怼的,怼到最後不但讓跟他辯論的老頭說不出話來,對方甚至心理崩潰到痛哭流涕,捶足頓胸。這種理想和現實的巨大差距太傷人心了。
就連艾婕琳都沒想到結果居然會是這樣一邊倒的狀況,她還想制造一場突發的辯論讓‘林森’小小的難堪。誰知道竟然又重現了前次在電視台碾壓性的一幕。
不過想想‘林森’在電視台連總統都怼,怼到整個高盧都陷入一股新思潮的浪濤中,似乎還真沒人能讓他丢失話語權。
整個對話隻持續了十幾分鍾就不得不結束,艾婕琳隻能将鏡頭交給臨時請來的專家進行點評。被邀請的專家都樂壞了,他們最喜歡周青峰打破窠臼,開創新話題的能力,挑戰人們的一貫認知才能獲取關注嘛。
被請來的老頭不得不傷心退場,臨走時看周青峰的目光複雜的很。既對他恨之入骨,又對他畏懼三分,這種人一言一語就傾覆傳統,随随便便就把局勢逆轉了。
直播結束後,周青峰還坐在陽台上給‘狗肉’撸毛。套房裏的‘廢土五人衆’隻有他還在。莉娜和卡特琳娜去了倫敦,明斯克被個貴婦人勾搭,屠夫則勾搭了幾個貴婦人。
這幾個損友在各地都玩的樂不思蜀,直言沒什麽事别煩他們,到了戛納電影節開幕他們才會回來走紅地毯。偏偏這會距離電影節還有十天左右。
陪在周青峰身邊的隻有寸步不離身的那位國安女軍官,所以當艾婕琳找上門來時,他也沒啥抗拒。他強掠來的女奴薩菲娅被他送給了艾婕琳,這會也被帶到他面前服侍,看樣子兩人之間關系還不錯。
别人都坐着或站着,隻有薩菲娅半躺着靠在周青峰腳下,頭枕着男人大腿,乖覺的像隻貓。如果男人伸手撫弄她的臉,她會高興的甜甜而笑。
“林,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麽?”艾婕琳精心組織的直播半途而廢,雖然引爆的話題瞬間點燃整個輿論圈,可她卻有些意猶未盡——周青峰赢得太輕松了,一個回合不到就把别人殺落馬下。
“我不知道。”周青峰随口回答。他用叉子喂薩菲娅吃熏肉腸,小女奴一開始很不适應,可還是強忍着不适吞下去。看薩菲娅這麽乖,他低頭在對方耳邊輕聲調笑說了幾句。
小女奴聽得似懂非懂,羞澀的低下頭。艾婕琳在一旁聽得直歎氣,她見過的名流士紳,精英才俊數不勝數,地痞無賴也不少,可氣質能像周青峰這樣千變萬化的卻找不到第二個。
這家夥能拍世界最賣座的電影電視劇,演出的角色能獲得最頂級電影節的評委認同,一張嘴能揭穿虛僞直指現實真相,輕輕松松能挑起思想界的無邊巨浪,這會說黃段子調戲女奴也如此厲害。
偏偏這人能把極其私密的話語說的坦坦蕩蕩,自然大氣,還叫人反感不起來。旁邊的艾婕琳甚至要生出幾分嫉妒,嫉妒薩菲娅能得到的寵愛。因爲換她是絕對沒可能當衆撲到‘林森’懷裏求寵的。
“林,你知不知道你剛剛說的那段話在上網點擊多少?”艾婕琳手裏握着個手機,很顯然‘新聞一台’已經把周青峰的那段話單獨剪輯丢上了網。
周青峰卻對點擊沒多少興趣,他換個角度說道:“其實大衆根本不是在聽我說什麽,他們隻是在關注我這個人。同樣的話換個街頭小痞子都能說,可沒人會在意的。
我是個世界知名的演員,是個超級富豪,是個掌握财富和權勢的頂級食肉者。所以不管我說什麽,都有人聽。
就好像那天在電視台龐蒂埃主教說的那些話一樣,人們聽的是他的身份,其實說了什麽并不重要。社會就是如此現實,普通人就是喜歡看到權威被挑戰。我打賭現在也有很多人想挑戰我,可我不在乎。”
周青峰自信的樣子讓艾婕琳兩眼都放光,那架勢好像一頭發情的母狼,恨不能撲上來把他一口吞下去。而帶着奴性的薩菲娅也是目光中神采奕奕,她用臉不停磨蹭男人的大腿,費力的讨好。
兩個身處不同地位,不同背景,不同身份的女人都有同一種感覺,她們眼前的男人是真正的上位者。一言興國,一語亂邦,翻雲覆雨就在隻手之間。
這種站在食物鏈最頂層的男人才是女人最想征服的,沒有誰能與之相比。
就連以冷靜自诩的哪位國安女軍官都被周青峰吸引。就好像男人自己說的,别人首先感受到的是他淩駕萬人的身份,是他無可匹敵的權勢。而相比其他掌權者,周青峰又尤爲吸引人,因爲他帥啊!
這他喵的就叫做魅力!
“林。”艾婕琳終于忍不住了,她向周青峰靠近,抓住他的手,說話都帶着一股滾燙的熱氣。“我想帶你去參加一個聚會,就在今晚,你肯定喜歡。”
“你該不會又要給我找麻煩吧?”
“這世界上有什麽麻煩能難得住你嗎?”
“唉……,其實我很怕麻煩。”
周青峰在喃喃自語,女人裹着香風已經撲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