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聞一聽,就知道這些話雖然是出自宜秀真人之口,但是顯然并不是她自己想出來的,這些話應該是雲晶派的那位座太上長老攀雲真君說出來的,宜秀真人隻是照搬而已。
“那二位前輩和劍遠道友佳清道友,他們的魂燈可還……”李博聞試探的問道。
“魂燈倒是還沒有亮起來。”宜秀真人略爲輕松的答道。
“這就好。”李博聞感同身受的歎了口氣道:“這就證明他們還活着,可能是南漠那裏有什麽特殊情況,從而阻隔了他們與門派之間的傳訊。”
李博聞問完了自己想知道的,在宜秀真人期期艾艾的打聽秦重英下落的話中,随意敷衍了她幾句,他可不敢說秦重英是爲了他的小師侄找藥去了,才消失了這麽久的,他雖然沒有道侶,但是耐不住他活的長,見多識廣,那些女子,包括女修士,即使是高階女修士,那妒心一起,什麽事都是能做的出來,什麽師侄,即使是女徒弟,她們照樣妒忌的不要不要的,到時那是什麽手段都能使得出來的,那顧小友不但受傷未愈,況且她還隻是築基期,這隻在境界上,就比人家低了一個大境界,這要是被這宜秀真人悄無聲息的找了麻煩,那真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若是秦重英那家夥知道是因爲自己多嘴讓她的小師侄受到了什麽傷害,以他那護短的個性,到時怎麽對自己可真的很難說。
想到這裏,李博聞不禁打了個寒戰,不禁爲自己這種考慮長遠的英明神武之處感到滿意,幸虧自己想的長遠啊!
不過,李博聞也有些着急了,這有異寶,自己自然也想去湊湊熱鬧,可是這秦清烨卻還沒回來,可真是急死了個人。
時間就在顧天好的忐忑不安和李博聞的焦急不已中又過了兩個多月,這時雲晶派已經和整個雲極大6的滅魔門聯系到了,因爲雲晶山脈中的魔修最多,且有很多高階魔修,據說元嬰期的魔修也有十多個,過了雲晶山脈的高階道修數,所以滅魔門派了四名元嬰真君前來助陣,而雲晶派爲了請來這四名元嬰真君幫忙,将之前自己所獨知的異寶之事告訴了整個滅魔門,現在可以說,整個雲晶大6都對南漠蠢蠢欲動,都想去闖一闖南漠那個幾乎一踏進去就屍骨無存的血地。
所謂人爲财死,鳥爲食亡,而修士爲機緣而隕,大概就是如此吧!況且不隻是異寶之事吸引着他們,還關乎到南漠本身的神秘和危險,同樣吸引着那些勇于探險的修士們。
眼見着滅魔門派來的修士和雲晶派的修士們派出了一批又一批,出去與魔修戰鬥,困在雲晶派的李博聞覺得自己呆的渾身都黴了,心裏不停的碎碎念着秦重英。
“這個秦青烨,不是自己跑去四處與魔修鬥法了,将我仍在這裏給他照顧小師侄吧?”
這一日,李博聞越想越不對勁,例行修煉後,便在兩座洞府前走來走去,這都快過去半年了,秦重英卻仍然沒有回來,這找那凡人草藥雖然在如今這個時候不是很容易,可是也不會花費這麽長時間吧。
“你又在排揎我什麽呢?”隻是他這個想法剛剛在心裏成型,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清冷中似乎還帶着隐隐的笑意,顯而易見,來人的心情顯是不錯的。
李博聞立刻回過身,見秦重英一身青色長袍,長身玉立的站在自己面前,不由的快走上前去,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你個秦青烨,你自己出去逍遙快活,讓我在這裏幫你照顧小師侄,虧你能做的出來?”
李博聞說着似乎要跳腳大罵,“你快說,這些日子你都跑到哪去了,去了這麽長時間,都夠你跑半個雲極大6了。”
秦重英有些無奈的看着似乎着瘋的李博聞,但是還是解釋道:“現在外面處處都是魔修的蹤迹,況且還出現了很多靈修和魔植,魔植自然是魔修蓄養的,可是那些靈修我見了,最低修爲也是築基期,結丹期元嬰期的也不在少數,且他們都是聽那些邪魔的調遣,雖然因爲沒有靈智的原因,那些靈修并不是同階修士的對手,可是耐不住數量多,照如今這樣看來,若是一直任這樣展,那到最後,這雲極大6肯定是邪魔修士的天下。”
“靈修竟然有這許多,這絕對不同尋常,”李博聞一聽秦重英說到這個,也顧不得糾纏原先的問題,隻是道:“莫非與那異寶有關系,否則這好好的,怎麽會有那麽多死石頭成靈,難道這天下的靈氣都被那些死物吸了?”
“異寶?”秦重英蹙了眉頭,“我在外面倒是聽人說起過這異寶,說是雲晶派的一位弟子身藏異寶,卻被魔修帶去南漠了,隻是不知那異寶到底是何物,又有什麽用處?”
李博聞便将從宜秀真人那裏打聽到的事和秦重英說了一遍,末了才嬉笑着調侃道:“這還多虧了你,若不是有你頂在前面,那宜秀真人又怎麽會告訴我這種辛秘之事,不過現在也算不得辛秘了,爲了尋求滅魔門的幫忙,雲晶派早将這件事告訴了滅魔門,很多大門派大家族都知道這事了,對了,你是怎麽知道的?”
“在路上碰上一位6道友,他告訴我的。”秦重英回道,“這事到最後的确算不得辛秘了,他是邀我和他們一起去南漠的,現在魔修如此猖狂,就是因爲那些靈修的緣故,而靈修肯定與那異寶和南漠有關,所以即使南漠真的是死地,他們也不得不去闖一闖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