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周首次試驗開始,PLA在短短半個月内連續發射四枚攔截彈隻有一枚命中目标,這樣的成功率沒有任何實戰部署價值。”
“華夏軍方發言人拒絕透露失敗原因,并且表示還将繼續類似試驗。據美國軍方人員分析,華夏在高空反導方面還處于極其初期的水平,如此密集的試驗并不能帶來多少成果。”
“對于華夏軍方一意孤行的進行導彈攔截試驗,外界媒體普遍表示擔憂。這将可能引發一場新的地區軍備競賽,激化東北亞的軍事緊張程度。”
最近國際社會的新聞被兔子家搞反導試驗的消息屠版了,周青峰跑到日本爲第二批限制出口的産品保駕護航,卻看到媒體上連篇累牍關于試驗失敗的消息。
讀賣新聞,朝日新聞,NHK,日本雅虎等媒體是鋪天蓋地的進行宣傳,搞得周青峰想不看都不行。偏偏這都是失敗的消息,搞得就有人一個勁的在他面前冷嘲熱諷。
“林桑,你對貴國進行的反導試驗有何看法?”
“據說你們還要進行更多的試驗,這會不會太過魯莽了?”
“美國人搞反導項目都耗費了二十年,其中失敗十多次才有了可靠的成功率,你們這樣不停的發射未免太心急了。”
說這屁話的是橋本次郎,周青峰要搞走私就避不開這家夥。來了日本爲了免得麻煩,一般就住他家。
可橋本先生不知道是不是跟周青峰在一起就特别自在,明明跟别的日本人交往都顯得彬彬有禮,偏偏見到他卻是喜歡信口胡說。
這會客廳的電視上正在播放時事新聞,主持人拉着一票所謂評論員就‘華夏反導’一事進行讨論。日方的觀點很清楚——這個技術太難了,就好像用一顆子彈去打另一顆子彈,隻有美國才有這個能力。
對于橋本次郎看似讨論,實則嘲諷的話語,周青峰隻能翻白眼表示自己不予置評。結果‘不予置評’反而讓橋本次郎獲得大勝一般,高興的連連朝自己嘴裏灌了幾杯酒,又手舞足蹈的唱起了和歌。
“神經病,我們反導失敗,你高興個啥勁?你們日本人連搞反導的能力都沒有。”周青峰在心裏如此自我安慰,不過這打不中還真叫人不太舒服。
而邊唱邊喝,又邊喝邊唱,最後橋本先生醉的厲害,撲通一下就倒在地闆上。看他呼呼大睡的模樣,周青峰長歎一聲,有種終于解脫的舒暢。
“林桑,很抱歉,我代次郎向你賠罪。”跪坐在一旁的恭子向周青峰低頭鞠躬,态度極其誠懇。
“沒事,我想橋本先生肯定是平時工作壓力太大了。适當放浪形骸,發洩一下也沒什麽。”周青峰擺擺手,他總不能去跟一個醉鬼計較吧。
“不,一定要道歉的。因爲這實在太失禮了。”恭子跪行上前,又是以額觸地,拜倒而泣,“請你懲罰我吧,無論怎麽樣懲罰都可以的。”
納尼……,沒必要吧!我隻是有點氣不過橋本這家夥故意找茬,這他娘*的跟懲罰你有個什麽關系?
周青峰沒搞懂,卻看到身穿和服的恭子輕輕解開腰帶,衣裳半褪。這人妻娘肌膚白皙,玉峰隐約,還真是撩人。
“我知道作爲華夏人受到日本人的嘲諷,心中一定充滿憤懑。林桑這樣地位的人肯定會不舒服。請不要壓抑,統統發洩到我身上吧。”恭子很誠懇很誠懇的看着周青峰。
“夫人,這樣不太好吧!”周青峰再三推脫,無奈盛意難卻,上呗!
