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師姐,法器準備好吧,看來劉家的霧遠公子也不過如此,頂多做他劉家的主,其他人是不會聽他的吩咐的。”顧天好故意大聲道。
“也是,劉家若不是有個别風上人撐着,那什麽餘家啊,宋家啊,說不定早就不将他們放在眼裏了,現在隻要别風上人一坐化,以後千寅界小霧鎮還有沒有劉家都說不定呢。”
顧天好和姜琪慧你一言我一語的譏諷道,不僅劉家幾人的神色變了,就連另外三人的神色也有些慌張,誠然他們知道顧天好和姜琪慧是在故意挑撥離間,但是她們能夠達到挑撥離間的目的,就是因爲她們說的話最起碼有七八分是接近事實的。
“閑話少說,看招!”姜琪慧話音剛落,餘家的那位中年文士就祭出了法器,他的法器是一隻妖狼的狼毫做成的毛筆,法器和他本身的氣質很搭,那毛筆在他靈氣的滋養下瞬間長大,毛筆上的狼毫也在同時變得尖利無比,如一支支利箭一般射向顧天好他們,這支毛筆算是一個群攻法器。
中年文士一邊攻擊,一邊對着其他六人道:“他們是在故意拖延時間,諸位道友不要上當,再說下去,我們就沒有時間了。”
這中年文士雖然攻擊的突然,但是這一招可能是蓄勢待發已久,他又是一位築基中期修士,因此顧天好和姜琪慧雖然早已做好防備了,但是他們不但要護着自己,還要護着背着鍾蘭草的刀烈郎,初始時的确有瞬間的忙亂。
餘家的中年文士動手動的突然,可是這卻并不代表他是莽撞的人,而是因爲他知道若是再不動手,按照如今這情形,到時劉家那幾人最後打的是對面那兩個小妞和刀家那個愣頭青,還是他們這三人都說不定,到最後,他們和宋蕾冒了一場險,卻什麽好東西都沒得到就不說了,說不準還要吃個大虧,若是運氣不好,丢了小命也不一定,畢竟劉家和餘家同爲小霧鎮世家,暗地裏一直别着苗頭,若是有個好機會,劉家能夠滅殺餘家兩位築基修士,相信劉霧遠幾人是不會手軟的。
所以他隻能當機立斷,不給劉家幾人多的考慮時間,先發制人,攻擊顧天好三人。
中年文士這一攻擊雖然讓顧天好和姜琪慧措手不及,但是她二人包括刀烈郎和他背上的鍾蘭草,都沒吃大虧。
刀烈郎将背上的鍾蘭草放下,放在幾人身後,而顧天好以極快的速度從儲物袋中将小牛和小浣放出來,小浣雖然是一階妖獸,在築基修士的鬥法中起不到什麽作用,可是它能夠看着鍾蘭草,若是有人想乘機攻擊或者搶奪已經昏迷毫無意識的鍾蘭草,小浣最起碼能在第一時間通知她。
無論是刀烈郎安置鍾蘭草,還是顧天好放出兩隻靈獸,這其中所花的時間雖然極短,但是餘家的兩位修士和那個宋蕾早已開始攻擊了,顧天好和刀烈郎之所以沒有被他們的法器和靈器攻擊到,都是因爲姜琪慧的靈星傘撐開了,傘面上釋放出漫天金光,将三人的攻擊擋在了外面,隻這一個回合,姜琪慧就面色蒼白,靈氣不濟,顧天好看到姜琪慧的神色,心中就一沉,看來這三人剛才那一擊應該使了十成力。
雖然除了餘家的中年文士以外,其他二人所用的武器都是靈器,而不是築基修士應該使用的法器,但是莫不說中年文士本身是築基中期修士,他的一擊就讓身爲築基初期修士的姜琪慧應付起來很勉強了,卻還加上另外兩個築基初期修士靈器加上法術的齊齊攻擊,不用多想,這三人的一擊也會破了姜琪慧的防禦,好在姜琪慧到底撐過了,隻是她自己就沒有那麽幸運了,雖然丹田經脈被靈星傘保護了,但是髒腑卻受了重傷。
“姜師姐,你退後一些!”顧天好見到眼前這情形,對姜琪慧道,她自己則帶着小牛站到姜琪慧面前,和刀烈郎一起站成一排。
“霧遠公子,你們劉家還不動手,難道真的要發那樣嚴苛的心魔誓?”宋蕾忽然大聲對劉霧遠道。
餘家的那位中年文士收回法器,慢悠悠的道:“霧遠公子,若是多了這三人,我想你沖擊結丹的把握要大許多吧?”
中年文士的話音剛落,就見劉霧遠的表情一變,雙眼蓦的一亮,顯然中年文士的話說到了他的心坎中,再一看顧天好他們這一邊,因爲餘家兩人和宋蕾的聯手攻擊,已經有一人受了傷,現在就剩下顧天好刀烈郎和小牛二人一獸,他當初猶豫是因爲聽家族裏其他三人的話,他們和那兩個來自上界的女修打過一場,結果不但大敗而歸,還毀了一件靈器,而他自己則在他們三人追擊顧天好和姜琪慧的時候,去了密室,準備找别風上人問問,爲何會放走他們,是不是因爲刀老的關系,結果卻看到别風上人胸口染滿鮮血,正一邊吞服着丹藥,一邊艱難的盤膝而坐自行療傷。
這樣一來,劉霧遠就不得不正視顧天好和姜琪慧這兩個來自上界女修的鬥法實力了,
又從中年大漢嘴裏得知顧天好和姜琪慧各自都禦使着一件上品法器,說不定還有很多後手并沒有使出來,所以劉霧遠這次不但自己親自來,将劉家的築基修士都帶了過來,還喊了餘家的齋墨道人,就是那個築基中期的中年文士,和他的兄長餘澤,另宋家唯一的築基女修宋蕾前來助陣,當然這個助陣不是無償的,到時自然要給他們一些好處,但是他們三人在這風霧窟中等到最後一日,幾乎是最後一個時辰,自然不全是因爲那些好處,絕大部分原因還是因爲劉家的地位,因爲他劉霧遠的修爲,他們還要借助劉家的風舟,這些原因合在一起,那三人才能冒着可能被困住的危險留在這裏爲他們助陣。(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