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我是自投羅網的,他們說可以助我修煉,助我築基,助我得到風原石,助我回到上界,就是一個請求,到時她們劉家的修士和我一起回到上界,讓我幫他們熟悉熟悉環境,這并不是什麽大事,我自然滿口答應。”
鍾蘭草再次搖搖頭,“我實在太傻了,最後他們用别的還靈丹助我修煉,我拒絕,可是卻被那劉霧遠強行将還靈丹中的靈氣灌頂,那時我才從他的口中得知劉家的打算,劉家根本就沒想着讓我回到上界,他們甚至沒想着讓我活着,隻是因爲我修爲尚可,又在千寅界毫無根基,他們先提升我的修爲,最好能夠将我提升至築基期,那樣的話,以我爲還靈丹,将我丹田經脈和靈根中的靈氣全部抽取,助劉霧遠沖擊結丹,至于靈根被毀修爲被廢後,我是活着還是死了,并無區别。”
顧天好好半天沒說話,鍾蘭草說的她很多都猜到了,可是再聽一遍,她還是難受不已,正不知道怎麽安慰她,就看到走在前面的姜琪慧敲了刀烈郎一個爆栗子:“呆子!”
顧天好:“……”不用安慰鍾蘭草了,因爲她的注意力已經被前面兩隻給轉移了。
鍾蘭草:“……”不用再自怨自艾了,前面那兩隻總是和她畫風不搭。
顧天好将鍾蘭草說的關于樵風山上傳送陣的事情說給了姜琪慧和刀烈郎聽,并問刀烈郎知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刀烈郎尴尬的抓抓頭,“這個……這個我并不知,我之前隻是個練氣修士,根本就沒想過自己能夠離開千寅界,去往上界,我爹雖然是築基修士,可是我娘是凡人,他也根本就沒想過抛棄我娘去上界修煉,所以我雖然聽說過樵風廟時而出現時而消失的事情,可是并沒有上心,也沒有打聽。”
說着他瞟了姜琪慧一眼,“要不回去之後我就好好打聽這件事?”
顧天好實在太佩服這位姜師姐了,這才多長時間啊,就讓這刀烈郎看着她的眼色行事,一副事事以她馬首是瞻的模樣。
偏偏姜琪慧還沒個好臉色,“你看我做什麽,自然要你去打聽的,難道還等着我們這三個外人去打聽?”
“是,是。”刀烈郎連忙點頭。
顧天好和鍾蘭草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走了大概兩日的功夫,他們一行人才看到用青石磚築成的鎮牆,鎮門是高大的半圓形拱門,顧天好用神識探了一下,這城牆隻是普通的城牆,沒有任何陣法的加持,而守門的也不是修士,隻是普通的凡人士兵,看來這鎮門對修士并沒有任何約束力,即使是大晚上,練氣修士一個輕身術就能越過城牆。
顧天好想到這裏,就問刀烈郎道:“刀道友,通往樵風山的那頭鎮門是不是也是如此?”
“啊?”刀烈郎似乎并沒有聽明白顧天好的意思。
“果真是個呆子,我師妹的意思是你們樵風鎮這所謂的城牆,鎮門是不是都是這麽的……簡樸,沒有設置任何陣法?”
姜琪慧看着刀烈郎呆頭呆腦的模樣,又忍不住插話道。
“哦……哦,”刀烈郎連忙點頭,“自然,自然是沒有陣法的,就連我們刀家的院牆也是沒有陣法的,陣法是很費靈石的,很少有人會将靈石花在這種大的防禦陣法上。”
顧天好倒是沒有奇怪,和她想的差不多,不過這樣一來,她們若是僥幸得了風原石,即使受到追擊,最起碼從樵風鎮到樵風山這一路上,不會受到鎮子中任何陣法的攻擊,對她們這種外來修士是有利無害的。
想到這裏,她心情稍稍放松了些,看着刀烈郎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了,記得他之前在和賈來火與刀三郎對峙的時候,完全不是這樣的,那時即使面臨着生命威脅,他還能冷靜又義正言辭的與那二人交鋒,可是現在……
“姜師姐,你看,你将刀道友吓得都磕巴了!他之前差點沒命的時候,可都沒這麽過。”顧天好忍不住傳音道,“你對刀道友很感興趣?”
她想看看姜琪慧一向冷靜自持的臉上會出現什麽表情,不屑鄙視還是無所謂?
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聽了自己的傳音,姜琪慧白皙如玉的臉上竟然霎時變得紅彤彤的,顧天好甚至覺得自己要是再說一句,她那臉上會紅的滴出血來。
顧天好看姜琪慧的表現,忍不住回憶了一下自己問的話,似乎并沒有什麽問題,可是爲何姜琪慧聽了自己這一番話是這種表情,似乎一副害羞窘迫的模樣。
害羞?顧天好不知自己爲什麽想到了這個詞,讓姜琪慧這樣一個冷漠的女子害羞恐怕比進階還難。
“顧師妹,你說什麽呢,我怎麽會對那個呆子感興趣,他那麽呆,怎麽有資格做我的道侶?”
顧天好正在思考姜琪慧的臉紅到底是因爲害羞還是因爲生氣之類的,沒想到她一個傳音就這樣毫無征兆的傳到了她的腦中,而傳音的内容可謂是将顧天好給雷的外焦裏嫩,她……她……敢對天發誓,她口中的感興趣可完全不是這種感興趣,她什麽時候說讓刀烈郎做她的道侶了。
“姜師姐,冤枉,冤枉啊!”顧天好故意道:“師妹我可完全沒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對戲弄他感興趣,還是喜歡看他呆頭呆腦的樣子,或是傾向于讓他做我們的同伴,去風霧窟的時候一起組隊,……反正就是這些個意思,完全和道侶兩個字無關,不知姜師姐怎麽想到這上面了?”
顧天好承認自己就是故意的,果然,姜琪慧一聽顧天好的話,臉紅的更徹底了。
“姜道友、顧道友、鍾道友,到了。”她二人正在這你一言我一言的傳音,而顧天好逗弄姜琪慧這個冷面美人逗弄的正起勁,既聽到刀烈郎的聲音,她不由的擡頭一看,和劉家相同的紅玦木大門矗立在眼前,隻是大門上方的牌匾上寫着“刀府”兩個挺括硬朗的大字。
“姜道友,你……你臉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刀烈郎轉過頭招呼三人的時候,忽然看到姜琪慧尚未退卻紅暈的臉,不由驚訝的問道。(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