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師姐說的有道理,不如我們就去這望雲派,見見那位三力真人的結丹大典,聽剛才那兩位練氣修士的語氣,隻要交了兩塊靈石的過橋費,應該不用請帖什麽的就能直接去望雲峰,我們也順便見識見識所謂的天塹。”
顧天好說完,就看了看鍾蘭草,“蘭草,你呢,是想直接去找回蒼重大陸的事,還是去這望雲派看看?”
顧天好知道鍾蘭草對回蒼重大陸可能已經形成了一種執念,所以她才有此一問。
“即使想找回去的路,我估計也沒有那麽容易就找到的,還不如先去這望雲派看看,因爲那三力真人結丹的事,這周邊的很多門派和家族應該都會派弟子前來參加,這樣一來,我們打聽的途徑也就多了許多,說不定會事半功半。”
姜琪慧道,可能是和顧天好一起經曆了這麽多的事,随着二人的交往漸深,姜琪慧一直保持的那種淡漠的态度也漸漸改變了許多,很多話在不經意間就說了出來,且會以還算婉轉的方式說出來,這令顧天好知道姜琪慧并不是那種天生漠然沉默的人,但是要想讓她變得親和起來,肯定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如今看來,姜琪慧和自己的關系應該也算是改變了許多。
“我聽天好和姜道友的,我們去望雲派吧!”鍾蘭草并沒有反對。
顧天好又看向刀烈郎和劉深遠,刀烈郎看了姜琪慧一眼,傻笑着道:“我自然是和你們一起走。”
劉深遠也道:“那就走吧,不要耽誤時間了,剛才那練氣修士不是說過走那座天橋是很費時間的。”
說着自己便率先朝着從山底延伸而上的石階登去,身影混在衆多前去望雲派的修士中,顧天好倒是并不奇怪刀烈郎的态度,以刀烈郎和姜琪慧那種尚未說清道明的關系,刀烈郎肯定是一直跟着姜琪慧的,而且她們三人與刀烈郎的關系也不是劉深遠能夠比的,再說在進傳送陣之前,顧天好讓劉深遠發了那樣一個苛刻的心魔誓,顧天好本以爲以劉深遠的心思,肯定一踏入這裏,就會要求和他們分道揚镳,卻沒想到他卻還要和自己等人一起走。
既想不明白,顧天好也懶得去想,反正自從發了那樣一個心魔誓後,劉深遠是不會再與他們爲敵的,除非他想斷了今後的修煉之路。
望雲山并不是太高,與元道宗所在的元蒼山不可同日而語,隻有近千節石階,便到了山頂,山頂處望雲派的山門可以說是相當的樸素,隻是一道方方正正的石門,石門前立着兩座石獅子,石門頂上鑲嵌着一塊白色的花岩石,刻着“望雲派”三個大字。
看起來不像是修仙界的山門,反而像是俗世中那些凡人世家的大門,看起來莊嚴,卻沒有修仙門派中應有的仙氣。
“這望雲派看起來果真是不怎麽樣?”姜琪慧道,當然她是傳音的,在人家的山門前,大大咧咧的說着人家門派的壞話,任是姜琪慧再我行我素,恐怕也不會說這等明顯找茬的話,再說姜琪慧也不是我行我素的人。
“聽之前那兩個練氣修士的口氣,大澤在這片大陸中應該算是較爲貧瘠苦寒的地方,而這望雲山可能是大澤中相當不錯的修仙之地了,這樣的地方所建立的山門,可能就想要個威嚴莊重,或者也隻能顧及到威嚴莊重了,至于那些大門派所兼并的仙氣渺渺可能就無法顧及了。”顧天好也傳音道。
見到他們一行五人走進了,守門的兩名着一身灰色道袍的練氣弟子就像沒有看到一樣,既沒有多加詢問,更加沒有阻攔,自然也就沒找他們要什麽請帖之類的。
“他們什麽都不做,站在那裏做什麽?”鍾蘭草不解,在她的印象中,無論是之前赤雲派那等中小門派,還是元道宗那樣的大門派,守門弟子的責任都是很大的,特别是在門派辦大事,迎八方來客的時候,就更加重要了,不僅要查看客人的請帖,還要學會觀察有沒有假扮冒充之類的,在這其中,更加不能得罪身份貴重修爲高深的修士,這可是一項大學問,不僅僅是關于守門弟子的修爲問題,更加關系到頭腦是否靈活,反應是否機敏的問題。
可是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守門弟子做擺設的門派,因此當走進了望雲派,離山門有一段距離,确定那兩名守門弟子聽不到的時候,鍾蘭草忍不住問道。
“也許并不是他們不盡心,而是望雲派真正的山門不是剛才那個。”顧天好道,說完也不解釋,隻道:“我們跟着其他人一起走,說不定一會就能見分曉了。”
望雲派的門派道袍是灰色加袖口的青色鑲邊,看起來自然沒有元道宗的大氣和飄然,但是這是辨清望雲派本派弟子和外來弟子的最大特征,隻憑着這個顧天好就發現他們走過的這一段路,竟然沒有發現一個望雲派本派弟子的築基以上修士,隻有練氣初中期的弟子在行走,而築基修士都是像顧天好他們這樣要麽是來自其他門派家族的,要麽是散修,這一發現,顧天好就更加确信了自己先前的猜測,所謂的望雲派,肯定都在望雲峰那裏,這望雲山可能隻是供外門低階弟子或者是雜役弟子修煉的地方,自然就不需要多加防備,而要想進入望雲峰,則必須要經過天塹,天塹隻有一座天橋能夠通過,他們隻要守住天橋,自然就無事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