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顧天好意外的,刀烈郎回答了顧天好,“不過,”刀烈郎歎道,“就在兩百年前,全叔祖和遠叔祖最後一次去風霧窟不久,也就是不到一月的時間,事情就出現了變故,變故一爲好,一爲壞,好的是遠叔祖成功的獲得了風原石并且不知用什麽方法快速的結丹了,結丹後成功的踏上了樵風山上的空間傳送陣,去了雖然遙遠但是卻是修仙聖地的上界,而全叔祖卻在一夜間修爲從築基後期跌至練氣大圓滿,這讓家族中的長老百思不得其解,不知發生了什麽事,但是遠叔祖走了,全叔祖也二話不說的搬去了小霧鎮,這個秘密隻要全叔祖不說,刀家包括整個千寅界的修士就不知道。”
“那你們知道刀老爲何活了四百多歲嗎?這個壽命在練氣修士中幾乎是沒有的,就連很多築基修士都活不到這個壽命。”顧天好實在好奇,不知刀老是用的什麽辦法。
或許她内心很想明确一下,刀老的長壽與千寅界流傳甚廣的還靈丹和其他邪術無關。
因爲那個老人雖然精明,雖然世故,但是顧天好總覺得他的内心中很有自己的原則,不是那種爲了自身利益不擇手段的人。
顧天好這話既是問的刀烈郎也是問的劉焯,隻是二人都同時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隻是刀烈郎道:“全叔祖的壽命的确是有秘密,但是我相信他沒有做什麽有傷天和的壞事。”
“你相信,當初的萬雪,你不也是信誓旦旦的保證過嗎,結果呢?”姜琪慧頗爲不屑。
刀烈郎有些尴尬,隻道:“全叔祖怎麽能跟萬雪相比?”
“就是,刀老曾經是築基後期修爲,隻是因爲出了變故修爲才倒退到練氣大圓滿的,很有可能雖然他的修爲倒退了,但是壽命卻還是築基後期修士的壽命,并沒有随着修爲減退。”劉焯在這個問題上是很支持刀烈郎的,畢竟刀老是他很尊敬的一位老者,他心裏自然也不相信他僅僅爲了延長自己的壽命,就做出什麽惡事。
顧天好知道劉焯的話很沒有道理,不過他們既然不知道原因,她也無意和他們在這裏争吵。
姜琪慧面色不渝,似乎正準備說什麽,她自從遇見刀烈郎之後,性情不像之前那麽冷漠,平和了許多,但是一遇到刀烈郎的事情,她就免不了沖動,有時很多不應該說的話沖口就出,反而傷了人心。
顧天好朝着正準備說話的姜琪慧使了個顔色,姜琪慧愣了一下,然後明白了,表情也從準備争論變成了偃旗息鼓,淡淡的道:“我隻是随口說說罷了,我也覺得刀老不像那樣的人,隻是因爲有壽命那個異常放在前面,一般人都要往深處想的。”
刀烈郎點點頭,對她笑了笑,“那都是兩百多年前的事了,我們也無從得知,算了,不管了。”
這句話代表讨論結束,正好,顧天好看了一眼手中的地圖,道:“應該快到了。”
她的這句話讓幾人都興奮了起來,紛紛加快步伐往前走,“好像就是那棵大樹?”
姜琪慧指着前方一個不高不低的山坡,上面生長着一顆高大的不知名樹木,雖然霧氣蒙蒙的,但是這裏的霧氣相對其他地方來說要薄了許多,顧天好他們一行人已經适應在濃霧中行走了,所以雖然隔了一段距離,但是看得還算清楚,而那顆大樹周圍是茂盛的灌木叢和漫漫叢叢纏上的藤蔓。
再次看到那個被姜琪慧靈星傘擴大的入口,顧天好道:“就是這裏!”這次她終于能夠肯定他們的确沒有記錯地方了,雖然之前她有許多分析,但是那些都沒有這樣一個事實擺在面前有說服力。
幾人陸續的進了洞口,顧天好雖然猜測這條通道有一條岔道肯定是通向樵風山的,但是并不知道是哪一條,因此保險起見,他們還是準備先去靜靈山,那裏離樵風山并不遠,到了靜靈山之後,再禦器飛行,直接去樵風山,找空間傳送陣。
“你去哪裏?”顧天好問劉焯。
劉焯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先和顧前輩你們一起去靜靈山吧,然後要麽去雪嶺鎮,要麽去南山鎮,這兩個鎮子離小霧鎮都不遠,隻要躲過了頭一個月,之後霧遠公子應該不會窮追不舍的,風原石失效了,他哪裏還會有多餘的時間關注我這個練氣小修士。”
劉焯自嘲的道,姜琪慧忽然道:“我們好像忘了告訴你,在風霧窟的時候,我們聽到追殺你的那兩個人說的話了。”
“姜前輩是說劉騰和餘梁?”劉焯問道。
“應該是吧!”姜琪慧不在意的道,“按照他們所說的,他們回去之後怕劉霧遠處罰他們沒有抓到你,會直接和劉霧遠說你自爆元神了,并且儲物袋也在自爆中被燒的一幹二淨。”
劉焯有些呆愣,好半晌才道:“姜前輩的意思是,霧遠公子以爲我已經死了?”
在幽暗的地下通道中,劉焯的聲音顯得空蕩蕩的,幾人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顧天好知道此時的劉焯應該是滿臉的驚訝,而後是呆滞,她道:“是啊,那兩個人知道你即使出了風霧窟也不敢回小霧鎮了,再說他們猜測你恐怕回不去了,畢竟刀家的風舟早就走了,而劉家的風舟也即将升空,你肯定趕不上,即使能夠趕上,你又怎麽敢去,那樣一去等于羊入虎口,所以那兩人才敢有恃無恐的在劉霧遠面前撒這個謊。”
顧天好話音剛落,劉霧遠松了的那一口氣還沒有呼出去,就聽見姜琪慧道:“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你說的那個餘梁說不定真的敢撒謊,可是那劉騰就不一定了,除非劉霧遠沒有仔細詢問,否則隻要劉霧遠稍稍釋放出築基修士的威壓,劉騰非吓得屁滾尿流不可,真話也就會像車轱辘一樣滾出來的。”(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