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核冬天持續的時間越長,無組織的人越難以生存。‘英克雷’的人在慢慢恢複,墨西哥反抗人員卻在寒冷和饑餓中越來越弱,甚至開始窩裏鬥。很多墨西哥人甚至被嚴酷的環境巨變吓的難以适從,甚至覺着‘英克雷’對他們的奴役是一種拯救。
按照盧拉‘集中控制’的理念,‘英克雷’在城市中的統治越來越穩固,已經形成資源利用的良性循環。而野外的遊擊隊卻連口吃的都難以弄到,都快徹底變成乞丐了。
而這種情況下,疏忽大意外加碰到周青峰這種變态狠人,‘英克雷’的武裝人員反而被有備而來的‘極光軍團’特遣隊直接操*翻。
當加油站響起零星的槍聲,駐守普羅格雷索的武裝人員都還在睡覺。他們早就對夜裏偶爾的各種變故習以爲常,什麽槍聲慘叫聲天天都有,對此毫無警覺。
周青峰開始還擔心會驚動鎮内的敵人引來反撲,結果‘狗肉’朝周圍跑了幾圈一點動靜都沒有,嚴刑拷打的聲音消失後,整個港口小鎮反而更加安靜了。
“長官,這裏有一輛裝甲車。”跟在周青峰的士兵檢索了整個加油站,除了油罐車外還找到一輛帶重機槍的四輪輕型裝甲車,看外形似乎是法國貨‘潘哈德’。
“啓動它,我們正好可以拿它加強火力。”周青峰下令道。三四噸的裝甲車輕便好用,比火力突擊車還多一層防護,安全性可是大大提高了。
艾琳艾莉負責在鎮外支援,周青峰帶着五個士兵坐着車直接進入鎮内。鎮子裏偶爾還能看到一些崗哨,隻是這些人看到是輛己方的‘潘哈德’開進來,居然沒怎麽阻攔就放他們進去。這讓已經給手槍裝上消音器的周青峰都大感詫異。
普羅格雷索真的是個很小的鎮子,除了沿海邊建了一堆房子外,幾乎沒什麽縱深。一兩分鍾的時間,周青峰就驅車來到通往碼頭的長長棧橋邊,橋頭上倒是有個設卡的崗哨。
‘潘哈德’裝甲車上前停下,周青峰直接從車座上跳了下來,還主動朝哨兵打招呼道‘嗨,今天晚上有什麽事嗎?’
崗哨上是一個白人帶着五六個墨西哥人士兵,看到這大半夜的跑出個人主動打招呼,他們全都皺起眉頭。帶隊的白人一揮手,他身後的士兵就斜端着槍做好了準備。可就算如此,領頭的白人剛想問一句‘你是誰’,結果這莫名跑來的家夥突然開槍了。
領頭的白人如果真的能去上帝哪裏報道,絕對會罵一句:我們五六個人都已經有了疑心,槍都上膛做好準備了,結果還是開了槍!他拿來那麽大膽子?
周青峰簡直就是視對手如無物,甩手就給對面的白人隊長腦袋上一槍,啪的一下對方的腦殼打了個前小後大的洞。其他崗哨士兵當即一驚,手忙腳亂就要朝周青峰開火,結果‘潘哈德’上跟來的士兵操起重機槍低吼一聲‘誰都别亂動’。
哪怕已經有了準備,可崗哨上士兵們真沒想到對面的人會開槍啊?這下所有人全都傻了眼,面對近在咫尺的重機槍,想反抗都沒機會,隻能乖乖的舉起了手。
“很好。你們看,我不是一個特别難說話的人。”繳槍,捆束,清理現場,俘虜被丢在一邊。周青峰一方開始在棧橋上布置炸藥。
由于這條棧橋需要通行運輸物資的載重汽車,橋體建的特别堅固。周青峰帶來了五十公斤的T*N*T炸藥,結果發現頂多炸毀三個橋面,還需要先鑽個放置炸藥的孔才行。
“長官,我們沒有鑽孔的工具。”跟來的士兵也是沒估計到棧橋會如此堅固,對此很是無可奈何。
“要什麽鑽孔工具啊?傻狗,去給我在橋墩的位置上咬個洞。”周青峰一派雲淡風輕。
裝備高強度合金鋼牙齒的‘狗肉’立刻上前,它的上下颌完全脫出,以極高的頻率快速咬動,簡直就跟一台鑽機似的在地面上一陣亂啃。這真的是在地面上咬了個洞啊!
不但跟來士兵看傻了眼,就連被俘虜的墨西哥人也傻了眼,眼前這場景太科幻了些。誰也沒想到眼前這條狗怎麽就長着如此厲害的牙齒?
尤其是被俘的墨西哥人,他們原本覺着一動手就殺人的周青峰已經夠可怕了,而眼前這條連鋼筋水泥都說咬就咬的狗更是叫人崩潰。好些人甚至害怕的嗚嗚哭了起來,生怕會被這條兇暴的惡犬給咬一口。
沒個幾分鍾,棧橋上就多了幾個大大的洞,還是在關鍵的橋墩位置,這個地方被炸要修理起來可就難了。而五十公斤的炸藥輕松放置進去,插上電子雷*管設個定時就可以撤退了。
而到要離開的時候,周青峰抽槍指着幾個墨西哥俘虜問道:“你們願意爲人類和平做出點貢獻嗎?”
每一個詞都聽得懂,但合起來整句話就不明白了。可這不妨礙崗哨上的墨西哥人點頭如搗蔥,他們實在是被吓的不輕,生怕不點頭隻怕就是喂狗了。
周青峰笑道:“非常好,我很歡迎你們加入我的隊伍。我需要幹掉這個鎮上的‘英克雷’人員,招募一批能服從我命令的人,帶走這裏能帶走的物資,摧毀帶不走的設備。你們能幫上我的忙嗎?”
幾個俘虜連忙低聲讨論一番,甚至發生了争吵。就當他們要想出個合适主意時,不遠處突然開來幾輛車,呈扇形撲了過來,将周青峰等人包圍住。俘虜中有人驚呼一聲:“是‘英克雷’的港口巡邏隊。”
領頭是一輛裝甲車,吱嘎一聲停在棧橋入口,車上一挺機槍還直直的指着周青峰等人。
一個面目兇惡的家夥從車頂的艙蓋上探出半個腦袋,目若鷹隼的盯着周青峰喝道:“居然敢這樣闖進來,真當我們是瞎子嗎?不管你們是誰,都把手給我舉起來。現在這裏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