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宕豐城看起來倒是沒有受到邪魔修士的攻擊,一派熱鬧喧嘩的景象。”站在飛行法寶上,李博聞啧啧稱奇。
也難怪李博聞會有此感歎,這一路走來,雖然沒有遇到修仙城市,但是無論是小門派家族還是某個俗世小鎮,雖然不能說全被被邪魔破壞殆盡,但是總會有邪魔入侵後留下的瘡痍場景。
“之前不是聽說雲極大6幾大門派已經聯合起來,建了滅魔門,從整個大6聚集道修對抗這些邪魔修士嘛,可能是幾大門派的這一做法起了震懾作用,那些邪魔不敢再和原先一樣四處燒殺搶掠,滅殺道修,再說這宕豐城畢竟是有好幾位結丹修士坐鎮的中等修仙城市,想要在這裏進行什麽破壞,肯定沒有那麽容易的。”
顧天好猜測的說道,這宕豐城是她這一路走來看的最舒服的城市了,因爲它維持住了一個修仙城市應有的繁華和安甯,走在街上的無論是凡人還是修士,臉上都沒有之前遇到的那些人的張惶和恐懼,他們按部就班的修煉生活煉丹煉器,在這樣一個道魔之戰已經打開的時候,能夠維持住一個修仙城市原本的特色,這是很困難的。
秦重英和李博聞将飛行法寶降在宕豐城外,然後帶着顧天好和鍾蘭草兩名築基修士進城,守門弟子看到領頭的是兩位結丹修士,再一看二人是道修,不僅不阻攔,反而很熱情的上前迎道:“二位前輩快請進,我們宕豐城歡迎每一位道修的加入。”
宕豐城這樣一個中等修仙城市,最高修爲就是結丹中期的城主,守門弟子竟然是四名築基修士,由此看來,宕豐城雖然表面平靜,但是肯定也受到了此次道魔之戰的影響。
直到秦重英李博聞帶着顧天好和鍾蘭草進了城,一名守門的築基修士還跟着他們,李博聞忍不住問道:“這位小友,你不去守城門,跟着我們做什麽?”
那築基男修是一位四十多歲的瘦小男子,聞聽李博聞此言,嘿嘿一笑道:“兩位前輩不要誤會,我們城主有令,凡是進宕豐城的結丹修士,我們都要邀請去城主府,共同商讨對抗邪魔大事,所以晚輩前來領二位前輩前去城主府,與城主大人一叙。”
聽聞此言,不僅是一向冷淡的秦重英眉頭微皺,就連一向粗犷豪邁,在結丹修士中算的上好說話的李博聞都緊皺了眉頭,他不悅的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一進你宕豐城城門,我們就要受你們城主的控制了嗎,沒有自由了?”
他怒聲問道,李博聞的聲音本來就振聾聩,讓人聽起來連耳朵都要震麻了,他再刻意這樣放大音量,讓本來就振聾聩的聲音顯得更加的響徹雲天,就連站在他身後的顧天好和鍾蘭草都覺得自己的耳朵一麻,有些受不住的站遠了一些,更何況是正對着他被他的聲音直面攻擊的瘦小男修,他覺得自己有瞬間的失聰,根本沒有聽清站在面前的結丹前輩到底說了什麽,可是看他的神色和大聲的怒吼,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麽讓人高興的話。
瘦小男修不禁在心底暗自腹诽了一句“倒黴,晦氣”之類的,他本來看着這兩名結丹修士,一位身材挺拔修長,面容雖然英俊清冷,但是氣質高華,這樣的高階修士一般是不會與他們低階築基修士計較的,就算有什麽不滿也會去城主府,與同爲結丹修士的城主說的。
而另外一位結丹前輩,雖然在長相上沒有前面那位結丹中期的前輩俊雅,但是他穿着一身儒生長衫,白面無須,看起來就像一位溫和無害的俗世書生,看起來就是那種很好說話的高階修士。
他們守城門的四名築基修士,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任務,若是一位結丹修士也沒有帶去城主府,他們是會受到懲罰的,但若是領的人多,也有很豐厚的獎勵,所以瘦小男修才力排其他三人,自告奮勇的上前,準備引這幾人去城主府。
可是恰恰是這位讓瘦小男修認爲很好說話的前輩,在他說了自己的目的後,竟然将自己吼得瞬間失聰,瘦小男修現在才看出來這二位結丹前輩絕對不是那種溫和良善之輩,他瞬間腸子都悔青了。
“這……這是……城主的吩咐,晚輩隻是尊城主之命,還……還望前輩體諒晚輩一二。”瘦小男修即使暗悔不已,但是自己攬的活,自己總要完成的,否則讓其他三人到城主面前一告狀,那麽等待他的就不僅僅是怒吼了。
“你們宕豐城城主姓甚名甚?”李博聞看着瘦小男修被自己吓得瑟瑟抖,話都說不清了,隻好壓低了聲音問道。
“我們宕……宕豐城城主是夏家的家主,名楚楚。”瘦小男修不敢隐瞞,磕磕絆絆的回答道,這個問題是宕豐城中每個人都知道的,并不算什麽隐秘的事,所以瘦小男修回答的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夏家?李博聞重複了一遍,“沒有聽過!這城主的名字怎麽像個娘們的名字”語氣直白又嚣張。
瘦小男修看李博聞的反應,似乎想說什麽,看着李博聞的面色,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便什麽多餘的話也沒有說,隻是懇求般的道:“二位前輩,前面已經有好幾名結丹前輩被城主邀請去了城主府共同商讨大事,二位前輩若是不相信的話可以打聽打聽,晚輩絕對不敢欺瞞,還望二位前輩移步。”
李博聞看了秦重英一眼,問道:“秦青烨,你看怎麽辦?”
“既然是城主邀請的,我們自然要給城主一個面子,姑且走一趟就是。”秦重英回答的很幹脆,瘦小男修幾乎要感激涕零的膜拜了,在他看來比李博聞要難說話的秦重英,既然這麽輕易的就答應了,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忙走在一側恭敬的道:“二位前輩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