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的血!
雖然莊園的仆人很快趕來清理,可滿地的血迹還是吓到了很多人。比如查理茲就顯得驚慌失措,靠在周青峰肩頭不停發抖。她嘴裏一直詢問究竟發生了什麽,需要靠男人的不停安慰才能平靜下來。
現場隻有周青峰能明白瓦蓮娜最後那句話的意思,那是瓦蓮娜在絕望中的呼喊。那頭兇悍的母熊未必認出周青峰的身份,她應該也是做最後的試探。
周青峰曾經托付瓦蓮娜照顧從巴爾米拉就出來的小女孩,可那個小女孩隻怕是落入了魔窟。如果‘林森’就是隐形戰士雨果,自然聽得懂。如果不是……,瓦蓮娜也盡力了。
一個聞名世界的電影大明星會是橫行全球的超級戰士?這太考驗人的想象力,萬幸的是瓦蓮娜猜對了!
雖然事情還不明确,但周青峰必須行動了。沒人可以這樣當着他的面欺負他的朋友,雖然這個朋友亦敵亦友。更不能當他面欺負一個孩子,這孩子是他費勁心力救出來的。
王儲的莊園很大,王儲本人顯然處于某種目的不願意讓來賓立刻離開。他必須确保某件事情處于保密狀态,抓住瓦蓮娜隻是其中之一,讓事态平息還需要做不少工作。
仆人們立刻布置好了大量客房,周青峰等人被引領着各自安居。莊園的安保人員挨個上前詢問,并且叮囑接下來的時間不要亂跑,有問題立刻聯系莊園的保安或仆人。
看到滿地鮮血的查理茲被吓的夠嗆,她進房間前拉着周青峰的手,可憐兮兮的說道:“我想要你陪我,我真的感到害怕。”
在莊園仆人豔羨的目光中,周青峰被女神拉進了自己房間。隻是進房間的查理茲卻抱着個枕頭坐在床上,像受驚的小動物般看着周青峰。最後周青峰隻能給她倒水的時候下藥,方才讓她沉沉睡去。
原本想着給女神脫了外套,哪曉得這女人除了胸口的乳貼,裏頭根本沒穿,玲珑浮凸的完美身材完全是真空上陣。
“西方女人真是開放,而且有錢的情況下保養的真好。”周青峰輕輕吹了個口哨想伸手摸一把,卻還是忍住了。他讓查理茲穿着那件低胸露背的長裙躺在床上,蓋好被子。
處理好查理茲,周青峰又試圖聯系袁枚等人,可普通的手機信号還是不通。他将自己手裏那台來自廢土的高科技手機轉入衛星電話模式,方才聯系上自己的三個女人。
袁枚三人都還好,她們甚至有點小興奮,完全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事。唯一讓她們困擾的是女賓區負責招待她們的人。
“那個王儲的妻子真是個變态,就是你說哪來從中國來的,好像穿着裹屍布的家夥。我說我還未婚時,她居然一個勁的誇贊自己的丈夫,說希望我也嫁給那個王儲,享受做一個綠教妻子的幸福。”
袁枚說這話是一副火氣沖天的語調,聽得出她是真的生氣了。她繼續說道:“那個女人自己在火坑裏,還要把别人也拉近火坑。對了,那個什麽鬼王儲之所以邀請我,應該是看中了我們的藍晨藥業。
那個該死的女人聽到我掌控一家市值上百億的公司後,竟然說什麽像我這樣優秀的女人,更應該順從于一個真主的信徒才能從火獄逃脫。這話聽的我直惡心。”
藍晨藥業是地地道道的現金奶牛,賺錢的能力簡直跟印刷機一樣。由于它被廢土貿易收購前就是上市公司,外界對它的業績非常了解。已經不止一家風投表示要來入股。想不到現在居然有老外也來插一手。
周青峰叮囑袁枚好好待在房間内,要跟保镖和助理都在一起,晚上不要再亂外出。吩咐完之後,他就前往廢土拉回來自己的機械外骨骼和少量武器裝備。
武裝起來!
偵測。
數字化頭盔瞬間掃描周圍的電磁環境,并且侵入各種加密和不加密的無線電通訊當中,接管莊園内的安保系統,控制各種監控探頭。
探查。
幾十隻機械蒼蠅從周青峰手中飛出,緩緩離開房間前往外界。它們擴大了周青峰對莊園的認知,并且實時監聽一些仆人和守衛的交談,畢竟有些信息是不會出現在無線電中的。
隐形。
光學迷彩籠罩周青峰全身,他的實體外形仿佛浸入水波之中,雖然做不到完全看不見,但這已經大大降低他被人看見的概率。完成一切準備,他打開了房間的窗戶,縱身一躍跳入黑暗之中。
而在莊園的另一角,一個醫療小組正在對渾身是血的瓦蓮娜進行急救。他們剪開暴力母熊的衣服外套,露出她身上各種創口。
這個高大強壯的女人挨了大量重擊,手腳臉和軀幹都皮開肉綻,其中甚至包括幾發手槍子彈。負責急救的醫生都感到驚訝,一則是對這個女人強悍的身體,另一個是對她頑強的生命力。
而在急救室的玻璃窗外頭,哈曼丹王儲正陰着臉盯着瓦蓮娜傷痕累累,血迹斑斑的身體。他身邊的保镖頭子低聲說道:“我們把她的照片發給了情報部門,相信很快能知道其身份。
她的身手很厲害,一路從叙利亞追到了迪拜,還潛入我們的莊園,前後殺了我們十幾個人。如果不是我們提前設好陷阱等着她,損失還會更大。”
聽着手下的報告,哈曼丹的眼睛陰鸷猶若豺狼。他惡狠狠的說道:“把她救活,一定要把她救活,然後我再來折磨她。看看這婊子的大胸,還有她的長腿。她長的雖然很強壯,其實模樣還不錯,對不對?
我要給她帶上鐐铐,讓她做我的戰利品,做我的**。哪怕我玩膩了她,我也要她活着。我要砍掉她的四肢做成一個盆景,用來警告任何膽敢侵犯我的人。”
哈曼丹說的兇狠,又一回頭命令道:“她最後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肯定是說給同夥聽的,對不對?他們肯定還要來救人。
她的同夥就在我們的莊園内,甚至可能是我們宴請的某個賓客。這家夥一定非常大膽,去把他找出來,我要好好的招待這個人。不管這家夥是誰,我都要讓他知道我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