啪了一夜,好像還真是有點用,昨晚上憋的那點郁悶煙消雲散。周青峰隔天再看橋本市長時甚至還有點不好意思。
“林桑,實在很抱歉,昨晚我太過失禮了。”清醒的日本人還是很有禮貌,橋本次郎一大早起來似乎是想起自己昨晚态度不好,連忙向周青峰道歉。
“沒事,沒事,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也想請橋本閣下諒解。”周青峰也是低頭道歉,畢竟昨晚上還是挺爽的。
于是兩個男人冰釋前嫌,一笑泯恩仇。直到晚上市長大人下班回家,……。
“哈哈哈……,林桑,華夏今天的第三次反導實驗又失敗了。請問你有什麽看法?”橋本次郎拎着個酒瓶子從外頭跑回來,整個人披頭散發醉醺醺的,頗有些發狂的癔症。
我去……!
周青峰冷着一張臉,強忍着一拳打爆對方腦袋的沖動。不是說好了一笑泯恩仇麽?你這家夥沒完沒了!
可橋本次郎還真就不放過周青峰,笑哈哈的拉着他打開電視機,指着正在播放的電視新聞說道:“看,今天華夏進行第三次反導。又發射兩枚攔截彈,還是沒命中目标。”
呵呵呵……,周青峰一臉的不爽,繼續不予置評,可心中火氣直冒,殺人的心都有。然而橋本次郎又開始唱唱跳跳,人家今天開始表演能劇了,最終又把自己搞的醉倒。
于是恭子立刻跪行過來……,“林桑,真的很抱歉!次郎他平時不這樣的,這肯定是他壓力太大了。我知道這樣非常失禮,有什麽怒氣不用壓抑在心頭,請……,懲罰我吧。”
于是又啪了一夜,第二天……。
“林森,真是太抱歉了。我昨晚的行爲實在令人羞愧……。”
“沒事,沒事,我們都有不對的地方,我也要向你道歉。”
男兒大丈夫,不要這麽小心眼嘛,對不對?
抛卻家國事,專注酒與色,難得糊塗,難得糊塗!
做人一定要開心……,于是周青峰把煩惱都抛之腦後了!
白天安然過去。
可到了晚上,橋本次郎又雙叒叕樂呵呵像個瘋子般跑回來,沒進家門就聽到他在外頭喊,“林桑,今天華夏第四次反導試驗再次失敗,請問你有何感想?”
“我草泥娘!”周青峰氣的一臉默然,然後看着橋本先生又唱又跳,把過去兩天幹的事情又幹了一遍,最終醉倒。
而恭子帶着極度抱歉的表情跪行過來,“林桑,真的很抱歉,……。”
“停!”周青峰臉黑如鍋底,豎起手掌低喝道:“不要再說了,我的怒氣值已經MAX,快脫衣服吧。”
又是啪了一夜,第三天一大早。橋本次郎先生,呃……,他今天不上班,睡懶覺沒起來道歉。
倒是周青峰腰酸背痛的從被窩裏爬出來,扭着脖子擰着腰,感覺身體被掏空了。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蕭金浪打來用黑話說道:“林森啊,你手裏還有上次那批貨嗎?我們想補充一點彈藥。”
周青峰聽着一肚子氣就冒了出來,國内反導連續失敗,害得他在日本都遭罪。一邊要受橋本次郎的鳥氣,一邊還要被恭子的榨汁。他忍不住反問道:“我說你們反導能不能靠譜點?天天失敗有意思嗎?”
“失敗?沒有啊!”
“報道說華夏反導試驗連續沒有命中目标,這不是失敗是什麽?”
“我們用美國人的‘薩德’系統攔截我們自己的中程彈道導彈,打不中才叫成功吧?怎麽能說失敗呢?”
“啊……,攔截自己的導彈,是這樣啊!”周青峰原本怒氣沖沖,可聽到這個解釋當即愣神半天,無言以對,“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難以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