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鬣狗般的家夥往往在中東地區有長年累月的作戰記錄,他們對于除暴安良沒興趣,對于金錢和虐待倒是非常拿手。
這些戰争鬣狗裝備着最好的武器,用着最貴的裝備,接受無視法律的命令,執行毫無人性的行動。
不過在莊園内真正占大部分的其實還是各種哈曼丹王儲的同胞。對于一個還處于封建時代的國家,貼身攀附貴族的狗腿子往往有着異常扭曲變态的心理。而在哈曼丹的私人莊園,這兩種人都很多。
一隻機械蒼蠅在莊園内飛行,路過一個值班房間時就貼在窗戶上進行竊聽。
莊園内似乎已經下了禁口令,晚宴上發生的信息被禁止讨論。不過這種禁止僅僅限于無線電,私下的仆役和傭人還是談論的樂此不疲。
房間内鋪着名貴的地毯,幾個持槍的雇傭兵正跟綠教親信聊天,兩個帶着黑紗的女仆彎着腰給他們傳遞吃喝。女仆每走到一個男人面前都要被人伸手摸幾把,她們被肆意的擺弄,卻一直默默無聲。
一個雇傭兵抓起瓶威士忌倒進嘴裏,叫罵着說道:“那個該死的女人,她殺了我兩個兄弟,還打傷了我的胸口,我真恨不能操爆她身上每一個洞。”
說話的雇傭兵聲音大了似乎牽扯到傷口,他龇牙咧嘴的捂了捂胸前,惹來周圍一通嘲笑。
一個綠教親信坐在地毯上抓着羊肉朝嘴裏塞,順手将滑膩的油漬擦在女仆胸口上。他一邊調笑一邊向西方雇傭兵們說道:“那個女人可真壯,我從未見過這樣壯實的女人,拖她的時候可費勁了。”
“她很強,非常強。我曾經跟她交過手,她射擊非常精準,而且動作迅速,判斷準确,動手時毫不留情。不過她之前受過重傷,否則我們還真不一定能抓住她。”
另一個雇傭兵也在進行評價,“這女人受過專業的特種作戰訓練,我覺着她應該是俄羅斯來的,甚至能猜到她的身份。
現在關鍵是找到她的同夥,我們需要确定今天的行動到底是誰發起的?不過我覺着接下來的事情已經很簡單了,具體的調查應該用不上我們。”
這些雇傭兵在一個勁的閑聊,他們應該是作爲後備力量随時增援莊園内的其他人。他們的話語内容被機械蒼蠅記錄并傳送了出去,沒過多久,隐形的惡魔在莊園的黑暗中極速趕來。
之前說要‘爆操’的雇傭兵将手裏的威士忌喝完,他抓起手邊的突擊步槍斜指地面,對同伴招呼一聲喊道:“走吧,我們去換班。希望監控的那幫人能發現點什麽,要抓那個女人的同夥應該不難。”
雇傭兵們紛紛站起來,他們嘴裏說要抓瓦蓮娜的同夥,可他們自己卻不認爲在行動已經失敗的情況下,所謂的‘同夥’還會留下。按常理‘同夥’此刻要麽安靜潛伏,要麽逃之夭夭。
領頭的雇傭兵剛剛打開休息室的房門。外頭明明空無一人,可一道勁風襲來,他當即如遭重擊,整個人Duang的一下倒飛出去。
領頭的雇傭兵剛剛遇襲,被踢飛的身體還在半空中吐血。他身後的其他雇傭兵立刻反應過來,紛紛抓槍要進行反擊。
可在看似無形的空間中,一隻粗大的拳頭破空而出。拳頭被堅硬的金屬拳套包裹,含憤之下用足了力氣砸了過來。
機械外骨骼将力量數倍強化,一拳之下甚至能擊爆直升機的防彈玻璃窗。現在這堅硬的拳頭砸在一顆雇傭兵的腦袋上,啪的一下就好像砸爛了一顆西瓜。
骨碎漿爆,一顆人頭炸裂成一團飛射的面糊。旁邊另一個雇傭兵被這血腥的血肉面糊遮住雙眼,他下意識想低頭避開,可憑空又有一條鞭腿強力甩出。
金屬重靴和鐵甲胫骨抽在這名雇傭兵的腹部,猶如一柄巨斧腰斬而來,直接将穿着重型防彈衣的雇傭兵抽的一百八十度倒折,上百公斤的身體和裝備被這一記鞭腿活生生給抽散架,骨斷筋折。
隐形的惡魔突入房間,迅捷如電,快速如風,拳腳之下虎虎生威,呼吸之間步步橫行。他舉手擡足就連殺三人,數秒内弄得房間内驚叫四起,血腥滿地。
飛濺的血水在空中遇到阻礙,一個人形的兇徒慢慢顯露。剩下幾個雇傭兵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全都被他幹淨利落的全部殺光。
房間的地毯吸潤了殷紅的血水,牆壁上飛濺的腦漿在滴滴答答的落下。房間内還有幾個綠教男人和女仆,他們都被這一瞬間的變化吓的魂不附體。
而當隐形的惡魔解除隐身,在他們面前出現的是一個帶着骷髅頭盔,身上沾滿血迹的可怕存在。無人不爲之驚悚!
周青峰從雇傭兵屍體上撿起幾支槍械和彈藥,轉身對一個瑟瑟發抖的綠教男人問道:“被你們抓住的高大女人在那裏?”
被問話的綠教男人隻顧着亂抖,瞪着眼睛看向周青峰,卻一句話都說不利索。周青峰一腳踢出去,金屬重靴将其胸口給踢塌陷了。
移動半步,周青峰又對另一個綠教男人問同樣的問題。這次有了回答——在莊園的醫療部。
“醫療部在哪裏?”周青峰先把兩個女仆打暈,接着打開自己的臂環計算機,投影整個莊園的虛拟投影。這是剛剛下載的衛星地圖和機械蒼蠅偵查繪制的。
超時代的科技讓綠教男人們都驚訝不已,他們乖乖的指出了虛拟投影上一個比較偏僻的位置。
周青峰正在朝一支P226上擰消音器,得到答案的他随手就對房間内的綠教男人開火。撲撲撲的幾發子彈将對方的腦袋全部打爆。
機械蒼蠅再次起飛,向着虛拟地圖上醫療部的位置飛去,它們爲周青峰提供前導偵查。而數字化頭盔的智能計算機正在規劃路線,原則上是盡量避開莊園内的人。
隻是殺心四起的周青峰卻改變了這個原則,他語音命令道:“别規劃躲躲藏藏的線路了,殺過去,直接殺過去!我就不信誰能攔得住我!”
虛拟地圖上的規劃路線立刻改變,成爲一個相對簡單順暢的直線,一條被标記成高危紅色的死亡之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