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我們的事業也才剛剛起步。雖然這一步值得驕傲,但它畢竟還很渺小的。我們的目光要看到更加光輝的未來,那是一條注定充滿困難,阻礙和犧牲的道路。
我很清楚在這條路上,有人會犧牲,有人會畏懼,有人面對困難甚至會掉頭逃跑。而作爲軍團的首腦,我的責任之一就是帶領大家一起闖過去。有什麽困難,我必然是第一個沖上前。
我們翻開史書,總是少不了看到始皇帝,看到凱撒,看到拿破侖,看到華盛頓,看到無數個被傳頌百年千年的偉大人物。
可光羨慕别人的事迹是沒用的,我們自己面對改變世界的機會,怎麽可以錯過?文明也不會自己恢複,世界不會自己重建,我願意與諸位一起努力,創造足以讓後世銘記的奇迹。”
當整個會議大廳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幾百名軍團中高層管理者都情不自禁的站立起來。所有人都拼盡全力的拍動自己的手掌,軍團創立的半年,維克多.雨果确實言行一緻的帶領大家奮鬥。
經過這一場會議,整個軍團的思想被統一起來,原本小富即安的心态全部抛開,所有人都追随維克多.雨果的步伐繼續向人類複興的目标發展。
也正因爲于此,‘極光軍團’的統治權威再次被确認,維克多.雨果身上的光輝變得更加凝練,更加璀璨。
這次會議給軍團中高層無比巨大的震撼,原本以爲一場潑天大禍結果消弭于無形,就連古巴人都對軍團長的處置無話可說。
這其中舉重若輕的政治手腕堪稱神奇,好些人事後寫下回憶錄,都認爲自己若是碰到這種情況,絕對無法如此冷靜,無法以如此小的代價解決問題,更無法利用這件事将軍團中高層給統統教育一遍。
先是表彰激勵人心,跟着怒斥打壓宵小,最後闆子高高舉起卻輕輕落下,倒黴的隻有費德羅本人。
關鍵是費德羅沒死,還被送去接受教育。好些人都覺着懲罰太輕,但這種做法最大程度的關照了占軍團一半人口的古巴人,将軍團從分裂的邊緣給拉了回來。而這對費德羅而言,比殺了他還難受。
“親愛的戴維,我全程觀看了這場持續不到兩小時的會議,我真是難以用言語表述我當時的心情。我真想你也能來親眼看看,一定也會有巨大的收獲。
整場會議的節奏都被維克多牢牢把持,會場中所有人都被他富于激情的演說而感動,連我也不例外。他簡短的一段話被掌聲打斷了十多次,我自己的手掌都拍紅了。
維克多就是那種附帶極強人格魅力,頭腦清醒,謀劃完美,又有強大行動力的人。他是天生的統帥,能夠時刻激勵部下和自己協調一緻,任何困難都無法打垮他們前進的步伐。
我站在朋友的角度,對他的能力無法不給予極大欣賞。我能想象到他在建立‘極光軍團’的過程中遇到的困難,而我同樣也能想象到他是何等的無畏,破解重重困難創造了當前的奇迹。
而如果站在敵人的角度,我對他維克多到深深的恐懼。如果沒辦法從肉體上消滅他,他肯定還能聚集起一大批的追随者,他甚至可以越打越強,給人無可匹敵的感覺。
到最後我甚至有點同情那個叫費德羅的家夥,他茫茫然的試圖挑戰一個神靈,結果神靈隻是輕輕吹了一口氣就把他擊敗了。
現在古巴的氣溫已經提升到了零度以上,偶爾甚至跳到十度左右,這裏已經具備大規模發展農業的條件。維克多表示他們接下來會繼續擴大溫室大棚的數量,大規模出口蔬菜和肉蛋。
我要提醒你一件事,在獲取食物這件事上,中國人似乎有種族天賦。你絕對想不到維克多用什麽辦法來養雞。可他們正在瘋狂擴大他們的養雞場,想要在一年内将目前兩萬的存欄數量擴大到一百萬。
我不知道維克多哪來的信心,但他們确實有龐大的食物生産計劃。如果我們不把這些食物買走,那麽‘極光軍團’絕對會把它們賣給‘英克雷’。
我們在紐約至少還要忍受三個月的冬季,兄弟會的人口比‘極光軍團’多幾十倍。而且核冬天後,北方的幹旱問題比南方大的多。環球水汽循環至少需要一年才能恢複,我們發展農業的困難很大。
而新鮮蔬菜和肉類的缺乏已經讓我們人口的體質出現極大下降,醫院中擠滿了因爲營養不良而生病的人,這根本無法用藥物治療。要解決這個問題就需要跟‘極光軍團’建立良好的貿易往來。
‘極光軍團’手中搜刮了大量的貨輪和水手,隻要能解決燃料的問題,雙方的貿易可以變得極其順暢。我和莉娜.福克斯進行過商讨,我們雙方能進行很多商品的交易。
我現在強烈建議跟‘極光軍團’建立同盟關系,我們雙方相隔遙遠,彼此沒有難以調和的矛盾沖突。而我們可以利用海運的紐帶将彼此聯系起來,雙方有很多地方可以互補。
我們手裏應該有一批亞裔,北方加拿大那邊也應該有不少。收攏這部分人口交給‘極光軍團’好了,相信沒人會在意這事的。
墨西哥灣和委内瑞拉的石油已經可以毫無阻礙的運到哈瓦那,維克多對提高哈瓦那煉油廠産能很迫切,我們可以提供這方面的幫助。
一百噸黃金,一千噸白銀,這個條件可以答應,我們手中存貨還很多。再加上五萬噸糧食,我相信維克多會同意把三萬多變種人交給我們的。”
在周青峰的整風大會後,戴維.勞倫斯就收到了關于這場會議的具體細節。在讀完妻子寫來的信件後,他不由得陷入沉思。
蕾切爾的建議都很中肯,完全符合目前鋼鐵兄弟會的利益,更可以大大緩解當前紐約城市内的各種困境。
不過想想正在古巴意氣風發,揮斥方遒的維克多.雨果,在紐約感到處處掣肘的戴維.勞倫斯總是覺着不舒服。
這他娘*的就是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